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蘇夏怎麼可能不想知道袖里乾坤這種神奇的存在?可那也要有誰願意告訴她啊!
好不容易看到那誰誰會,可人家偏不告訴她。那她有什麼辦法,學不來那本事,還不許她先要點利息,讓自已的小日子過的更好些?
連夜整理完玄龜帶回來的東西,蘇夏一早趁著兒子還未醒,去了趟後山。
當初玄龜為了給蘇夏留條後路,特意挖了條地道,後來又在後山那利用個天然洞穴再以加工,成了個天然通風的儲藏室,如今蘇夏那些好東西全都藏在這個山洞里。
當然,從外面看,那就是座山壁,還顯的特別光滑了那種,蒼蠅停上去都要打滑。
反正從外看,毫無破綻,里面卻是按蘇夏要求掏空了大半,並用洞里石頭做成了架子放那些好東西,還沿著石壁,讓玄龜用風刃切了環型石梯,石梯頂有個出口,從那里可以出去。
說實在的,那洞真不大,蘇夏也只是用于存放東西,畢竟放在莊子里,總覺得不安全。
這段日子,錦繡城很熱鬧,據說太後娘娘壽辰就要到了。
只是再熱鬧,也同蘇夏沒什麼關系。
「來,樂樂,咱們吃蛋羹嘍!」蘇夏端著碗出來,對坐在炕上自娛自樂的小家伙說道。
「啊啊!」樂樂看到娘親過來,立馬笑的眉眼彎彎,拍著小手,特別開心。
玄龜就趴在炕下,看到蘇夏就說道,「明天太後娘娘過壽,會安排人在通往皇宮的那條朱雀大街上撒錢,非常熱鬧,你們母子倆要去看看嗎?」
「不去!」蘇夏想都不想的就拒絕。
玄龜不明所以的眨吧眨吧眼楮,「順便還可以去醉仙樓吃上一頓,這不是很好嗎?」
「那也犯不上明天去啊,人那麼多,還帶著樂樂,萬一出點什麼事,可不得後悔死?」蘇夏一邊喂著兒子,一邊漫不經心的同玄龜說著話。
「听說,明天廉振坤和上官雲飛會帶著皇上給太後的禮物,從朱雀大街上經過。」
「他們回來了?」蘇夏臉上一驚,但又想到那人還有皇命在身,估計一時三刻的不會找上門來。
「怎麼,你又想去外面躲躲?」玄龜嘲諷道,「不知道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嘛?還不如老老實實跟他進府,那樣明天還能有幸見識下太後娘娘的壽辰宴會。」
「友盡!」
「什麼?」玄龜一臉莫名其妙。
「我以前就說過,你要是再同我提進府這事,咱倆就不再是朋友!」
「咱倆本來就不是朋友啊!」玄龜歪著腦袋看蘇夏。
蘇夏那個氣哦!她就說這王八蛋冷心冷肺,心腸硬的堪比石頭。
「因為我們是一家人啊!」
「感不感動?」
「有沒有想哭的感覺?」
「感動你妹啊!哭你個大頭鬼!」蘇夏吼了一嗓子,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玄龜。
正當兩人互懟著打發時間,卻听到有人敲門?
「誰會來敲門?」蘇夏狐疑的起來,準備去開門。
「啊啊!」小家伙不樂意了,拍著小手抗議,他的蛋羹還沒吃完呢,娘親你要去哪里?
一看兒子不讓走,蘇夏立馬又坐了回去,舀了勺蛋羹喂小家伙,卻是對玄龜道,「要不你去看看是誰?我這邊把蛋羹喂完。」
「不去,你讓他自已進來好了。」玄龜說著話,就開始往外爬,「我去後院。」
蘇夏一愣,隨後想到了是誰。
「他怎麼在這時候過來?」蘇夏納悶,不是說皇上送給太後娘娘的禮,是他們倆去南下護送上來的,這會不應該忙著回宮復命、忙著回府、忙著明天參加宴會嗎?
蘇夏想不明白也不想了,直接揚聲喊了一嗓子,「自已翻牆進來吧!」
站在門外,等著蘇夏來開門的廉振坤主僕倆,听到那一聲後,皆都一愣。
「主子,我去開門吧。」赤一抹了把臉,把勾起的嘴角抹平。
「你不怕再被那蛇抽一尾巴?」廉振坤沒好氣瞪了眼赤一,當他眼瞎了,沒看到這小子在偷笑。
「蘇姑娘讓我們自已翻牆進去,肯定都安排好了。」說著,赤一一提氣,就輕松了進了院里。
很快,廉振坤就帶著赤一到了蘇夏面前。
看到又長大了不少的兒子,廉振坤不自覺的臉上就露出了笑。
「說起來慚愧,孩子都這麼大了,我還沒給他起名。」
「起名?我兒子有名字啊!」蘇夏放下手里空了的碗,又替兒子擦了擦嘴。
吃飽後的小家伙很安靜,睜著雙大眼楮,一眨不眨看著前面兩人,目光尤其集中在那張同自已很像的人臉上。
「有名?什麼名?」廉振坤下意識的問道,問完後他就後悔了。
「蘇澤霖,小名樂樂。」
一听到樂樂兩字,小家伙以為娘親是在叫他,立馬「啊啊」的應了兩聲。
「樂樂乖。」蘇夏撫了把兒子小腦袋,繼續往廉振坤身上扎刀,「你看,兒子很喜歡他的名字呢!」
廉振坤知道自已得壓著點火氣,可他還是忍不住啊!
「我兒子怎麼能跟著你姓?」
「為什麼不能?」
「你懷了他?還是你養了他?你什麼都沒做,憑什麼孩子要跟你姓?」
「你……我……」廉振坤一時倒有些被問住了。
最後,廉振坤只憋出一句,「我是他爹!」
「我還是他娘呢!」蘇夏抬了抬下巴,氣勢一點都不弱的回擊過去。
「好好好,蘇夏你能耐!」
「這不用你提醒,我自已很清楚。」
「你知道,他跟著我姓,能得到多少好處?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廉振坤如困獸似的轉著圈。
不知為何,兩人每次沒說上兩句,就要崩。
「知道啊!可那又如何?」蘇夏無所謂道,「我的兒子想要什麼,他自會去爭取,這一點,我對他很有信心。」
蘇夏不覺得兒子跟著她過有什麼不好的,反而跟著廉振坤……她沒看出來有什麼好處?
一切都是有因果的,蘇夏不認為,你享受了家族給你的資源、榮譽,在家族有難時,你就可以袖手旁觀?
在蘇夏以為,那都是拿命換來的,而她的兒子以後要怎麼樣,還是要等他自已來決定,她這個做娘的不會在他還懵懂無知時,就給他決定好一切。
可蘇夏這一套,作為古人的廉振坤,哪里會明白,更何況談理解、支持了。
眼看著主子和蘇姑娘又要不歡而散,站在邊上的赤一是急的額頭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