每次都是這樣。
他們只要是有點兒小矛盾,每次都是這樣!
他只會用身體來政府自己的**,最後這個問題還是如鯁在喉,卡在彼此的中間。
這讓蘇眠覺得很挫敗。
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在蔣繼深的心中,到底是有多少的分量?
他只是需要自己的身體麼?
而不是靈魂上的深入交流?
她想要的是更多的了解他,而不是單純的水|乳交|融。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還是存在著極大的差異。
蔣繼深和蘇眠的差異,更不僅僅是在男人和女人的兩個頻道上。
蔣繼深的確是很需要蘇眠,可這份深情,當他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出來的時候,蘇眠未必是可以感覺到的。
就像現在,他急切的探入女人的嘴里,纏著她的舌頭,用力吻著她。
感覺到她身體的緊繃,他更是用盡手段。
蘇眠也是一個正常的女性,自然是會有這方面的需求和弱點。
蔣繼深是自己唯一的一個男人。
她很快就已是潰不成軍。
身上穿著的是近乎透明的裙子,內衣是肉色的,還是一件柔軟的裹胸。
沒有任何的鋼圈和扣子。
蔣繼深直接用力往上一推,就如願以償。
柔軟就在自己的掌心之中,本來是怒火中燒的男人,這一刻竟是生生讓自己給弄出了點欲念來。
蔣繼深呼吸粗重了一些,整個身體也不由自主壓上過去,又覺得位置中間的檔位實在礙事。
他索性用力把人給抱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但蘇眠穿的是長裙,根本就張不開腿。
蔣繼深皺眉,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扯住了她裙子的一側,刺啦一聲,那裙子直接就讓他給撕開了。
蘇眠,「……」
本來有些意亂情迷,這一聲音,讓蘇眠徹底清醒過來。
她低頭一看,臉都變了,「你干什麼?你瘋了?這是拍攝的服裝,不是我的!蔣繼深,你放開我!」
蔣繼深眸光沉沉看著她。
蘇眠這麼近距離看著他的瞳仁,那里面,裝著的都是翻滾著的**。
他接下要想要做什麼,她非常清楚。
蘇眠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可真是……
現在是什麼時候?
他們明明是在吵架的,他二話不說就弄壞了自己的裙子,還準備和自己……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尊重人?
難道自己就是他隨時隨地可以發|情的一個泄欲工具麼?
雖然這個念頭的產生,讓蘇眠的怒火下意識被蒙上了一層愧疚的感覺,但是人的生氣的時候,其實根本就不可能理智去思考什麼。
「蔣繼深,你到底是把我當什麼了?」
蘇眠眼神清清冷冷看著他,也不掙扎,就是這樣看著他。
蔣繼深被**一攪和,那種焦躁不安的感覺似乎是消弭了一些。
其實身體已經是起了反應,他對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免疫力。
她只需要和自己靠近一些,他就會想要佔有她。
「你是我的女人。」他低聲說︰「不要懷疑我,信任我很難?」
蘇眠︰「那麼你呢?我知道我剛剛的話,是有些不對的地方,但作為正常的一個人,在看到那樣的新聞之後,多少都會懷疑,但如果你說你沒做,我依舊是會相信你。可你呢?你信任我嗎?」
蔣繼深抿著性感的薄唇,沉吟片刻,卻依舊是說︰「我不喜歡你做這樣的事,哪怕是你拿著你的相機,給他拍照,你的鏡頭里有他,我都不會接受,更不要說他這樣觸踫你。」
男人修長的手指,帶著絕對的佔有,輕輕描繪著她的眉眼,再從鼻尖,到嘴角,最後回到了她的眉心,輕輕揉著。
「你想當一個出色的攝影師,不需要靠這些,我可以給你最好的資源。不要拍了,答應我,好不好?」
我會不舒服。
我會想要殺人。
我只是想要讓你屬于我,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你只看得到我。
這些話,蔣繼深現在不敢說出口,還有內心深處更多的蠢蠢欲動,那些荒唐念頭,他只敢讓自己知道
如果可以,他想要讓她在自己準備好的金絲籠里,做一只乖乖的金絲雀,他會寵愛她,會對她好,會把整個世界最好的一切都親手送到她的面前。
可她不能看別人。
也不能想別人。
他白天晚上,任何有需要的時候,他都希望她可以那樣心甘情願打開自己的身體,迎合自己。
是,這才是蔣繼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瘋狂念頭。
所以,蘇眠哪會知道呢?
蔣繼深覺得自己已經很克制了。
但她卻還是不乖,這讓他很不開心。
「我不答應。」蘇眠直接拍掉了蔣繼深撫模著自己臉頰的手,深吸一口氣,很認真道︰「你需要我的信任,你卻不能給我同樣的信任。蔣繼深,你很不公平你知道嗎?」
「為什麼要公平?我也可以給你不公平,我不會和任何一個異性有身體的接觸,我只是屬于你的。」
蘇眠,「我們的話題是在同一個頻道上嗎?蔣繼深,我是一個人,人是群體動物,我有交際圈,我有朋友,有同事,還有工作,你這樣要求我,很不合理,我做不到。」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擺,心里還想著,一會兒應該如何解釋?
真的是煩透了。
然而現在,她還是不想和蔣繼深吵,只是男人小月復下那耀武揚威的東西一直都抵著自己,讓蘇眠很不舒服,她動了動身體,「讓我下來,差不多時間了,我要繼續工作。」
想了想,還是盡最大的耐心安撫了他︰「繼深,其實沒有什麼的,我不會讓他踫到我,這我可以退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和他有身體的接觸,我答應你,但是我也已經答應了杰森,你讓我把這些工作完成,好不好?」
「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一定要去拍?」
蘇眠嘆息,「我說了,做人應該要有誠信,你現在也不是時候和我這兒爭論這些,那兩個佣人死了,如果不是你做的,那就是有人在針對你,你不應該去調查清楚麼?」
「如果,嗯?」蔣繼深眯起眼楮,格外敏感,「蘇眠,你是不是依舊懷疑我殺人?」
「我發現我和你沒法溝通!」蘇眠脾氣也上來了,不管怎麼哄著,他們都在原地打轉,如此的心累,她真不明白,談戀愛是這樣的麼?
「蔣繼深,我覺得我已經有了一定的退步,是,我有懷疑過,哪怕是一秒也是懷疑,但我說了,你說不是,我就信你,我只是希望你去調查一下,另外,我真的不喜歡你干涉我工作。其他的我都可以滿足你。如果你覺得不可以,那好,我們分開吧。」
話音一落,蘇眠自己就先後悔了。
但她沒有想到的是,蔣繼深整張臉色都不自然了,死死扣著她的肩膀,咬牙切齒,「分開?死都不可能!」
蘇眠還來不及說什麼,蔣繼深就鎖上了中控,她還坐在男人的腿上,他卻是發動引擎,直接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