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你不知道有些東西是遺傳的嗎?」
那位婦人說著,諷笑的看了沈華一眼。
一群人嘰嘰喳喳,旁若無人的說著,壓根不管臉色越來越黑的沈華和時清月。
時晟也是一臉尷尬,只覺得晦氣,「算了,既然事情問不清楚,那干脆直接報警吧。」
別人怎麼樣他不管,可這件事還牽扯到了他的兩個女兒,自然得弄清楚的。
時清淺還好,有人親眼看到她從外面進來,有不在場證明。
可是時清月跟裴娜以前交情很好,又出過那種事,現在裴娜又鬧出這種事。
這已經不只是裴娜一個人的問題了,她的錯誤,還會影響到時清月。
「不能報警!」
時清月慌了,連忙阻止。
裴娜現在情緒不對,要是被警察審訊,說了不該說的話,把她給供出去了,那就慘了。
「月兒,你怎麼了?」時晟不解的看著她,
時清月面色蒼白,全是嚇得,她緊緊地抓住時晟的手臂,眼神哀求,「爸爸,雖然我現在已經跟裴娜斷絕來往了,可她以前畢竟跟我有過交情,我不想這件事鬧大了,毀了她的生活和前途。」
瞧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有多善良呢。
哪怕自己清白被連累,也不願自己曾經的朋友受到傷害。
時清淺沒說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反正她自己能月兌身就好,群眾的想象力是無限的,有些事情,不需要她故意去引導,也能達到她預想之中的效果。
果然,時清月這話一出,立馬有人嗤笑道︰「說的真是好听呢,估計就是怕警察來了,查出她剛才確實跟里面的人有多接觸,就更加無法解釋了。」
「就是,現在這樣還能死咬著一句別人都沒證據,可萬一被警察查出來了,那就是鐵板釘釘,她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閉嘴,你們這群長舌婦,我女兒怎麼招你們惹你們了?你們要這麼惡毒的中傷她?」
「呸!你罵誰是長舌婦呢?你女兒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典型的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果然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那婦人脾氣也真是沖,壓根不在乎這是在誰的地盤上,直接開口就懟。
氣的沈華要揍人,卻被時晟給拉住了。
「都給我閉嘴!」
「老公……」沈華眸中淚光盈盈,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時晟此時也是氣的滿頭黑線,目光凌厲的掃過那個婦人,「周太太,事情沒有結論之前,還請你留點口德,不要隨便散播謠言。
不然……我時家也不是任誰都能上來踩一腳的,怕你承受不住我時家的怒火。」
周太太聞言,嚇得身子顫了一下,不敢再說話。
時家,她確實惹不起。
要是時晟在生意場上為難她老公,回頭她老公肯定不會對她善罷甘休的。
她就是看不慣時清月那浪蕩的狐狸樣而已。
「這邊好熱鬧啊。」
就在這時,一個清潤的男聲傳了過來。
眾人回頭,便看到一個身穿白色休閑西裝,氣質高貴,模樣俊朗的男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