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驚住。
「我真的知道！」舒阮冷冷的笑了笑，十分篤定的說道，「我只是被你們給氣糊涂了，現在才想起來，而且她……她當時就在現場，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也沒發現她居然還卑鄙的偷拍了視頻，更可笑的是她當時跟我保證說她不會怎麼樣，我居然就信了她！！」
「你竟然還看見人了？那她到底是誰？！」
「還沒來得及查，反正她自己承認了是宋薇的朋友，而且還是一個韓國女藝人。」舒阮說。
楊昊皺眉，「就……只是這樣？名字呢？具體身份呢？！」
「我不是說了嗎我還沒來得及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昨天下午到現在都在干些什麼！」舒阮不耐煩道，「但是記住了她的臉，並且都說了是宋薇的朋友，還是藝人，關這些信息還不夠找出她身份嗎？！」
楊昊已經懶得和她爭什麼了，點點頭，「ok，我安排人去查，然後資料發給你你認人。」
舒阮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低頭翻著自己的手機。
楊昊心累嘆了口氣，起身準備出去。
「等等，不用了。」身後的舒阮忽然說。
楊昊轉過來，很疑惑的，「什麼不用了？」
「姜舒言，她叫姜舒言。」舒阮說，把手機朝向楊昊。
屏幕上是宋薇的微博頁面，一條動態，一張合照，艾特了一個人。
照片里一個是宋薇是肯定的，還有一個，就是舒阮一眼就認出來的那張面孔了，而被艾特的那個人當然也就是照片里這張面孔的本人。
韓國藝人姜舒言。
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很驚艷的相貌，但是和那個人一樣，越看越讓人討厭的一張臉。
「她是宋薇的朋友，甚至我覺得，很有可能……也是舒韻的朋友。」
楊昊倒回來坐到沙發上，雙腿交疊，審視著舒阮，「你真的確定是她嗎？！」
「確定，非常確定。」舒阮說，「她不僅去了墓地，包括頭一晚在《九川》路演的時候那捧送上台的藍色妖姬，也是她。」
「所以，你準備去找她？可就算你知道她身份了，可你又去哪里找人呢？而且你想找到她做什麼？要道歉還是要索賠？關鍵是你還沒有任何證據是別人做的。」
「既然是藝人，是公眾人物，那她就總要公開露面的不是嗎？而且這年頭只要你想查，就沒有查不出的東西，再則就算我沒辦法直接找到她，那我可以從宋薇下手啊，這個姜舒言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害我我還不清楚，但宋薇肯定是不論如何都月兌不了干系的。」
楊昊扶額，「但是你去找宋薇就更不合適了，宋薇的知名度和影響力雖然不如你，但也絕對不能算低，加上宋薇和舒韻的友情以及你們過去就有過節這些都是世人皆知的，然後現在這種情況下你去找她，如果被爆了出去，你自己想想是什麼後果？！」
「我都說了我私人悄悄過去，不會走漏消息！」
楊昊搖頭，「這個是沒有絕對的，你得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被爆了，就真的沒法收場了，難道這事情發酵到這程度了你還覺得不夠還想把這件事繼續沒完沒了天天往自己臉上扇耳光是嗎？！」
舒阮點頭，「就是你不答應的意思是吧？」
「是，我不答應。」楊昊說，「人我可以幫你查，尤其是這個視頻，源頭也好，渠道也好，幕後主使不用你說我都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幫你查，還有宋薇那邊。還有你說的這個姜舒言，都不會落下，但是你說你要親自去找人，我不會同意的，公司更不會同意。」
舒阮沉默了半晌，無所謂的聳聳肩，「那行吧，不去就不去唄！」
「美國，說個地方，想去哪兒？加州？紐約？還是華盛頓？其他也可以。」
「隨意吧，我服從安排。」
「那就夏威夷吧，」楊昊說，「你跟陳淺說一聲，準備一下，明天下午就走，小葉會陪同你一起去。」
舒阮點頭，看了看時間，「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畢竟，我總是得收拾點東西不是？！」
「嗯，可以。」
舒阮淡淡一笑，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楊昊拿起手機給助理小葉撥了電話過去，「把人看緊了，尤其是今天明天。」
……
姜舒言是落地後，已經坐在了小鯤來接人的車上的時候，才再次打開微博並看見了華姿娛樂的道歉聲明的。
精神疾病。
精神疾病這種說法都搬出來了，姜舒言覺得有些好笑，然後就真的笑了。
小鯤從後視鏡里看到了，「看起來舒言姐今天心情不錯啊！」
姜舒言笑，「還行吧！元善姐呢？她這幾天都在干嘛？」
「擴充工作室人員咯，」林鯤笑著說道，「然後處理就是你的一些瑣碎，對，昨天剛剛給你接了一個雜志封面拍攝，正等著問你意見呢，不過她可能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陳伊子呢？」
「返校了啊！元善姐不是說了嗎？《十二妖姬》播出之前暫時先不給她安排什麼工作。」
姜舒言點點頭，「還有什麼別的消息沒有？」
「我想想啊，你就走了幾天而已，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林鯤說，頓了兩秒，「哦對，你之前不是挺關心韓素敏跟高喬珍他們兩個的事的嗎？之前說簽韓素敏還沒簽下來來著，我特地關注了一下他們，之前她們不是還篤定一定要一起簽嗎？嘿，你猜結果怎麼著？！」
「高喬珍簽到公司了，然後韓素敏沒有？」
林鯤一愣，「阿西？！舒言姐，是不是韓素敏聯系你告訴你了？」
姜舒言笑著搖頭，「倒也沒有，但是你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基本也就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了。」
林鯤撇撇嘴，「所以我覺得那個韓素敏是真的腦子不好使，傻得不行，之前我們好心願意簽她她還不答應，非要跟那位高喬珍一起，結果這才過去幾天？人家就丟下她單獨簽下公司了，她現在開心了吧。」
姜舒言淡淡笑了笑，「開不開心，那也是她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