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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勝負乃兵家常事

聶冥從地上拾起掉落的箭羽,上面插著一封書信,讓取下來,里那麼那個遞到了施玦清的面前。

施玦清打開之後,仔仔細細的從頭看到了尾,因為知道了是誰的消息,所以才會如此的失態。

「主子,說的什麼?」聶冥奇怪的問道,因為他看到了主子臉上不是很好的臉色,甚至是有些凝重,隱隱之中還帶著怒氣。

「出發去河谷城。」看完之後,施玦清看過之後,就把那個紙團緊緊的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確實是佟冉讓人送個他的書信,只不過上面的話語全部都是勸阻,讓他不要去找她了,表示她現在很好,很安全,她會自己想辦法離開的,因為知道他可能會有危險,所以才不讓他去的吧!

其實她能這麼替他著想,他很開心,只是佟冉也沒有想到,她的書信下面,有她手下的學的消息。

表示她其實並不好,要是他還有點良心,就希望他快去救她吧!

「現在就去?主子不休息一晚了嗎?」

「不用了。」施玦清淡淡的開口,然後準備好行裝,開始出發想著河谷城而去。

馬車之上,施玦清緊閉著雙眼,可是心內卻是怎麼也不平靜不了,尤其是那些話語,讓他無形之中感覺到了她的不安,泠羽的話更加是讓他覺得,她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江火在一旁看著他,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雖說太子對太子妃的好,出于一定的目的性,可是他也是真的開始在意她的生死了,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手足無措。

「哎。」他搖頭嘆息一聲,還不知道接下來是怎樣的結局呢,看來有些人終是有緣卻是無份了。

他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粒藥丸,給了施玦清,「殿下,你把這個服用了吧,必要時刻它會保你一命的。」

施玦清這時才睜開了眼楮,看到江火手里的藥丸,然後吃了下去。

「江大夫,你說,這一次,我會挺過去嗎?」他淡淡的開口,即將要面臨什麼,他很清楚,于是才會有此一問。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殿下,你真的想好了嗎?」或許不救太子妃,他還可以見此幾年,要是就此殞命,多久多有不值得了。

「想好了,都來到這里了,我就不想再反悔了,更何況,少了她在身邊,總是感覺缺少點什麼東西。」施玦清說著,還笑了笑,這是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他很開心,因為至少還有一件事情,還有她,能讓他牽腸掛肚了。

「呵呵,出了著江山,可算是有個人能讓你又活了過來。」江火也是哈哈哈的一笑,這幾年,雖然太子從來就沒有放棄過自己,可是他從來不想現在這樣,成為一個正真有些有肉的人了。

「江大夫,也是再為我高興嗎?」

「當然。」江火點了點頭,他跟隨太子多年,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年少時的青梅蘇梓言,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可是總感覺缺少點什麼。

可是自從佟冉的出現,讓他這個老頭子,也明白了不少,蘇梓言對于施玦清來說是知己,是玩伴,是只是陪他左右的人;可是佟冉才是那個可以和他爭吵,可以和他打鬧,可以和他共商國家大計的愛人,這種愛人難求,而佟冉剛好符合這一切。

至今為止,她才是符合那個站在殿邊的人。

——

佟冉在房間里,斜靠在軟榻之上,听了鐘珂和她說的話之後,也沒什麼反應,像是根本就不在意一樣。

「怎麼了,難道你一點想法都沒有嗎?」鐘珂看著她,詫異的問道,因為在她看來,這是不應該的,她至少要有些震驚的,或者說是緊張,再或者是擔憂;可她偏偏都沒有,反倒是一副昏昏欲睡的狀態,反倒像是他叨擾了她的清靜。

「明日,就是他死期,其很期待他的到來。」鐘珂放下狠話,就離開了。

施玦清來到河谷城沒多久,就和他聯系了,看來他還是很希望能盡早的見到佟冉。

等他離開之後,佟冉從軟榻上坐了起來,眼色清明,沒有一絲的倦態;她不是通知了他,讓他不要來了嗎?這里她始終是會想辦法離開的,又如何讓他來救,明知道危險還是要來,他是瘋了嗎?

灼華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也是得到了消息,明日,到底是很重情況,還很難說,「主子,有什麼吩咐嗎?」

佟冉站起來,走到窗戶邊,推開了窗戶,嗖嗖的涼風吹了進來,刮在了她的臉蛋之上,吹亂了她的發絲。

「通知泠羽,把附近幾城的所有影堂的人,全部召集起來,明日一定好保護好太子,不管是發生了什麼危險,讓他們一定要保護好他。」佟冉看著外面的天空,冷靜的吩咐著。

之所以不想讓施玦清來冒險,是因為她早就明白,就算施玦清死了,鐘珂也還是不會讓她離開,他們這樣的人缺少的正是信任。

「是,屬下知道了。」灼華抱了抱拳,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外面的風是越來越大,吹進屋子里來,房間都沒有了暖意。

可佟冉還是沒有要關上的意思,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陰沉的天氣,思緒也跟著飄遠了。

一整夜過去,天明了,冬日的陽光並沒有那些耀眼,連一絲溫暖也感受不到。

佟冉坐在銅鏡前,她竟是一眼都沒有睡,灼華從外面進來,告訴她,施玦清已經從河谷城出發,快要來到鳴城下了。

「我知道了。」她點了點頭,然後在銅鏡前開始給自己化妝了,這麼久了,還是她第一次認真的描眉著自己。

手指拂過那些傷痕,用過藥膏之後,消退了不少,可還是沒有正真的好起來,那些傷痕還是清晰可見。

多日來不敢看自己的臉龐,她這一坐,倒是看了一整夜。

灼華有些難過的別開了眼楮,主子看似不在意這些,可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她總是會在意的,看著那些傷痕,她又多麼的傷心啊!

本是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如今卻是變成了這樣。

「灼華,你說我今日穿那件以衣服比較好?」佟冉把梨花木雕的衣櫃打開,讓灼華看著,這些衣服都是鐘珂讓人給她做的,有的是她自己親手縫制的,不知不覺,過了這麼久,也把整個衣櫃都填滿了。

灼華抬頭看去,琳瑯滿目的衣服,他是一件都挑不出來,因為他不是很懂這些,「主子,你穿什麼都很好看。」

佟冉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些話,就別拿來唬我了,還是去對著芷晴那個小丫頭說吧!」

灼華被說的臉色一紅,然後就低下了頭。

最終還是她自己拿的注意,自己選了一件素白的衣衫,外面披了一件桃粉色的大氅。

不多時,鐘珂就來到了她的院子里,問她準備好了沒有?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灼華先出去的,他身後跟著的是佟冉。

鐘珂定楮看去,有些不悅的蹙起了沒有,不是因為她的磨蹭,而是因為她臉上帶了面紗。

只露出她的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眸,她為何在今日遮擋住了自己的面容,可想而知,她是在施玦清對她的看法,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坦坦蕩蕩,唯獨在他面前不行。

鐘珂的不悅,只是因為他很清楚的明白了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不過,那又何妨?他總是會讓佟冉看清楚施玦清的真面目的。

佟冉站定在鐘珂的面前,抬眸看著他,「怎麼了?三皇子還不走嗎?」畢竟在這里等了十幾日,不就是為了等施玦清的到來嗎?

鐘珂從她的身上收回目光,然後和她並肩走在一起,「施玦清對你來說果然不一般,可若是他不把你放在心上,你會不會很失望。」

佟冉看著前方,出了後院,來到了前廳,她腳步不停的開口,「我失望的次數要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一次,我恐怕還是會失望。」

鐘珂勾唇淺笑,「怪不得你會如此的冷靜,看來是猜到了結果。」

「我不是一直就知道嗎?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會放過他,不是嗎?」

鐘珂微微挑眉,沒有回答她,算是默認了她的話。

「恐怕,鳴城的周圍已經埋伏了好多的士兵了吧!今日,他是沒辦法離開了。」上了馬車之後,佟冉還是沒有停下來問她,主要是她想要听听看,能不能從他的嘴里得到什麼消息。

鐘珂看了她一眼,雖然明白了她的意圖,可他並沒有打算瞞著不說,反倒是冷笑了一聲,有些憤怒的開口,「你覺得施玦清的一條命很值錢嗎?」

沒有等佟冉的回答,他又開口道︰「五年之前,他帶領著秦國的軍隊,扼殺了燕國多少的將士,我要他一條命還是輕的,總有一天我會一舉南下,掃平整個秦國。」

「你們這是輸不起嗎?在歷史的長河之中,那個國家不是流血犧牲打下來的,這樣的事情本就稀疏平常,個靠本事,燕國被他帶領的秦家軍侵佔,只能怪你們沒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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