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才是誰說自己喝醉了,很不舒服的,嗯?」
席北涼呼吸一滯,手掌著她的後腦勺,偏頭想要加深這個吻。
可是卻被她調皮的躲開了,柔軟的發,掃在她臉上,逗得時清淺咯咯直笑。
「別鬧,還有人在呢。」
駕駛座上的嚴西︰「……」
這會兒知道他還在了?剛才干嘛去了?
終于知道為什麼以前東方銘總是一副被**的樣子。
就在一個小時前,李穆把席北涼送過來之後,也趕緊溜了。
原來是防著這一手。
果然,他還是太單純了。
席北涼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嚇得嚴西趕緊按下開關,將前後座之間的隔板給升了起來。
看他多聰明,多有自知之明,東方銘和李穆那個傻子肯定想不到這一手。
空間被隔絕,席北涼更加肆無忌憚的壓在時清淺的身上,低醇的嗓音帶著蠱惑︰「現在沒人看著了,是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唔……」
時清淺還來不及反抗,雙唇就被某只餓狼給捕捉住,席北涼半壓在她身上,一手勾起她的下巴,這個吻來的急切又激進,讓她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狹小的空間里,她逃無可逃。
掙扎間,披在身上的西裝外套滑落,露出她光滑如玉,雪白的雙肩,和那精致迷人的鎖骨。
裙子薄紗的設計,玉肌朦朧,在此時此刻,更是充滿了致命的誘yh惑。
若非現在還在外面,席北涼真想將它給直接撕碎。
那雙如墨的雙眼,也染上了情動時慣有的迷離,急促的呼吸間,充滿了男性荷爾蒙。
時清淺被吻得七葷八素,腦子本來就暈,現在一缺氧,身子頓時軟的如一灘水,腦袋里嗡嗡直響,好像要爆炸一般。
僅憑著最後一絲意志力,時清淺按住他作亂的雙手,羞怯的道︰「好……好丟臉,別亂來。」
席北涼意猶未盡的輕啄著她的鼻尖、臉頰、和嘴唇,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暗啞。
「別人看不到。」
「那也不行……」
時清淺已經臉紅到了脖子根,也不知是醉意上頭,還是被他撩撥的。
就算嚴西看不見,可是隔得這麼近,他肯定也能听見。
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席北涼在她脖頸間蹭了蹭,如求歡的小狗。
「隔音的。」
「那也不可以。」
時清淺將他的臉推開,紅著臉往車門方向縮。
就算看不見也听不見,可人家肯定知道他們在干什麼,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尷尬啊。
車子一路疾馳,本來特別平穩舒適的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今晚上坐著,總感覺震動的很不舒服,胃里很難受。
時清淺躲著他,這下某人心里不樂意了,非要把人往懷里帶。
就算不能吃,總要給他喝點湯是吧?
結果幾番爭執下來,只听後座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嘔……」
嘩啦一聲,頓時滿車子都是一股子酒味。
「時!清!淺!」
席北涼的臉,瞬間拉沉到了谷底,如深冬寒冰。
時清淺看著被自己吐了一身的男人,心里那叫一個復雜。
那個…其實……你要是乖乖放手,說不定我還是能忍到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