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邊立馬出現一杯水,被燒的腦袋一時短路,也沒看水哪來的歪頭就喝。等喝完了腦袋清醒了猛然抬頭,眼前就多了司空戰那張漆黑的帥臉,森冷的聲音冷不防鑽到她的耳朵里,「你自己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風千影一個激靈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綁著紗布的上半身,春光漪麗一覽無余。
「哎呀,我的衣服呢?」風千影連忙抓起被子捂在身上,不想一只大手擋在她的面前,她清澈見底的水眸瞪著他,「你干嘛?深更半夜的。」
司空戰冷眸忽明忽暗,咬著牙慢慢拿開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檢查傷口。」
「哦。」風千影不疑有他,當真松開手,司空戰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麻溜的解開她身上的紗布,後背和小月復上的傷口都愈合了。
但是風千影臊紅了臉,第一次在司空戰面前光溜溜,她明顯感覺到司空戰粗重的呼吸全都打在她的胸脯上,癢癢的,嚇的趕緊岔開話題,「怎麼好的那麼快,難道是我睡夢中用靈力治愈的?」小手卻不動聲色的抓來被子重新捂在前胸上。
黑暗壓下來,司空戰眯著眼慢慢的靠近,聲音冷得嚇人,「三番五次的屢教不改,這次還獨闖地下黑市,你以為你是屬貓的有九條命?你到底知不知道,沒有玄靈索還回得來嗎?嗯?」
司空戰氣到額頭青筋爆出,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被子,森冷的瞪著她。
風千影頭皮發麻,第一次見司空戰這麼生氣,她急著解釋,「司空戰,你听我說,我」
司空戰再不給她機會,粗魯的抱住她,卻只說了這麼一句,「不要讓我再擔心好不好?」
最終他還是不忍心懲罰她,昏迷前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滴眼淚都讓他心痛。如果換做是他,目睹家人一個個慘死,他也會奮不顧身的去找仇人拼命。可是他真的不想她不顧後果獨自去闖,他不想失去她。
清涼的薄荷味縈繞鼻尖,火熱的密吻觸及而至,男性荷爾蒙爆開。
這個時候她哪里敢說一個‘不’字,某人也不給她機會說啊,直接就壓上來了,壓得她透不過氣來。他手上帶著繭,觸模著她的皮膚麻麻癢癢的,異常奇怪,她用盡全力才錯開他的吻,為自己爭來說話的機會。
「司空戰,我這還受著傷呢?」
被烈火焚燒的男人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傷口愈合了,沒事了,我會很輕的。」
風千影不放棄,「大姨媽」
「我檢查過了,沒來。」
「我肚子餓了一天了。」
「我兄弟餓了十年了。」
風千影︰「」
「司空戰,你無恥!」
「風千影,我愛你!」
長夜浸香,漣漪蕩漾。
某個男人跟千年的餓狼似的,足足折騰到天亮,風千影連自己怎麼睡過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某人魅惑橫生的在她耳邊說,「屢教不改的滋味很美妙,我想天天被禍害。以後你再屢教不改,我就天天禍害到你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