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生病了,他會擔心。
沒吃飯,他心疼。
沒人照顧,他留下來。
蘇晨夏爸爸的事故,她沒辦法查清楚,他幫她。
他對她,其實始終都沒變過……
顧景寒還在幫她暖胃,手停留在蘇晨夏的肚月復,就這麼以自己的溫度熨燙著她,蘇晨夏的疼痛真的有好不少。
到了後來,其實已經完全不疼了,可以好好的睡了,但是,蘇晨夏卻完全沒了睡意。
顧景寒沒看到她睜開的眼,幫她暖了好一會兒,安靜地閉上了眼。
蘇晨夏听著身後均勻響起的呼吸聲,側過臉龐靜靜地盯著他看了很久很久……
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就這麼睡了一夜。
蘇晨夏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顧景寒坐在沙發上,似乎已經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蘇晨夏愣了愣,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顧景寒的目光順著她的臉龐緩緩地往下游走過,漫不經心吐出一句,「你的睡相,真丑!」
蘇晨夏被他噎住,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她一時沒多想,月兌口而出就是一句,「我的睡相是怎樣的,你看了大半年,還不知道嗎?」
話說出來後,自己先愣住。
顧景寒挑了挑眉梢,像是有些意外她會和自己斗嘴。
蘇晨夏有些尷尬,胡亂抓了抓凌亂的長發,悶著腦袋就進了廚房。
只一句話丟給他,「已經天亮了,你該走了!現在打車也方便。」
她以為,以顧景寒的脾氣,應該沒那麼好請走。
哪知,她的話音落後,顧景寒隨手抓起沙發上自己的外套,徑直向著房門就走了出去。
大門傳來砰的關門聲,他真的走了,沒有做任何過多的糾纏,干干脆脆。
蘇晨夏盯著他離開後的房間失了失神。
是她讓他走的,然而,他離開後,蘇晨夏心里卻說不出的失落。
早餐也沒什麼胃口吃,隨便煮了點東西填了下肚子,她大清早七點多就去了工作室。
宋藝八點多來的,今天也來得比較早。
看到端端正正坐在辦公桌前的她,嚇了一跳。
「大清早的,這是在干嘛呢?」
「早。」蘇晨夏和她打了聲招呼,埋著頭繼續忙起了自己的工作。
宋藝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往她身邊一湊,跟她八卦了起來,「顧景寒昨晚住你那兒的?」
「沒有。」蘇晨夏面不改色否認。
「是嗎?不應該啊!」宋藝撓了撓頭發,像是很想不通,「到嘴的肉,居然不吃,還是不是男人?」
她這話說得半點不尷尬。
「小藝!」蘇晨夏斥了她一聲,「你今天還有一堆的通告!」
宋藝回過神,吐吐舌,打開自己的行程表看了起來。
忙碌的一天。
蘇晨夏去了公司後,白天的時候陪著宋藝跑了好幾個通告,晚上離開開車準備回家時,意外撞上兩個人。
顧家老爺子和顧有年。
故人相見,蘇晨夏也沒刻意回避的意思。
抬起臉龐看了看老人家,她先打了聲招呼,「顧老先生!」
已經離開顧家,她很自覺地改了對老人家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