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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你是我的心尖兒寵

王後輕視一眼這不成器的女人,這緊要關頭,自己作死!你要死還來我這里,本宮才不要被你給連累!

「參見王後娘娘。」一個太監走了進來,屈膝跪地給王後行禮。

「何事?」王後將茶杯放在桌子上,一手扶著額頭,一副高姿態。

「大王要昭訓娘娘去御書房,關于縣主母親遇害的事,大王現在想要親自審查。」太監微微抬頭余光稍稍瞄了一眼王昭訓。

王昭眉眼一抬,袖子里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這下自己是不是死定了,怎麼辦?

「母後,您可要為我做主呀,這都是那下丫頭想要陷害我,才弄巧成拙傷害到縣主的。」王昭訓忙跪在王後面前央求。

「你也真的膽大,我都敬縣主三分,人家是靠自己的勢力坐上這縣主之位的,你以為大王隨便就此封一個農女為縣主。而你,竟然放縱自己的丫頭去鬧事,你這是要本宮給你去做假證嗎!」王後這話一點都不是威嚴。

本宮現在的生活好得很,自己還是不要加入這里面去,免得給自己惹來一身騷,有時間去給這不成器的女人伸冤,不如與自己的小情人風雨一番,更何況大王正寵這縣主得很。

「你去吧,該怎樣就怎樣。」淡淡地說著,將茶放下,「以後要好好的管教下人,有時候下人做得不好,主子也是要承擔責任的。」

王昭訓看了看王後,這下自己是不是沒救了,我要母儀天下的,我還是一個姑娘,我還沒有成為殿下真正的女人,我……

她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要是自己多忍一下,那麼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自己現在是不是還是東宮最高女主人?

「昭訓娘娘,請。」太監貓著腰,伸手示意道。

御書房……

燕刺王一手理著自己的胡子,一手拿著一本奏折若有所思。大丫坐在下席,慘白著一張臉。已經是好幾天沒有進食了,等的就是今天,若是大王要護短,那自己就只能一試這大王對自己的不老藥感不感興趣了。那個小丫頭跪著廳上,瑟瑟發抖。

「參見大王,王昭訓到。」太監跪地行禮稟報。

「喧!」燕刺王將手里的奏折放下。

「是。」太監應聲,起身一甩浮塵高呼,「喧王昭訓進殿」

王昭訓站在門口,調整一下呼吸,只要咬定一切都是那丫頭干的就好,她就一個下人,她的爹媽孩子自己的手里,怕什麼,還是要最後拼一把,給自己找個替死鬼!

「臣媳參見父王。」王昭訓微微屈膝,雙手交叉置于右月復邊上。

「好了,你把那日在香滿樓的事給朕一一敘述來。」燕刺王理著自己的胡子,就要看看這三個人誰說得精彩一些。

「是,父王,那日臣媳想去香滿樓一品美食,帶了這丫頭去,誰知,這丫頭既然對臣媳存有報復之心,將一條蟲子放了進

去,被婦人發現了,惱羞成怒將夫人推到,才導致這樣的事情發生,」她轉身看著大丫,「縣主,真是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留了這麼一個心機至深的下人在身邊,還殃及您的家人。」說著滿是誠懇地跪在大丫面前道歉。

「蘇蘇,朕听過李建南說過,你審理案件很有一招,朕今日想看看。」燕刺王這明擺著就是將實權交給大丫。

「大王,蘇蘇只想要將這凶手繩之以法。」大丫那慘白的臉上,顯示出一絲的殺意,「一個丫頭,當著你這主子的面還這樣的囂張,看來,這丫頭平日在府里可是讓昭訓娘娘吃了不少的苦頭。」沒有叫她起來,只是兩眼冷漠地看著她。想要在老娘面前裝,你還女敕了點!

「大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呀!縣主,沒有的事呀。」那丫頭忙哆嗦著磕頭,試問這世間誰不怕死?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家主子冤枉你了?」大丫反問。

「我……我……」那小丫頭看了看王昭訓,眼淚就掉了出來。

「全身都在哆嗦,那就是緊張了,是我說中了,還是你心里還有其他的秘密沒有被我說出來的?」大丫起身走到那小丫頭面前。「明明看到一個孕婦那麼大一個肚子,你也下得起手去推,險些就是一尸兩命,你這樣的一個人,平日里是不是也是狗仗人勢干了不少的壞事!」

大丫一說到這里就氣急敗壞了,腦海里閃現出翠花在自己眼前死去的場景,也閃現出那些不關乎自己的回憶,滿滿都是母愛。

「我不是故意的,還請縣主饒命,以後你奴才願意為您當牛做馬。」雞撿米似的磕頭。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被人使喚的,不然就你一個從鄉野來的小丫頭,怎麼敢這麼囂張,要不是有人在後面給你撐腰,我借你是個膽,你也不敢!」大丫眼神看著一旁跪著的王昭訓。

王昭訓頓時一震,眼楮注視著大丫,她到底知道了什麼?

「來人,廢去王氏妃位,將她拉去做人質!」燕刺王一拍御案,這是真的生氣了。

「大王饒命,大王,我招,我招……」王昭訓得知自己逃不過去,只得招了,不想被他們折騰得半死不活的那種。「我就是見縣主給殿下看病,所以心生醋意,只是想要去香滿樓折騰一下,報復,可是這丫頭卻推了縣主的母親,大王,我錯了,看在家父一起與您從大漢來到西漢,還請大王饒了我這條賤命。」說著哭得稀里嘩啦,

「大王,既然昭訓娘娘都承認是自己的錯,還請大王定奪。」大丫不會那麼的仁慈,去寬恕她。那可心底善良的翠花娘,自己的老爹這幾天都瘦了一大圈,這凶手不除,那以後誰想要來陷害自己。

那王昭訓看了一眼大王,心里撲通撲通地跳著。大王難打還真的要處置自己,「縣主,您就開開恩吧。」

「把你剛才的話重復一遍。」燕刺王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頭。大丫心里不爽,好你個燕刺王,你也想要保住這個兒媳婦,看來你們才是一家人,那老娘就使出自己的殺手 

,看看是這妖女厲害,還是你那不老丹厲害。

「大王,這一切都是奴才造成的,只想報復一下主子,沒想到傷到了縣主的母親。縣主,對不起,對不起。」小丫頭哭得一個厲害。

「你的口供一直都是你自己傷害的你的主子,若是你真的恨你的主子,那肯定是死也要拉著去的,怎麼才一被抓,你就招了,難道不是你們早就串通好的,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燕刺王眉露出怒氣,這一個小丫頭竟然敢欺騙朕來了。

「大王冤枉,沒有這事,沒有。」小丫頭連忙擺手示意。

「來人,將這奴才給朕拖出去,重大三十大板!」燕刺王見大丫不啃聲,肯定是對著回答不滿意。便下令將這說謊的丫頭給好好的制一頓。

「大王且慢。」大丫忙阻止,自己要的不是這樣的下場,「今日本想去縣衙走一遭的,既然被大王傳進宮來,那蘇蘇就將這心里話給大王說了吧。」

「蘇蘇,你只是……」燕刺王不解了。

「蘇蘇本就是一平民百姓,怎麼能要昭訓娘娘身邊的人來賠命,您這三十大板下去,我的母親活不了,蘇蘇想……」說到這里,大丫便暈了過去。  燕刺王,你不狠,那我就狠!

「蘇蘇!」燕刺王俊眉一抬,忙起身大步來到大丫面前,「快請御醫。」說著抱著蘇蘇就往里屋去。

不多一會兒,御醫來了,給大丫診脈。

「大王,縣主近日失血過多,而且又幾日不進食,這樣下去,她會沒命的。」御醫如實稟報。

「她怎麼會失血過多?」燕刺王不了解了,是她娘生孩子,又不是她,怎麼就成為她失血過多了?這一頭的霧水。

「大王有所不知,縣主母親大葬之時,下官的弟子因仰慕縣主的醫術,去掉念了夫人。才得知,那日縣主為了救治自己的母親,用一種神秘的東西將自己的血液輸送給夫人,所以才導致縣主失血過多。」

「果真有此事?」一種神秘的感覺就涌上燕刺王的腦海,這樣的她都能研制得出來,那朕的不老藥豈不是指日可待,此女子乃是一件至寶。

「回大王,一會兒縣主醒了,您可以親自查明。」御醫想必縣主能與自己的弟子說,那也不會欺騙大王。

「那現在怎麼辦,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他擔心她,也想要知道這其中的奧秘,更想早一點讓她給自己研制不老藥。

「可以馬上讓她醒來,不過縣主太虛弱了,微臣建議還是讓縣主好好的休息一下。」御醫自己也對大丫這一門新的技術產生好奇,腦袋里千絲萬縷的想發一件是讓自己幾個晚上不得安睡。

燕刺王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御醫拱手做禮退了出去。王昭訓與那小丫頭還在外面等著。

燕刺王則守在大丫的身邊,慘白的面容,像是一尊冰美人。燕刺王對這未來的媳婦動了男女之愛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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