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上前兩步，擋在了他跟劉老師的中間，眼底含著一絲冰冷的笑意︰
「副校長，你放心，劉老師一定會小心翼翼地翻的，不會弄爛你一個角的。」
「你知道什麼？那些志願我是按照順序排列好的，要是弄亂了，還得花時間和精力來再弄一遍。」
楊念聰偷瞄了一眼臉色鐵青的老校長，胡亂地抹了一把額角上的汗，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雲清微勾了一下唇角︰「副校長放心，要是弄亂了，我跟劉老師一定按照你的要求重新排列整齊。」
「你？」楊念聰盯著眼前的小姑娘，特別是她眼底那好像‘貓抓老鼠一般’的冷笑，心里是又急又恨。
「好了，就讓劉老師找找。我倒是要看看，這里頭到底有什麼貓膩，能讓你這麼百般地阻撓。」
老校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剛才楊念聰的行為，已經透露出了太多了。
另一邊，劉老師很快就找到了雲清的志願表，卻一眼就看出了異常。
他手里邊拿著志願表，滿臉震驚︰「怎麼會這樣？」
「怎麼了？」詢問間，老校長冷冷地瞟了一眼楊念聰。
「校長，你快來看看，林同學的志願本來填的是京都中醫學院，但現在卻變成了什麼職業學校。」
「職業學校？」
盡管老校長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大跳，他從劉老師手上接過志願表，快速地看了一遍。
「怎麼可能？」
林同學一直堅定地想要考京都中醫學院的，怎麼可能去填什麼職業學校？
劉老師非常憤怒︰「校長，林同學的志願是我跟張老師，還有溫老師他們兩個一起再三確認過的，當時填的就是京都中醫學院。」
因為林同學的成績太好，當時數學老師跟英語老師還一再勸她考慮最高學府華清京大。
‘叭’
志願表被老校長一巴掌拍在了楊念聰的辦公桌上，滿腔憤怒地盯著他︰「老楊，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他之前的異樣表現，老校長不用多猜，就知道這事跟他楊念聰月兌不了干系。
「我我也不知道，這志願都是他們各個班級的班主任自己交上來的。」
楊念聰心慌意亂，盡力讓自己冷靜，但額頭上的冷汗還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雲清冷笑了一聲︰「副校長，我很好奇，剛才你為什麼一再阻攔我更改志願表。」
「是啊，還說什麼昨天就已經把志願表給交到市里頭去了。」劉老師有些不敢置信。
作為一個副校長，他會隨意地更改一個學生的志願表。
盡管楊念聰想抵賴，但老校長基本上確定了，這事就是他做的，非常失望地嘆了口氣。
「老楊，沒想到就因為上次的事，你就昧著良心，毫無底線地干出這種事情出來，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楊念聰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承認，妄想推月兌責任。
可惜，老校長已經不想再跟他廢話了，轉頭看向了雲清︰
「林同學，你現在就重新填一張志願表，放心，這次我會親自把關，親自保護好這些志願表的。」
「好。」楊念聰有老校長去處理，雲清也不多說，接過他遞過來的志願表，重新填寫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