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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九章 深陷情愛不可拔

「我只能把你們送到這里了,後會無期。」

「等一下,秋姑娘。」喊住秋鏡的人是泠羽,他看著她道︰「我見過你。」當初主子作為和親公主,在去秦國的路上,見過她。

秋鏡上下打量了泠羽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見過她的人多了去了。

「主子,真的……」

秋鏡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翎國的邊境,把他們全部安全的送出來,是她的使命,但是不代表她會對他們存有善意。

「今天是除夕啊!」何明錫看著夜空,有些感慨的開口,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外面過除夕,想必對他們這些人來說,都是特別的一次經歷吧!

施玦清看看翎國的深處,然後慢慢的轉回頭,目光深邃而冰冷。

「走。」他淡淡的開口,然後策馬向前而行。

……

「除夕了,可是在我們國內沒有絲毫的熱鬧。」洛棋看著庭院深深的景色,嘴角有些淡漠的開口,他記得在前幾年的時候,他人身在國,正巧踫到了同樣是一個人的佟冉。

她站在自己破敗的小院落中,深深的想著什麼。

她曾說過,「多年來,我孤身一人早就習慣了,可是為什麼讓我遇見了他,自此深陷不可拔。」

那時候,他很清楚她說的那個人是誰,只是一場巨變,讓她的心性全都變了,可是又感覺什麼都沒變,面對愛的人,她還是那麼的不顧一切。

她從來不喜歡過節,尤其是過年,因為旁人都有家人、朋友的陪伴,而她只能坐在房間里看著漫天煙花的夜空,可是這熱鬧從不屬于她。

「我們國家從來不興盛這個日子,你又何必如此既感慨。」秋鏡從外面進來,遠遠的望著他,他們游離在外多年,這樣的節日在外面倒是踫到不少。

「他們走了?」洛棋轉頭向她看去,本來是父親讓他去把他們送走的,只是自己不願意,所以秋鏡才把這個活攬到自己手里。

「走了。」並且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吧!

兩個月後,國和楚國的爭戰愈演愈烈,可是秦國和燕國卻是沒有絲毫的動靜,而夾雜在其中的翎國避免被兩國的人惦記著,時常派上去翎國請求幫忙,只是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見到翎國的首領。

嚴寒已過,可是春天還遠遠的沒有到來。

秦國內,本來百姓津津樂道的事情是明楚之戰,而如今卻被一件事情給轉移了話題,那就是前太子施玦清平安的回到了秦國內,並且他不再是只坐在輪椅上的廢人,反而是能威武有力的站在那里。

之所以說是前太子,是因為太子之位早已易主。

他出現在朝堂之上的時候,正是早朝,他在晨光的光輝之下,腳步堅定不移的來到了朝堂之上。

「這、這……」

「你是誰?」

「太子、太子嗎?」

朝堂一片吵雜,唯有坐在龍椅上的人,心都跟著顫了顫。

施玦清一步一步的走到朝堂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對著上面的那位行了行禮,「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你是清兒。」皇帝看著下面的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正是兒臣,難道父皇看到兒臣不高興了嗎?」施玦清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情愫,就連這一跪都沒有半點的真心實意,只是一個形式而已,還沒等皇上開口,自己就已經站了起來。

「大膽,你是何人?三哥早就死了,你休想頂著一副相似三哥的容貌騙的父皇的信任。」

「啟稟皇上,這天下少不了會易容喬裝之人,想必他是冒用了前太子,此等賊子野心之人,皇上應當立即除之而後快。」依附新太子施玦演的大臣,立馬幫腔開口。

明哲保身的人自然不敢多言,因為擔心這要是真的太子,到時候他們必定討不的好;但是有些人已經參與了黨爭,站在里太子和幾個王爺的陣營里,所以力辯說施玦清不過是假冒的而已。

「父皇,你一向喜愛的太子死了,你可有派人去看看他,可有把他接回皇陵安置,可有舉兵而起討伐北燕,為你的皇子報仇……」施玦清站在正中,絲毫不管吵雜的人聲,只是厲聲開口質問了皇上幾句。

扮演了這麼多年的好父親,是時候揭穿他的真面目了吧!

「荒唐,朕看你就是假冒的,來人禁軍呢,快把他拉下去,給朕斬了。」皇上氣憤不已,因為他句句逼問,都踩到了他的雷區,太子的死對他來說確實沒有那麼重要,得知他死訊的時候,就是裝模作樣的派人問了幾次而已。

只是他的話一出口,門口根本就沒有動靜,根本就沒人上來,施玦清冷笑了一聲,「父皇,你難道忘了,禁軍的統領是我秦家軍出來的人。」

皇上跌坐在龍椅之上,停頓兩秒之後,才有嬉笑著開口,「皇兒,你回來了,父皇,父皇還以為你真的去世了呢!」

他轉變的如此之快,讓朝臣都有些不知所錯了,秦家軍不是由皇上親自接管了嗎?難道秦家軍里的人根本就沒有人听從皇命的嗎?

「原來是三弟回來了,大家都誤會一場,怪不得三弟會大搖大擺的來到朝堂之上,我們禁軍也是要看人的,如是賊子野心的人,畢竟早就被拿下了,你們說是不是。」施玦深笑著開口,來到了施玦清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年未見,三弟倒是大變樣了。」

施玦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想必這半年來,大哥過得並不是很好啊!」如今的太子的是施玦演,兩人的恩怨已久,當上了太子的施玦演一定不會放過他的,說不定總是刁難他。

「那里的話。」施玦深搖頭一笑,然後停頓了一下才道︰「不過,父皇本來以為三弟去了,這太子之位已經易主,這可如何是好。」說來說去,還是繞道了這個上面。

「清兒,這件事是朕……」

「六弟要是喜歡那個東宮之位,只管坐著就好了,反正兒臣也不會長留都城,今日前來,不過是想要和父皇討個聖旨。」

「聖旨?」

「正是,兒臣要帶兵踏平整個北燕。」施玦清說這話的時候,充滿的狠歷與堅決,就連朝堂上的眾人都紛紛有些膽顫心驚,寒氣逼人。

「如今正是停戰之際,我們和北燕和平無事已經多年了,你又何必挑起事端。」施玦演大喝一聲,如今明楚兩國打的不可開交,他卻要去攻打燕國,損耗了兵力,這還如何去得到明楚的利益呢!

「燕國殺了你們的太子,動了國之根本,你們不在意,可是本宮在意的很,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兒啊,那不是你自尋死路嗎?為了就那個紅顏禍水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啊!」

「到底是自尋死路,還是有人故意為之?」施玦清冷冷的盯著皇上看去,「父皇,當初你不是肯定太子妃死了嗎?你又是如何肯定的。我去燕國到底是送死去了,還是有人設計的圈套;父皇不會以為我是真的死了,什麼事情都不會知道了吧!」

皇上坐在輪椅之上,向後靠了靠,看著施玦清嗜血的眼神,心里有些發涼;之前不就是因為忌憚他,所以才決定殺了他的嗎?

他是以為他死了,只是卻沒想到鐘珂失手了。

「三哥,等一下。」從朝堂里出來,有人追上了施玦清,喊住了他。

施玦清停在那里,在里面一句話未說的施玦逸現在卻是忍不住了。

「她呢?」

施玦清雙拳緊握,動了動自己的喉結,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死了。」

「死了?」施玦逸不可置信的倒退了一步,然後才上前緊緊的抓著他的領子問道︰「你不是去救她了嗎?為什麼她還會死了。」

施玦逸的雙眼有些猩紅,這麼長的時間,他一直派人到外面去尋在她的蹤跡,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施玦清為了救紅顏,放棄了自己的生命,而她卻是消失了蹤影;他們的故事一度被人傳說編造,有些羨慕,有人嗤之以鼻。

施玦逸一直覺得很慶幸,慶幸她還或者,只要是她活著,那他就一定會找到她的,只是現在沒想到听到了這樣的結果。

「救她?呵呵~」施玦清苦澀的笑了笑,到底是他救她,還是再騙她,他都有些疑惑了。

施玦逸放開了他,自己一個人踱步慢慢的走下台階,佟冉對他說的話還歷歷在目,可是,沒有一句算數的,他好恨她!

昌平二十六年春,萬物復蘇的時節,秦國對燕國發起了戰爭,一時間天下大亂,就連那些附屬的小國也參與了進來,只為了爭奪一些有利的東西。

施玦清還活著的消息雖然讓天下人震驚,不過這些小事,很快就淹沒在了那些硝煙之中。

只不過民間流傳的故事變了味道,秦國大勢進攻燕國,起由就是太子妃死在了燕國,太子籌謀半年之久,旨在為太子妃報仇。

說到底,不過是編造出來的風流韻事,加了一些佐料而已,這樣才更加的吸引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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