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淺看她自樂得臉都笑紅了,對于他們的相識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
「陳嫂子,你甭笑了,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這樣弄得我越來越好奇了。」
陳麗娟好不容易停住了笑聲,利落的把案板上面的白菜切了,接過了豬耳朵。
「行,我告訴你啊,老林他是我搶回家的。」
「那年,老林請假回家相親,走到半途,正好就遇到我了,我那時候不是急著挑糞去地里澆菜嗎?拐角處走得急,兩個人撞到了一起。」
「老林那時候穿得軍裝筆挺的,看起來可真俊啊!我這兩桶的糞全把他的俊給潑沒了,當時臭氣薰天差點沒把我倆薰暈過去。」
發酵了幾年的絕品大糞可不得把人薰暈,她挑的時候就怕這糞蕩在自己的身上了。
「噗……」
米淺憋著笑沒有忍住,差點就噴了出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糞。
「那林政委當朝不得黑臉,罵你了沒有。」
「嗨,他當時肯定是想罵的,但是得保持住形象,我是嚇得要死,扯著他就往我家走,死活要把他的衣服洗了。」
「他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了,居然真月兌了衣服睡我床上,我爸媽回來了,後來的事情你該想到了。」
一想到當時自家爸媽拿著大棒的憤怒模樣兒,陳麗娟都覺得自己當時糞挑得好。
她出嫁的時候,村里頭的姑娘誰不羨慕她嫁了個在部隊工作的人。
「你和你家那位相親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陳麗娟也偷偷的問起來了,他們倆人的情況可真是讓人好奇啊!
「我們倆家原本就是有口頭上的約定,只不過當時小,所以也不知道咱們能不能成,後來他到我家了,我一眼就看上他了。」
「我就覺得他長得真俊呢!全天下的男人都沒有他這麼俊,反正我當時的心情怎麼說呢!就跟周圍都開了花似的。」
米淺回憶著當時看到他的第一眼,只覺得冬天里似乎有鮮花盛開,她心里面一直深藏于冰底的花也隨之綻放。
陳麗娟覺得自家男人長得好看,臉方方正正的多好看啊!
「妹子啊,你這是情人眼里頭出西施呢!我家男的臉別人說才是真俊。」
時年流行的是國字臉,林子健就是這樣的臉,所以很討老人家的喜歡,當然也討姑娘們的喜歡。
「陳嫂子你這話就不對了啊,憑心而論,還是我家男人長得更好看。」
顧深要是在古代中舉了,那就是妥妥的探花,多俊的臉,反正米淺覺得沒有哪個比他的臉還要俊。
「哈哈,我倆怎的在這里說起這個來了,對了,你不是要把這鴨子煮了嗎?我來剁。」
這扯來扯去估計也沒有個頭,陳麗娟拿過已經月兌了毛的鴨子。
「行,那嫂子你切得細些,血鴨就是要切得細炒起來才好吃。」
米淺把瓶子里面的水酒拿了出來,這里面裝著鴨子的血,帶著酒味的血炒出來的鴨子更好吃。
林子健把已經烤熟的番薯和芋頭翻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面,催著顧深拿一個吃。
「明天的交流會你怎麼想的,你真的要和陳青松來一場友好的交流嗎?」
他將友好這兩個字咬得特別的重,話里面的說和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