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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身高超過一米九,膀大腰圓,巴掌能有蒲扇那麼大。

這一巴掌扇過去,一般人很可能會被扇的個骨斷筋折。

看到大漢一言不和就動手,身後的少女明顯被驚到了,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驚呼。

只是,還沒等她的呼聲結束,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她瞪大了眼楮,甚至連剛剛驚呼時下意識張大的嘴都忘記了閉合。

在少女的眼中,就在大漢的巴掌距離陸塵端著托盤的手不足五公分的時候,卻在難以前進一分。

而讓大漢的手停在那里的,卻是一直修長白皙的手掌,陸塵的手掌。

一手穩穩地端著裝著少女要的早點的的餐盤,陸塵的另一只手在間不容發之際抓住了大漢揮出的巴掌。

「放手!」見自己的胳膊被陸塵抓住,大漢下意識的掙扎,想要掙開陸塵的束縛。

在他想來,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陸塵跟自己 比起來都有十足的差距。之所以會被對方抓住手腕,不過是自己一時大意罷了!而自己用力一掙之下,對方除了乖乖放手以外,絕對不會有第二種結果。

只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大漢一掙之後,陸塵的手並沒有如同他想的那樣被掙開,那白皙修長的手掌穩穩的抓著大漢的手腕,在大漢竭盡全力的掙扎之下,卻沒有抖動半分。

「這」見到這種結果,無論是大漢還是身後的少女都呆住了,他們都不曾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老實呆著。」瞪了一眼不斷掙扎的大漢,陸塵沒有說一句威脅,語氣冰冷不含任何感情。

只是,盡管陸塵沒有說出一個字的威脅至于,但那平淡的話語落在大漢耳邊,卻如同驚雷一般炸響,讓得他不敢再有絲毫的掙扎。

話語很平淡,言辭不犀利,但在陸塵說話之時,大漢卻感覺到一種被死神盯上了的恐懼。

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明明沒有收到任何威脅,但大漢卻就是感覺自己站在死亡線上,稍有異動,就會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

殺氣!

這是傳說中的殺氣!

一瞬間,大漢心里就做出了這種結論。

雖然只是一個小混混,雖然沒有殺過人,但並不妨礙大漢對殺氣這種奇異的能量的了解。

傳說,唯有在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人,才能凝聚出殺氣。

而如今,這如有實質,讓自己有種與死神共舞的感覺的殺氣,需要殺多少人才能凝聚?

大漢不知道殺氣是誰對他散發出來的,但他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在場除了陸塵以外,還有誰會對他產生殺意?

而就是這樣一個看上去如同漫畫男主角一般長著一張帥氣面孔,手指修長白皙的超越世界上任何一名鋼琴家的青年,卻有著這樣幾乎凝成實質的殺氣。

這青年,到底殺過多少人?他到底有過怎樣的經歷,才能凝聚出這樣濃重的讓人忍不住嚇尿的殺氣?

大漢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這一點,在道上混的,他自然明白。

只是,看著那抓住自己手腕的修長白皙的手掌,大漢卻猶自有些不可置信。

這樣一只手,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彈鋼琴的手呀!

可是,就是這樣明明可以用來彈鋼琴的一雙手,卻被他用來收割生命!

「接著!」被陸塵的殺意籠罩著,大漢再不敢有絲毫的異動。而見大漢不再掙扎,陸塵端著手中的托盤遞到了後面的少女面前。

「啊?哦!」後面,少女還在為大漢在陸塵手中不敢掙扎而震驚,听到陸塵的聲音才從呆滯中反應過來。

見到陸塵已經把東西遞過來,少女連忙接了過去,連連點頭說道,「謝謝!」

「嗯。」陸塵點點頭,目送少女離開走向一邊的桌椅處用餐。

直到此時,陸塵才把目光投向了被自己抓著的大漢。

面對陸塵的目光,明明大冷天里,大漢的腦門上卻出了一層細汗。

幾個呼吸之間,大滴的汗水簌簌而落,大漢整個人都如同水洗的一般。

少女離開之後,在後面是一個十七八的少年。看著大漢臉上的汗水,少年臉上閃過一種莫名其妙,不明白明明是冬天,為什麼大漢會一頭汗水。

只是,他哪明白,在陸塵的殺意籠罩之下,不知是臉上的汗水,大漢的褲襠里都快被尿水泛濫了。

「稍等。」陸塵對著奇怪的看著大漢的少年說了一句之後,再次把目光投向大漢,準備先處理完這個鬧事者。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看了大漢一眼,陸塵平靜的問道。

他問的輕巧,只是這話听在大漢耳中卻像極了讓他交代遺言。

噗通!

被這麼一嚇,大漢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陸大爺,陸爺爺,您就饒了小的一次吧,小的再也不敢了!」跪在地上,大漢連連磕頭,嘴里說著求饒的話語。

看著這麼一個五尺大漢跪在這里磕頭求饒,身後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什麼情況?節操呢?

之前那麼囂張,這會就被人抓住了手腕一下,就開始跪地求饒,現在的黑.社會都這麼中看不中用了嗎?

只是,他們哪里明白大漢的感受,在陸塵的殺意之下,他真的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在鬼門關前散步一樣,稍不注意就是命喪黃泉的結局。

而在性命生死面前,什麼節操,什麼臉皮,都比不過保命來的重要啊!

大漢不住的磕頭,陸塵冷眼旁觀不為所動。

「陸爺爺!我下賤,我不是人,我見利忘義,我有眼無珠竟然敢上您這里鬧事。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一條狗一樣放了吧!」見陸塵依然面無表情,大漢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語言用來罵自己,只求能夠得到陸塵的原諒。

「唉,小伙子,看讓也怪可憐的,要不你就原諒他一次吧!」身後,看著大漢不住的磕頭,很快腦門上就出現了血跡,一個老大爺心軟的開始幫著大漢說好話。

「是啊,他也沒犯什麼大錯,稍稍懲罰一下就把人放了吧!」一個老太太也心軟了起來。

「小伙子,也不是什麼大事,給我個面子,就把人放了吧!」人群中,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中年說到。

「哦?你的面子?」兩位老人幫著求情,陸塵沒有說什麼,人老了心軟,同時也對小混混缺乏了解。

只是,在中年開口之後,陸塵反問了一句。

「是呀,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洛言,是興發科技公司的副總。這一片的虎哥跟我挺熟的,這個人我也見過,不是什麼大惡的人。況且他這次也沒犯多大的事,不如就給我個面子就此揭過去吧!」听到陸塵的話,中年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

听到中年的話,大漢眼中露出了一絲希冀。畢竟中年還是有些身份的,給自己求情,真有可能救下自己。

雖然他知道中年救自己不過是做個人情,他知道自己是虎哥的小弟,如此也不過是賣個面子給虎哥。可是盡管如此,他也是心里忍不住有些感激這個中年。

同時,在中年說完之後,他也忍不住抬起頭,滿臉希冀的看向陸塵。

「我有讓你停嗎?」沒有理會中年,陸塵眼生平靜的掃了大漢一眼。

瞬間,大漢臉上變得毫無血色,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大漢再次狠狠的磕起了響頭。

砰!

砰!

砰!

一下

兩下

十下

二十下

陸塵沒有喊停,大漢絲毫不敢停頓。

「你你這是不準備給我面子了?」看到陸塵的表現,中年氣急。

在這一片,誰不知道他陳洛言跟虎哥關系莫逆,如今竟然有人敢不給他陳洛言面子,真是不知道這個社會有多麼險惡嗎?

陸塵看都沒看陳洛言一眼,雙眼盯著磕頭的大漢,完全將陳洛言無視。

見到這種反應,陳洛言更是氣急,剛要張嘴開罵,陸塵身邊的小蘿莉卻率先開口了。

「大叔,你怎麼自我感覺這麼良好呢?看在你的面子我們就得原諒一個無緣無故來挑釁的小混混?你的面子?我們認識你嗎?跟你很熟嗎?互不相識,就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們就得吃虧的原諒這個小混混的過錯,而你什麼都不用付出卻能換取到一個人情,你想的怎麼這麼美呢?你臉怎麼就比別人的大呢?」

小蘿莉爬到一個凳子上,平視著陳洛言,一字一句,都讓得陳洛言面色鐵青。

空手套白狼,他是打的這個主意。

但這事他可以做,但不能說破,大家出來混,都是要臉的。這種事情說破,無端惹人笑料。

一瞬間,陳洛言努了。

身居高位也快十年了,這十年來,他幾乎已經忘記了被人打臉的感受。

只是如今,竟然在這里被這樣一對開早點店的父女來了個男女混合雙打,這怎能不讓陳洛言憤怒?

怒極之下,陳洛言邁步上前,走到了窗口之前,臉色猙獰的指著芊芊喝到,「死丫頭,怎麼說話呢?你家大人就這麼教育你跟長輩說話的?」

看到陳洛言上前指著小蘿莉喝罵,看到陸塵那瞬間縮起的瞳孔,大漢心中暗嘆一聲。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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