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黛因為指月復沾著藥膏,只得虛握著拳頭,勾住他的脖子不讓動︰」剛上好藥呢,別折騰我了。「
林徊親親她的鼻尖︰「那我等你,抱著你睡。」
白筱黛笑開了,話里是對他的嫌棄︰「你一身藥味,我才不要被你抱著睡。「
「你沒洗澡我都沒嫌棄你。「林徊幽她一眼。
「你還想嫌棄我啊?「白筱黛將沾著清涼藥膏的手點在他的鼻尖,笑了一下︰」晚了。「
她又幫他把身上的傷處給涂好了藥才去洗澡,進浴室前還故意皺皺鼻子︰「都是你的藥味。「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
今天林徊休息,陪她一起去的訓練場地。
她的槍法越來越準了,和手下比試了一次發現相差不大後,就將挑戰目標移到了他身上︰「林徊,我要跟你比。「
斜靠在一旁看的林徊被點名,眉梢上挑︰「輸得太難看可不能哭。「
白筱黛看了眼旁邊站著的手下嘴角難掩的笑,輕哼了一聲︰「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那……要不要打賭?「林徊極具創意性的問。
雖然知道自己百分之九十都要吃虧,可是自己手下在場,氣勢必須不能輸。
她揚了揚下巴︰「賭什麼?「
林徊長腿邁開,走近她微微俯身在她耳邊︰「我明天回去,今晚好好補償我?」
白筱黛看魔鬼一樣看著他的臉,緊了緊手︰「那我贏了呢?」
「換我好好補償你。」
白筱黛就想把槍口對準他算了!
她又好氣又好笑,用口型說了句︰「林徊,你混蛋。」
他笑得如陽光般溫煦干淨,穿著白色襯衫的他就像個少年。
白筱黛晃了晃神,而後甩掉腦海里對他的夸贊,哼了哼︰「那就開始吧。」
結局當然沒有懸念,白筱黛由他讓了一局,還是躲不過慘敗的結果。
林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側顏︰「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哦。」
她張了張唇,卻什麼也說不出,將手上的槍閉鎖後拋給手下︰「練拳擊。」
林徊自行當她的陪練,偶爾會教她一些。
白筱黛學起東西來其實毫不馬虎,尤其是當了白家的主子之後,更是如此。
她爸爸的韌性和擔當在她這里展現得淋灕盡致,而曾經那朵溫室里的花已經蛻變了,帶著刺。
要休息的時候,白筱黛目光落向站在一旁的手下︰「你去訓練自己的吧,這里不用你看著。」
手下也挺懂事,出去的時候不忘幫忙把門關上。
林徊見狀笑了下︰「會不會太有眼力見了。」
白筱黛輕咳一聲,干巴巴的說了句︰「自作主張。」
拳擊台上,林徊將滿身是汗的女人困在柱子上,用毛巾給她擦著額頭上的細汗︰「有問題問我?」
白筱黛本來是真的有事問的,手下已經通知她,昨天跟林徊大家的人就是面前的男人了。
可是听他這麼問,她忽然又不想問了。
有些事眾所周知,卻擱在心里當秘密,也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她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想和你的獨處時間再多一點,再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