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和往常一樣兒,與道上的幾個兄弟一起喝酒,便說起了送禮物的事。
「我那大伯母再過兩天就要過生日了,你們幫我琢磨琢磨,到底送什麼好呢?」
他這話一出,一眾人驟然笑道︰「夫人的事,我們可不知道。」
「對啊!她老人家什麼都不缺,送禮物還真是個難事。」
時燃听此,有點煩躁的又點了支煙,「她喜歡的往年都送過了,今年確實不知道該送她什麼好。」
「那就別送了唄。」
「是啊,有孝心就行了。」
時燃輕瞥他們一眼︰「別人都送,就我不送?那她老人家更要說我是白眼狼。」
這些年,時燃一直跟著時北域,時母的話也不怎麼听了,所以,時母一直覺得時燃是個白眼狼。
「女人嘛,都喜歡首飾,去買個華麗點的就行了。」
「是啊,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時燃听此,無奈︰「算了,晚會去找阿默,看看他準備的什麼。」
「對,你們兩個商量著來,免的送重樣了。」
時燃點頭︰「嗯,來,再喝兩杯我就得走了。」
一听時燃要走,一人有些好奇的道︰「燃哥,咱們時爺的婚禮被那狗蛋子們破壞了,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補辦啊?」
時燃皺眉︰「這個,還沒听說。」
那人笑道︰「如果時爺什麼時候想辦婚禮了,你也給你們弄張請柬唄。」
時燃笑了笑︰「到時再說。」
「那就先謝過燃哥了。」那人端著酒杯就和時燃踫了一下。
又一人好奇道︰「不過,那些人也太膽大了,竟然敢在時爺的頭頂上撒野,簡直是活膩歪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誰,跟我們時爺到底結了什麼仇。」
「這誰知道呢~」
時燃听此,眉心微蹙了蹙,然後放下酒杯對著眾人道︰「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燃哥這就走啊?」
「嗯,走了。」
時燃拎著外套,手指間夾了支煙,離開包廂直接往‘夜媚兒’隱蔽的地下室走去。
做為京都最大的夜場所,平時自然少不了人鬧事,而地下室就是收拾那些鬧事人的專用場地。
不過,都知道這是時北域手底下的產業,一般人都不敢胡鬧,所以,那地下室也就偶爾用用。
而時北域說把那名死士藏在這里,真的讓他很意外。
乘坐電梯到達負二樓,七拐八拐,來到通往地下室的廊道前-
平時這里都沒什麼人,不過現在。
他剛站穩,‘ 吧 吧’兩排黑衣人迅速抬起手中槍支齊齊對準了他。
時燃呵笑了一聲,抬了下雙手道︰「別激動,自己人。」
然而,黑衣人卻並沒有放下手中槍支。
這些人,時燃很面生,似乎沒見過。
不過,正在雙方僵持時,通往地下室那道門猛的被人從內推開。
走出來的黑衣人時燃認識,是言澤手底下的。
「立肖,你在啊?」
叫立肖的看到時燃,邁步上前,對他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燃少爺,你怎麼在這里?」
時燃笑了笑︰「前兩天听我哥說,那名死士在這里,我今晚恰好在,就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