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戈紅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得,已經嗚嗚不出話來。
剩下的人林森帶頭直接滅了個干淨。
司空戰只問了帶頭男人一個問題,男人抵死不回答,結果司空戰在那人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讓男人立馬磕頭交代的一根二靜。
回房的路上,風千影問司空戰,「你到底說了什麼,把那人嚇成那樣?」
司空戰指指臉頰,「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風千影「唰」亮出軍刀,「我覺得這個親的力度比較大。」
司空戰奪走軍刀摟住自家夫人的細腰,「夫人太調皮,這個親的力度是大,但是沒有感覺啊。」
風千影仰頭眯著眼看他,「所以呢?」
某人的俊臉越靠越近,「所以,我們繼續嘿嘿嘿!」
風千影︰「無恥!」
黎明時分,兩輛車開出了司空家的大門。半個小時後到達公墓,司空戰和風千影手挽手在前面走,林森拖著一個人跟在後面。
戈紅已經不成人樣,像條死狗一樣被林森拴著繩子一路拖到無字碑前。休息了一夜,戈紅反而話說的清楚了許多。
「听說是無字碑,哈哈哈,真可憐,韓明非即使死了都不能示人,原來烈士也不過如此。」
風千影一把摁住戈紅的頭,「砰砰砰」一連給她的爸媽磕了10個響頭,「讓你磕頭都嫌褻瀆我爸媽的靈魂,但是你該磕。」
「哈哈哈~」反正死路一條,戈紅什麼都不怕了,肆意大笑。
她抬起血淋灕的雙眼‘看向’風千影,「你和司空戰結了婚又如何?在你之前我們已經睡過了,哈哈哈!」
司空戰臉色咻然一冷。
林森眼疾手快,一腳揣在戈紅的後背上,「你想多了吧?」
風千影冷冷問道,「所以,你千方百計的來搶我的男人?」
戈紅指甲狠狠一抓,「沒錯,你那個下賤的媽搶了我的男人,我就想方設法搶你的男人。你殺了我又怎樣?我和司空戰已經睡過了,你也只不過撿我剩下的,哈哈哈!」
「哦?是嗎?知道你為什麼會莫名的睡著嗎?因為你喝的水里是我下的藥,而你給我下的毒早就解了。」司空戰清涼的聲音在公墓里幽幽浮動,冷的能瞬間凍裂戈紅的心髒。
「什麼,你沒中毒?」戈紅徹底的傻眼了。
林森不知道哪里找來一塊木板,揚起來直接呼在戈紅的臉上,清脆的響聲驚飛早起的小鳥。
「你的美夢還沒做完呢?少爺當然沒中毒,你的衣服還是街邊的乞丐月兌光光的,那一夜你很搶手,被六個乞丐輪番寵幸,活成了女皇,哎呀,不得了。」
「啊啊啊,司空戰,你這個啊!」
戈紅做夢都沒有想到,早上醒來和司空戰躺在同一張床上,身體撕裂般的疼,明顯和男人她還以為是司空戰中了那個藥狠狠的要了她,原來是被六個乞丐輪、奸的,恨,她好恨!
林森的木板一下接著一下的扇在戈紅的臉上,腫成豬頭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一塊好肉。
風千影蹲,揪起戈紅的頭發,「怎麼樣?被輪、奸的滋味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