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時我也勸過他了,說你身上還有婚約,不能這麼冒冒然地上門,會給你帶來麻煩,不過後來,剛好看到你被你們家」
說到一半,成虎發覺雲清一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意識到什麼,連忙止住了話。
雲清好似想起了什麼,抬起了頭︰「林長根,也是你們連夜叫回來的?」
那林長根出去都半年多了,就連春節都沒回來過,怎麼就那麼湊巧,在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凌晨就到了家呢?
成虎點頭︰「是,當時團長就讓我給林長根發了份加急電報。」
「對了,這事你可別跟團長說,是我跟你說的,要是他知道是我說的,肯定會削我的。」
雲清點頭,算是同意了︰「那第二次呢?他第二次是什麼時候去的七星藥堂?」
「第二次?我想想啊。」
成虎敲了敲腦袋,很快就記起來了︰「第二次應該是我們一起從山上回來的第二天中午,那天好像是星期六。」
他記得,那天他還突然接到了團長的電話,說是讓他一定要買一部照相機,而且還要一部進口的。
「星期六中午?」雲清計算了一下時間。
那應該是她跟郭易陽去七星藥堂賣野山參的日子。
難不成,當時莊越真的就在七星藥堂里面?
那那一千塊錢
雲清總算是豁然開朗︰「難怪,難怪當時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郭易陽說,他家里邊以前幫他買過一支新鮮的二十年份野山參,只花了兩百多塊錢。
而自己,一株二十年份的,一株三十年份的,加起來,估計也就五六百塊錢,可于老卻給了整整一千塊。
雲清咬了咬下唇,心里脹脹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沒想到,自己把那260塊錢還給了他之後,那男人竟然換了個方式,還是把錢給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今天如果不是成虎無意中說起,她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成虎不知道其中的原由,見她一臉恍然大悟地輕聲嘀咕︰「什麼不對勁?」
「沒什麼,我去看看。」雲清看了他一眼,走向家屬區的方向。
成虎當然是求之不得︰「好,快去吧,好好勸勸他,只要你一說好話,我們團長保準立刻就怒氣全消,什麼事兒也沒有了。」
「有這麼神嗎?」雲清其實有些發虛。
那些情書,還真的是出自她的手。
只是那些都是在她受了委屈的時候,郁悶的時候,又或者偶爾得了楊軒一個好臉色,幾句似是而非的關心之後,隨手寫的一些感悟。
要說情書的話,還真算不上。
更何況,她根本就沒有落款。
但想到剛才莊越那男人冷漠背影,她心里就是有些虛。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後面幾封言語露骨的。
那些yin詞艷語可不是她寫的,而是林曉玉為了嫁禍自己而添上去的。
一路心有忐忑地來到了家屬區莊越的院門口,雲清深吸了一口氣。
走過已經修整得干干淨淨的院子,敲響了莊越那銀灰色的鐵門。
‘叩叩叩’
「莊越,我能進來嗎?」雲清有些小心翼翼地耳貼門上,想听听里面的動靜。
可里邊一點兒聲響也沒有,也沒有人回話。
「難道他沒回來?」可之前看他就是往家屬區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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