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嚇了一跳,手機還沒掛斷。
杰森還在那邊問︰「什麼時候有時間?這次需要你和季親自聯系一下時間,我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頓了頓,又說︰「蘇,我又有了一個新的構思,到時候可能是需要你親自上陣,你應該沒有問題吧?」
杰森語氣是說不出的激動,看來是這個構思肯定也是相當不錯。
只是蘇眠現在也沒什麼心思去分析這些,蔣繼深竟然一大早就來了蔣家,而且現在還直接上來摟住了自己的腰,男人身材高大,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西褲,看樣子一會兒是肯定要去公司。
現在卻像一只大狼狗,整個力道斗趴在自己的身上,下巴抵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完全就是求寵愛的樣子。
蘇眠趕緊和杰森先生說︰「好,那到時候我會聯系你的,麻煩你了杰森老師。」
掛了電話,蘇眠還沒轉過身去,蔣繼深就已是急不可耐湊過唇來,堵住她的嘴,一陣狼吞虎咽的。
蘇眠唔唔發不出聲音來,被男人直直逼著到了床上,腿彎處一撞,整個人就跌在了床上。
蔣繼深眸光沉沉,順勢也就壓了上來。
他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領結口,單手撐住,身體懸在了她的上方,「昨天一晚上想沒想我?」
「蔣繼深,你怎麼上來的?我媽會看到的!」
「門不是關著嗎?她看不到。」
「不是…」蘇眠伸手推在了他的胸膛口,「你大清早的,別亂來。」
「大清早才容易亂來,你不知道男人早上都容易沖動?我沖動了一路了,你總得讓我解解饞。」
蘇眠無語,「你胡說什麼啊,說這種話你都不知道臉紅?走開!我要起來了。」
「幫我泄火才可以起來。」
男人完全就是虎視眈眈,言辭赤∣luo,根本就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揪住了她的手,直接帶著吵自己的皮帶扣上引,「寶貝,昨天想了你一晚上,想得我睡不著,還疼。」
蘇眠都快要氣炸了,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
「蔣繼深,你別耍流氓,這兒是蔣家,你答應過我什麼你忘記了?還有,我媽和你爸應該也在的,你」
「他們不會知道的。」
蔣繼深似乎是大定了主意。
其實他們現在算是正式在一起的狀態,但的確,蔣繼深哪怕是最上說的對,真的這方面的需求,他還是挺克制的。
蘇眠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回事,一進來就跟自己發情,而且現在根本就不給自己任何反駁的機會。
她身上還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裙。
男人伸手就可以直接撩起來裙擺,里面的小內內,根本就不足為患。
當自己敏感的一處,暴露在空氣之中的時候,蘇眠就知道這個男人是有備而來的。
她真是……
又氣又急,偏偏他十分懂得取悅自己的身體。
蘇眠很快就發現自己氣喘吁吁,意亂情迷。
她的手一直都被蔣繼深掌控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幫他解開了皮帶,金屬的扣子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在充滿了曖昧**的環境之中,顯得更是有一種隱秘的刺激。
蘇眠下意識微微撐開紅唇,發出了短暫如是貓咪一樣的聲音。
蔣繼深眼皮直跳,還什麼都沒做,光是感受著她柔軟細膩的身體,他就忍不住,脊背陣陣酥麻,身子骨軟了一半。
男人健壯的身軀,擠入進去。
蘇眠頓時悶哼了一聲。
蔣繼深緊緊抱著她,「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蘇眠這會兒其實已是有些迷亂。
蔣繼深說了什麼,她感覺到耳邊都是嗡嗡的。
半響都沒听到她的話,蔣繼深似乎是更不滿。
那個夢里,有人一直都在指責他,有人一直都在糾正自己,還有人…最後倒在血泊之中。
然後,那些曾經自己珍惜如命的,也隨之離去。
蔣繼深發了狠。
似乎是這個時候,才可以感覺到,她是真真實實存在在自己的身體里的。
她不會離開,不會拋棄,不會指責,她永遠都是自己的。
這種瘋狂的念頭,讓他變得更為凶猛。
蘇眠一開始還是壓抑著的,到了後來,幾乎是不能自控,但尚存著的理智告訴著自己,這是蔣家,不可以……
她更是想要忍著聲音。
結果是硬生生把自己的唇都給咬出血來。
血……
蔣繼深大腦皮層就像受到了刺激。
雙手緊緊捏住了她的肩膀,幾乎是把她整個人都給吊起來一樣,伸手用力壓著她唇上的血口,聲音粗重,「不要咬自己,不要流血。」
蘇眠,「啊」了一聲,她感覺到蔣繼深的情緒不對,那個力道,要把自己給折騰死了。
她想著要掙扎,但氣若游絲,稍稍一動,似乎是更容易引發他體內那些暴虐的因子。
蘇眠只能是抱著他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然後乖乖求饒。
「繼深,疼……輕點。」
「繼深……繼深……輕點,我好難受……」
「叫我名字!」
蔣繼深扣著她的脖子,含著她的耳垂。
蘇眠一遍遍叫著。
「再叫。」他卻還是不夠,強烈命令的口吻,「叫,說,你愛我。」
蘇眠頓住。
愛?
其實她知道自己對蔣繼深的好感,是喜歡。
愛太過沉重了。
小時候從未有見過父母相親相愛的畫面,她其實一直都不知道,愛一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
突然就要讓自己說愛他,她竟是懵了一瞬。
然而那一瞬間,身體驟然到了一個極致。
腦袋里就像有煙花絢爛炸開。
緊接著就是一片空白,從雲端跌落。
而身上的人死死抱著她。
……
所有的一切都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只有蘇音琳的話在自己的耳邊,竟是開始變得清晰
「眠眠,哪有什麼天長地久的愛?婚姻不過就是兩個人相互取暖,但對有錢的人來說,婚姻不是取暖,而是另外一種擺設。男人說愛的時候,是一張嘴,但這張嘴,同樣也可以對旁人說。」
不是的。
她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反駁。
蔣繼深不是這種人。
但她的身體虛弱之極,竟是發現自己提不起一絲絲的力氣,想要說的話,硬是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