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床沿倒吸了一口涼氣,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恐怖吻痕,低低吐出了兩個字︰「禽獸!」
此時此刻,樓下書房。
霍斯凱正拿著剪刀看著時北域身前那被鮮血染紅的紗布,一個勁的嘖嘖搖頭。
「我說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再激動也要適可而止啊,這傷口都撕裂成這樣子了,昨晚還不讓人換藥,都粘肉里了。」
時北域不以為然的道︰「嗦,快點換!」
霍斯凱嘿了一聲︰「時大少爺現在可真是春風得意的不行啊∼
搞了那麼場浪漫的求婚給我們看,還早早的領了結婚證都不透一點風聲出來!
這以後還能不能做兄弟了?!」
說起這個,霍斯凱心里就不爽的狠!
時北域低笑一聲︰「你現在天天在女人堆里,要是告訴了你,被你說漏了嘴,那我還怎麼給大家驚喜?」
霍斯凱切了一聲︰「這不是理由!」
「喜酒都請你喝了,還想怎麼著?」
說起這個,霍斯凱就更來氣!
「那你也沒告訴我那是喜酒啊?我就當平常酒喝了!」
「行,今晚重新請你一次。」
霍斯凱輕哼︰「等你能喝了再請吧!現在這個鬼樣子,喝個毛線啊!」
說罷,便拉著張臉給時北域剪紗布換藥。
時北域看此,不由道︰「斯凱,我強烈建議你換個科室。」
霍斯凱正認真剪著紗布,下意識道︰「為什麼?」
時北域道︰「你不覺得你現在像個女人一樣嗦? !」
時北域話剛說完,只覺傷口猛的一痛。
霍斯凱很是無奈的道︰「再說我像女人,我這剪刀說不定就剪到你的傷口上了。」
時北域喘了口氣︰「你敢說你剛才沒剪到我的傷口上?」
霍斯凱一臉的理直氣壯︰「剛剛是不小心踫到。」
時北域︰「」
霍斯凱剪去紗布,開始幫時北域清理傷口,還不時嘀咕︰「昨天晚上怎麼就不叫疼?現在踫一下就矯情。」
時北域咬著牙冷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霍斯凱嘿了一聲︰「你真是中了慕絲音的毒了!」
「我願意。」
霍斯凱嘖嘖搖頭︰「完了你這輩子算是完了」
慕絲音梳洗完畢後,特意找了件高領的,能遮住脖子上吻痕的衣服,這才有些不自在的下了樓。
剛到樓下,就和書房那邊出來的時北域霍斯凱踫了個正著。
猛的看到時北域,慕絲音雙腿控制不住的一軟,要不是扶著樓梯邊的欄桿,估計就要摔倒在地了。
沒辦法,她的腿是真的軟!
看到時北域,就更軟了!
心理陰影太深!
時北域剛想邁步上前,一旁的霍斯凱就止不住的壞笑出聲︰「哎呦小絲音起這麼早啊∼看來小北北昨晚不夠賣力哦∼」
慕絲音瞬間黑線,很想拿針線把霍斯凱的嘴巴縫上。
時北域听此,當即瞥他一眼,輕哼︰「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說罷,邁步上前,很是霸道的將慕絲音擁進了懷里。
慕絲音尷尬,抬起手輕輕推他︰「你松開,都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