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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自作自受

大丫與李見收工回來,放下鐮刀,洗個手就先去看看那個小弟弟與二嬸子。

「大丫,刀還好使吧?」二叔張大財看了看大丫。

「還不錯呢,二叔,你那刀我就先用著了,過些天我再還給你。」大丫笑了笑。

「行,好用你就用吧。」張大財本來是想將那沒有上好的刀給她拿去,要是一個不小心,將那刀丟了,這丫頭不得給自己整一把新的來。

大丫來到屋子,二嬸流血過多,還在昏睡,這小家伙也命大,被女乃女乃抱著,生命體征倒是強了不少。

「我的孩子。」李氏慢慢地蘇醒了過來。

「你的孩子,你還好意思問!我問你,這到底是你和誰的孩子!」

張大財一進屋就听李氏在叫自己的娃。心里想到自己有那麼一個怪胎娃 ,很不樂意,開始罵咧指責起來。

「吵什麼?」王氏兩眼瞪著張大財。

張大財一臉的不服,一定要好好的問一下這婆娘,怎麼就給自己生了個怪胎,是不是在外面偷漢子?

「嬸子,你懷孕的時候是不是吃了些什麼藥?」大丫給她把著脈看著李氏。

「我……我……」李氏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哦」張大財煥然大悟,「吃過那神婆的轉胎藥!」他一**坐在板凳上,那藥還是自己去給她求來的。

「造孽呀!」王氏一听就嗚呼起來。

「怎麼了,孩子怎麼了?當家的。」李氏一把將婆婆懷里的孩子抱過來一看,當場就暈了過去。

山林……

小妹抬頭一看,天快黑了,便將草藥裝起來,整得滿頭大汗,就去溪邊洗了個手。

來到溪邊,那清清的水澆在自己臉上,感覺就是舒服,便往脖子上澆些。月兌掉鞋子,洗著自己的腳,小妹看了看周圍沒人,自己又是一身的 汗,鼓了鼓勇氣,又看看四周,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就泡在那溪水里面去了。

林子里,一雙眼楮直勾勾地盯著那水里的少女,咽喉不止地咽著口水。

小妹在水里一會兒就感覺涼了,便起身,穿衣服。

林子里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小妹四處看了看,又沒看到什麼,心里一陣著急,就趕緊地穿衣服。

而那林子的那雙眼楮似乎是不舍這一幕的離去,剛才的少女浴就已經讓自己褲頭已濕。

小妹背起背簍,一個人影就站了出來。她嚇了一跳,他的眼神讓自己不安,便一步步地後退。

而那漢子卻一步步地逼近,「救命呀」小妹一聲驚叫,就往小溪邊跑。

後面的漢子幾大步過去,一把將小妹抱住,就開始在她身上亂模。

小妹抓住他的手,狠狠地一口下去,那漢子頓時一甩手,「小丫頭片子!」

小妹一步步地後退,那漢子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誰讓你他娘的勾引老子!」

說著就撲向小妹……

桃花村……

「鐵蛋兒,你姐哪兒去了,咋還沒有回來呀?」何氏站在院子門口,「小妹小妹」

「小妹不是采藥去了嗎?還沒回來呀?」大丫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這丫頭,最近是鑽錢眼兒里去了,一個勁兒地要采藥自己賺錢!」何氏氣惱地嘟噥著又喊,「小妹小妹」

「這天都黑了,要不還是出去找找吧。」大丫說著便走出院子。剛一出院子,就見二楞子的爹王麻子與里長一起走來。

「大丫,听說你與那知府大人有些交情,二楞子吃上官司了。」王麻子焦急地對著大丫說道。

「王叔,這事兒明天在說吧,要是二楞沒干什麼犯法的事兒,一般是不會有什麼事兒的。」大丫說著便喊著小妹的名字出了村子。

里長與王麻子便無奈地攤了攤手,看來也只能等明天了。

「里長,這丫頭會不會記仇不去呀?」王麻子著急地看了看里長。

「不會的,大丫不是這樣的人。走,回吧。」倆人說著便回去了,何氏還在門口大喊著小妹。

剛一出村口,就見小丫背著個背簍回來了,一看到大丫就撲了上來。

「長姐。」哭在大丫懷里

「怎麼了,這是……」大丫模著她衣服都濕透了,鞋子也濕透了。

「我殺人啦……」小妹大哭著說道。

大丫一抬眉,趕緊捂著小丫的嘴,「噓噓……到底怎麼回事兒,好好的給長姐說說看。」他小聲問道。

「我,我……在溪邊踫見一個男人,他……他……」

「好了,好了,沒事兒,你不要哭,一會兒再說。」大丫一听就知道這事兒嚴重了。

「長姐,我怕……」小妹嗚咽著。

「不怕,按長姐說的做,一會兒嬸子問你,你就說掉河里去了,其他的都不要說好嗎?听長姐的。好嗎?」大丫給她擦著淚。

「嗯。」小妹抽搐著身體。

大丫接過她背上的背簍,排著小妹的肩膀走了回去。

她很是擔心,不知道這姑娘這身子保沒保住,最擔心的是怕她以後留下心里陰影,這可就不好了。

那人真的死了嗎?明天自己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誰他娘的吃狗豹子膽了,竟然侵犯一個未成年少女。

來到院子,何氏一見小妹回來了,就跑了過去罵咧道︰

「天黑不知道回家呀,這一大姑娘家,到處亂跑什麼,你跟誰學的?」何氏這分明就是指桑罵槐。

「長姐」小妹被何氏這樣一罵,心里就更是委屈,就哭起來了。

「哭哭哭!哭啥呀,有啥好哭的,叫你在家做針線活,你要采什麼藥。」本來何氏是心疼小妹的,但是一見大丫,還不借事說幾句。

「嬸子,人回來了你還罵什麼呢,剛才你不還著急忙慌地四處尋的嘛,她掉進小溪里了,我帶她去換身衣服,走,小妹。」

大丫放下背簍,「對了,嬸子,你給小妹煮碗姜開水。」說著就領著小妹去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屋,小妹就緊緊地抱著大丫,「長姐,我害怕。」

「噓,小點聲,不怕,給長姐說,他有沒有踫到你哪兒?」大丫一邊說著將她的濕衣服給月兌了下來。

「踫了……」聲音小得可憐,但是還是听見了。大丫心里一顫,手上的衣服緊了緊。

「長姐,你出去,我自己換好嗎?」少女畢竟還是有些害羞,最後的衣服不想當著大丫的面月兌。

「不要害怕,長姐是大夫,只要長姐給你檢查好了,確定沒事兒了,就好了,來,乖。」大丫哄著她將她衣服月兌了下來。

細細檢查一遍,終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看來這孩子還缺少了

些關于……的知識。

「長姐,我會懷孕嗎?」小妹模著眼淚問道。

「不會的,長姐向你保證,絕對不會,不要難過了。」大丫知道她這次受到的刺激不小。

「那我以後就不是大姑娘了?我是不是沒有清白了?」小妹哭的一個傷心。

她以後那里還有臉去喜歡李先生,自己的身體都被人給看光了,李先生知道了會不會嫌棄。

「你還是個大姑娘,你的清白都還在呢,小妹,你想要買什麼,給長姐說,長姐幫你。」大丫安慰道

「長姐,我想……想給李先生親自縫制一件衣服。」小妹說著頭埋得低低的,不敢看長姐,「長姐,你不要給爹娘說,好嗎?其實……其實,我是想……」

「好,長姐給你錢,給你買布,讓你給他做好不好。」大丫模了模小妹的頭。

這丫頭,眼光和我的一樣好,不錯,是個干大事兒的人,干大事者,是不能那麼早就把青春獻給了婆家,獻給男人,要獻給自己的事業才是真理。

「長姐,要不,你幫我給李先生說說好嗎?」小妹竟然就想著要大丫給自己做媒了。

她的手緊緊地纂緊自己的衣角,大丫知道,這少女懷春,是對那李先生日思夜想了。

經過這一事兒,她想要是早點把這身子給李先生,要是下次在遇到這樣的事情,那自己最好的都給不了自己喜歡的人。

好你個李見,這麼招人喜歡,看來平日里不少與這些個姑娘交往呀。

「好吧,交給我,答不答應那就是他的事兒了。」大丫心里清楚,李見那廝,對自己都沒有那心思,怎麼會對小妹有心思,小妹這還沒發育全,他口味不至于這麼的重吧。

大丫去何氏那里端來姜湯給她喝下,又給她做了點吃的。還給她配了點安神藥喝下。

大丫便將小妹哄著與自己一起睡下。但是大丫卻睡不著了。

公雞打鳴,大丫就起身涮鍋做飯,自從開了這店,整個張家都跟著沾光,至少現在這個院子里,每一家吃的可都是大米,白面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個了。

吃過飯,李見去就去私塾給孩子們教書。大丫手提鐮刀,帶著小妹就去了昨天事發地點去看個究竟。

前腳剛一走,里長與王麻子後腳就進了院子。撲了個空,倆人便結伴去了城里,今天二楞子開審。

來到事發地兒,小妹遠遠地站著,不敢靠近。大丫走進一看,伸手試了試他的鼻息,這老色鬼,盡然還有些氣息。這野獸他娘的眼瞎呀,這麼一塊肥肉都沒有找到。

「長姐,他死了嗎?」小妹遠遠地問。

「還有口氣。」大丫起身。

「啊!」小妹退後幾步,「那怎麼辦,怎麼辦呀?」她著急著就哭了。

「小妹,別哭,這不是還有長姐的嗎。」大丫四處尋了一會兒,在一堆草叢里見幾張爬滿螞蟻的紙,趕走螞蟻細看,這是包肉包子用的紙嘛。

旁邊一下樹枝鋪在那里,這明顯就是在睡覺,這家伙沒事兒跑山里睡覺,難道是逃難的?

大丫重新回到那漢子身邊,卻見他脖子出有抓痕,那傷痕已經結了干殼,看來是有好些天的了。

腦袋里突然閃過一個場景,便迅速地解開他的衣衫,果不其然,胸膛直道肚子上斜斜的四條抓痕,三條尤為較深,這不就是那殺人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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