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情書,你不是寫給郭易陽那小子的,而是寫給楊軒的,我說的對不對?」
莊越滿口酸味兒,委屈巴巴地摟住了她,下巴懶懶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就知道他會憋不住問這事。
溫熱的氣息打在脖頸處,雲清僵了片刻,臉頰慢慢地緋紅︰「對,也不對。」
莊越有些不懂了︰「對就是對,不對就是不對,什麼叫‘對,也不對’?」
「其中有一些,只是我的一些隨筆感悟,並沒有想寫給誰。」
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卑微懦弱,連話都不敢跟楊軒多說一句,怎以可能真的給他寫情書?
更不可能把這些東西明目張膽地送出去。
「至于另一些,那都是林曉玉添上的。」
她寫的只是一些類似于詩詞的句子,而林曉玉直接添了些情情愛愛的東西在里邊。
估模著她當時是想著寫得越惡心,就越能敗壞自己的名聲吧。
「哼,就算沒有寫名字,我也知道你是寫給楊家那蠢小子的。」
莊越心里郁悶不已,仍是不能釋懷她曾經給別的男人寫過情書,對別的男人動過心。
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雖然看起來凶,但其實並沒有用牙齒,所以除了有些許癢以外,雲清並沒有覺得痛。
反倒是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連脖子根都紅了︰「咳咳,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
說實話,這事雲清也很是尷尬,要說跟楊軒一點關系也沒有,那也是在說謊。
莊越心疼地在被自己咬紅了的地方舌忝了舌忝,氣息有些亂︰「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他退婚?」
又不用他插手,又遲遲不解決他,這讓自己怎麼辦?
他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總不能真的一直這麼藏著吧?
都說活人不能被尿給憋死,他真想說,他就是快憋死了。
再說了,一直藏著,這不是他莊越的作風。
「你不肯現在就跟我結婚,那你總得跟那小子撇清關系吧?不然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到底得藏到什麼時候?」
想光明正大地跟她站一起,怎麼就這麼難呢?
雲清皺了皺,很快就舒展了︰「應該很快了。」
上次在老師辦公室的時候,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已經正式提出了退親,今天大庭廣眾之下,她又再次堅決地表達了自己退親的想法。
而且整件事情,是他楊軒理虧,他們楊家沒有理由不同意退親。
莊越看不慣她的拖拉︰「直接把那照片往外一甩,後面的事我來解決,這樣行嗎?」
雲清睨了他一眼︰「你催什麼嘛,我都說了,很快了。」
那照片當然是要用的,但也得找個好時機吧!
莊越不想逼她,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我這不是看到你老是被這些事情給纏著,不能一心一意復習,心里邊著急嗎?」
「哼,你是著急我沒退親,就沒法跟我打結婚證吧?」
雲清白了他一眼︰「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我就算動用關系把結婚證給打了,你也休想我承認。」
莊越有些心虛,郭易峰出現之後,他還真有這個打算。
可他這不是也沒辦法嗎?
不早點定下來,不早點把她劃到自己的地盤,也許一不小心,就會被像郭易峰這樣的狼給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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