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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貌似老黃牛在叫春

大丫咬了咬牙,就不信,你這貨能吃得消,她一個轉身,一條腿就靠在那冰山男腿上,再來一條搭上。

「你在勾引本公子?」那冰山男推開大丫的腿,側身扶頭,雙眼邪魅地看著她。

大丫也側身,理了理長發,一手拖著頭,一手伸出,理了理冰山男的頭發道︰「你以為呢?」

「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冷冷的話音未落,就俯身在大丫身上。

「得,那本姑娘今天就好好的招待一下你。」大丫溫柔一笑,雙手扶著那冰山男的肩膀,腳下一用力,那冰山男便滾到床底下去了。

本想嚇唬一下這村姑,沒想到被踢下床來,他堂堂宰相義子什麼時候被女人這樣對待過,這村姑簡直就是找死。但是他忍了,自己身上的毒還得這村姑來解,那就先將就著你。

「沒有下次!」冷冷的警告了一句,身影就出去了。

大丫長長出了一口氣,一拉被子蓋上,更我玩兒曖昧,女敕了些!

……

第二天一早,大丫一睜開眼楮,走出茅舍,一輛新馬車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且比自己以前那馬車還要大,還是兩匹馬兒拉的。

大丫興奮地上去,上面的擺設更是吸引人,里面擺上一張桌子,還可以坐上五六個人,我的天,原來這貨他娘的是個有錢的主呀,丫的,要是不敲詐一下豈不是虧了。

「還不進來給本公子看病?」一個冷冷的聲音從茅舍里傳了出來。

大丫將頭伸出馬車,這肯定不是人,是鬼,來無影去無蹤的,殺人不眨眼,還不知道玲香惜玉!哼!若你是看著這馬車的份上,就讓他死了算了。

大丫一走進屋,桌子上連筆墨都準備好了,瞄了一眼他那冷冰冰的輪庫,丫的,長得真他娘的養眼。

見大丫進來,自覺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大丫坐下,將那藍色衣袖解開,露出那白皙又細的手腕。

這手,做男人真是可惜,大丫手指輕踏在他脈搏上。「舌頭伸一下。」

他極是配合地將舌頭伸了出,大丫暗笑,這貨也就這時候乖些,看來這做大夫還是有好處的,要你整我,哼,女子報仇,今日不晚,更何況這是你自找的。

「好了。」大丫看著他那慘白的輪廓,手還放在他縴細的手腕上,「臉色蒼白,形寒肢冷,腰膝酸痛嗎?」

「嗯,有時候還下肢軟弱無力,時常……」冰山男語塞,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時常小便不利或許小便次數多,尿後……」

「住口!」大丫還沒說完,那冰山男即刻將手抽了回去,立刻制止大丫繼續說了下去。

「能不能放正你的姿態,不想死就給我乖一點!」大丫一把抓過那冰山男的手腕,「尿後余瀝,下月復不適,此乃腎虛,男子陽-痿早-泄癥,你是不是仗著自己長得帥,每天都去青樓找姑娘是不?」大丫故意打趣道。

「瞎扯什麼?我

……怎麼治?」冰山男臉上有些掛不住,倒是有個喜歡的女子,可是自己與她還保持著清白的關系。現在就這樣了,那要是有一天……後面的他不敢想。

「哦」大丫臉奏了過去,眼楮注視著他,「難道你還是個雛?哈哈哈……」大丫月兌口就笑了起來,這世界不是十五六歲就可以處對象了嗎?這貨生得如此誘人,怎麼還是個雛,原來是中看不中吃的貨。

昨天他還有些內傷,但是今天似乎是好多了,難道這貨那里有上好的內傷藥不成。

冰山男白了一眼大丫,嚴重懷疑這村姑肯定不是個女人,是個女人也是一個不正常的女人,「很好笑嗎?你二十歲還沒嫁人,你以為你又能好到那里去?還不趕緊開藥方!」冰山男臉色有些難堪。

「急什麼?」大丫白了一眼他那有些難堪的臉,自己可跟你不一樣,「記下了,熟地八十……」

「寫下來!」冰山男打斷道。

「這樣打斷別人說話是不禮貌的難道你不知道嗎?自己寫。熟地八十錢,山藥四十錢……菟絲子、鹿角膠、杜仲各四十錢。」大丫斜眼看了看那冰山男,他在忙活著乖乖地寫藥方呢。「山茱萸、枸杞子、當歸各三十錢,肉桂、制附子各二十錢。溫補腎陽,填精益髓。」

「還有嗎?」冰山男一抬俊眉問。

「有呢,把手伸出來。」大丫一本正經看著這冰山男乖得不要不要的,「眨一下眼楮,吐一下舌頭。」大丫忍住笑,「尖叫一聲。」

他皺眉,不解地看著大丫,但是大丫一本正經的樣子,也沒有看自己,便有些不自在地叫了一聲,「啊」

「不要停,繼續。」大丫若無其事地說著,還一本正經地微眯著眼楮給他把著脈,就跟那神婆沒兩樣。

那冰山男有些為難了,但是大丫又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似的,「咳咳。」他清了清喉嚨,「啊啊啊……」

大丫听著這一聲聲地就像隔壁鄰居家老黃牛叫春一樣,實在沒忍住,「哈哈哈……」抽回手趴在桌上捧月復大笑了起來。

冰山男這才知道被這村姑戲弄了,頓時就俊眉一皺,拳頭緊握,那冰冷的眼神還能噴出火來,若不是看在以後還有仰仗著她給自己看病,今天大丫這命怕是難保。

「很好笑嗎?」他厲色厲聲道。

「哈哈……」大丫還是忍不住的笑,「像老黃牛叫春一樣,不好笑嗎?哈哈……」大丫都笑得肚子疼得厲害,腰也直不起來。「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不能再笑了,不然我就也要死了。」

「你!最好不要有下次!」那冰山男警告冰冷的語氣說著拿起藥方就走了出去。

「哎哎哎!還有呢!」那冰山男不理,「不听算了,最好亂吃吃死!」大丫一起身,就撞在那冰山男下巴。

「哎呦喂!」大丫抱著頭,「你……」

「快說!」他不容她再拿自己打趣,眼里都是寒光。

「這煎藥是要講究技巧的,還有你的飲食上面

要多注意,喝藥期間不要喝茶,你的食物里有慢性毒藥,以前的吃食最好全部換掉。」大丫見他臉都被自己給氣綠了,也不折騰他了。

「以後我就去你那店里吃,這藥方……」還沒說完,那冰冷的手將大丫的手給抓起,將藥方塞在她手里,「趕車,進城!」冷冷一句話就進了馬車。

大丫白了一眼那冰山男,丫的,是不是男人,要我一個女人來趕車,但是誰人這大爺丫的那麼牛掰,要是自己也能飛檐走壁,也是個公主啥的,早把你虐成狗。大丫心不甘情不願地駕著馬車就往縣城去。

「大丫,以後你就是本公子的婢女,好好的伺候,好處少不了你的。」馬車里冷冷的聲音傳來。

「死遠點!老娘喜歡自由,你給我做男僕我都還要掂量掂量。」大丫沒好氣道。

冰山男拳頭握了握,他沒想到會有人拒絕做他的婢女,相府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想要在自己身邊伺候模著村姑既然不識好歹。

「不要不識好歹!」里面冷聲道。

「哼!」大丫理也不理他。

自己這回可是踫了一鼻子的灰,總會有你後悔的那天。

來到縣城,大丫下了馬車,揭開簾子一看,馬車一個鬼影兒都沒看到,總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早晚都要把自己整成神經病。

小店里,已經有幾個男子在王伯那里開始應聘了,大丫去就剛好趕上。她看人是準的,干活要手腳靈活的那種,十來個人,大丫就留下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在後廚幫忙,三個年輕一點的就安排跑腿。

工錢,啥的都給他們交代好後,大丫就回桃花村了,現在是她都得病了,不時地往馬車里看了看,看看那冰山男是不是又鬼一樣地飄到自己馬車里來。

翠花站在村口,大丫一夜沒有回來,心里著急,但又想到縣城里有租了房子這才沒有去找,不然早就尋大丫去了。

「大丫?」翠花一臉疑惑地看著那倆新馬車上粉色衣服的大丫,有些不敢相信。

「娘?」大丫也疑惑地看著翠花,難道家里出了啥事兒不成,「你怎麼在這里?」大丫拉翠花上了馬車。

「都擔心一個晚上了,哎,總算是回來了。」大丫笑了笑,母女倆嘮嗑著就進了院子。

……

吃過飯,大丫就把店里的事兒給張大發夫婦二人一說,倆老都一個勁兒地開心。

「爹,明早 您把那錢給我,我去準備一下食材。娘,到時候我把湯藥配好,你就負責煮就好,爹,您腿腳不方便,就在櫃台坐著,好好當好你的掌櫃就好。」大丫說得他們心里樂滋滋的。

……

第二天一早,翠花與大丫就忙著將那泡菜搬上馬車,大丫嘟噥,這算是請了那門子的長工,動不動就跑腿,藥方也不要。

「大丫,不好了!」張大發著急著一張臉,一瘸一拐慌亂地出來,「那錢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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