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縝四人。
獰笑的盯著那群野崽子。
這群野崽子,踏馬野的上天!
要不是之前有沈哥,將他們里里外外,給收拾了一遍又一遍。
上頭還有公子爺給震著。
這群玩意兒,當真不把他們四個放在眼里。
那時他們才知。
為什麼先前還是兵的時候。
沈頭兒一瞅見他們,就是一肚子沒好氣。
甚至還一個不順眼就揍他們。
感情。
有時候確實是,不揍不知道老實啊。
不當‘家長’,也是體會不到那種暴躁與心酸的。
所以這會兒,看公子爺虐他們。
簡直不能更爽!
這群野崽子,看見俞縝四人,基本上是勉強應付。
看見沈長臨才會打起精神。
而一瞅見楚少年,下意識的就是一抖。
完全不需要多說什麼。
齊刷刷的都聚攏了過來,像個乖崽子一樣。
眼觀鼻,鼻觀心,一點兒都不鬧,安生的厲害。
這區別對待。
瞅著的俞縝四人嘴角直抽。
恨恨磨牙。
「一群欺軟怕硬的玩意兒!」
「說的你好像不欺軟怕硬似的。」
沈長臨瞅著四人,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
「在我這會兒不也挺橫,在那祖宗那會兒咋就變成鵪鶉了?」
……
俞縝四人模模鼻子沒說話。
這等級不一樣,手段不一樣,凶殘度不一樣,害怕度當然也不一樣了成嗎?
呃,好吧。
由此可見。
他們四人在這群野崽子眼里,怕也是弱雞。
嘖~
不爽!
聚靈陣一完。
將這方天地,給籠罩成一個巨大的天然靈氣場後。
她將提煉好的一排藥劑,讓俞縝四人給他們分下去。
一群野崽子瞅著那東西,表情微妙古怪。
這是毒?
用來控制他們的?
不是。
他們不是已經听話了嗎?
干嘛還給他們喂毒?
要不要這麼滅絕人性?
瞅著他們那樣兒,俞縝四人嘿嘿奸笑。
清了清嗓子,威嚴十足的唬人。
「選擇喝的留下,選擇不喝的過來領錢,送你們出島。」??
近五十多個野崽子一驚。
你看我,我看你,好像沒人會相信,這些人會放他們走。
所以是喝毒呢,還是領錢後被干掉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有些人仰頭,將‘毒藥’灌下去。
有些人卻躊躇不定,盯著那藥劑,神色莫測。
一息後。
那些喝了藥劑的人。
都開始噗通噗通的,砸到地上。
痛苦痙攣的,全身直往外崩血,還發出駭人的嘶叫吼聲。
讓躊躇不前的人,臉色具是一變。
手中那些翠綠色的藥劑,瞬間扎手的讓他們握不住。
看著他們這樣。
俞縝四人笑的更觀實。
「來來來,誰不想喝的,把‘毒藥’擱這兒,領完錢,我們開飛機送你們走啊。」
「放心放心,不會殺你們的,我們可是守法的良民!」
「沒錯沒錯,也不會把你們扔回,你們原來的地方,畢竟相處一場嘛,這點兒人情還是會給的。」
「快點兒啊,別浪費時間啊!」
四人在那里瞎起哄。
簡直就跟惡霸手下的爪牙似的,壞的讓人想弄死他們。
沈長臨嘴角抽抽。
一言難盡的扭頭。
瞅著撐著下巴,坐在那里,神情鬼畜又變態的少年。
「有沒有感覺,你像惡少,我像護衛,他們四個像狐假虎威,欺男霸女的惡棍?」
楚少年瞥他一眼。
咧了咧嘴。
「不是像,而是事實。」
……
還承認了?
他有些無語。
「你不怕他們出去後,說你表里不一,明面上裝的一本正經,背後卻干著殺人越貨的勾當?」
「這不正好全了爺惡霸的名頭,再加一道保險,讓人不敢隨意來搞事情?」
楚少年抖了抖二郎腿。
笑的一臉得瑟。
「放心吧,爺惡霸的名頭,已經遠近聞名了~,響亮亮的上了很多國家的頭榜呢~。」
「尤其是刀國跟膺國,畢竟爺干掉羅福斯家族的事,全世界差不多都知道,再加上‘搶’了鮮國的這個跨境島,他們能不恨死爺?」
「爺可是有知道,這幾個國,可是把爺的相片,給膜拜到各大榜首的第一呢,懸賞金億位數起價~,但很可惜,沒人敢接了~」
……
沈長臨滿頭黑線。
一臉操蛋。
「你還挺得意?挺可惜?」
「對呀~」
笑的得瑟又無辜的少年。
咧出兩顆小虎牙。
燦爛又雞賊。
「他們來暗殺爺多好呀~,這樣就又會送很多錢進賬了,不來暗殺爺,爺還要自己掙錢,多麻煩呀~」
……
原來,還可以這麼干的?
沈長臨無語望天。
殺手跟殺手組織,以及那掛他懸賞的,反而成了他賺錢的途徑之一。
不知道那些人在知道這個答案,會是個什麼心情?
「所以,你先前弄來的那千億,跟這建島的錢,都是這麼來的?」
「不然呢~」
她眨眨眼。
似是有些苦惱的撓了撓臉。
滿是可惜。
「哎呀~,上次敲詐的太狠,最近都沒人來了,也不知道,那些人啥時候能重振旗鼓,繼續敬業有道呀~」
「……」
沈長臨嘴角抽搐的厲害。
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好嗎。
听他這麼一解釋。
突然發現。
被人暗殺,被人懸賞,還是大好事一件?
啊呸!
這是什麼喪心病狂的想法啊!!!
「啊對,呂戰醒了。」
無語極了的沈長臨,冷不丁的想起這件事。
「不過」
他擰眉。
「呂戰腦部受創傷太嚴重,失憶了。」
楚少年眨了下眼。
「嘛,能醒過來就不錯了,之前都成植物人了好嗎?」
「嗯。」
他點頭。
「確實,他命也真大,只是亦溪他」
一提起白亦溪。
沈長臨的神情,就有幾分無奈。
那個臭小子。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愣是不需要他們幫忙,非要一人扛。
對于這一點。
楚少年到沒多說。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
先前白亦溪的失蹤,是因為家族原因所致。
而呂戰也是因為他們家族的原因,才被重傷到成為植物人。
要不是找到的即時,又有楚君顧在,呂戰怕是死翹了。
而白亦溪,因讓那些人放過呂戰,才甘願被帶走。
後來,白亦溪便開始著手準備,接收白家。
但那個人太驕傲,不願讓人幫忙他。
才造就到如今這種地步。
不過,對于這一點。
楚少年其實是認同的。
楚家的事,她亦不喜歡別人插手。
無關其它,只因自己身上長的毒瘤,自己親手掐掉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