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寧歌就掛了電話。
哼！竟然不問她怎麼樣，就知道問孩子……模了模在她身旁睡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小星和小元。還有他們鼓丟丟的圓肚子，跟個小皮球一個樣。
不過能听到他的聲音，提了半個月的心，總算是落了地了。
可能是因為放了心，寧歌的女乃水又恢復了。
兩個小家伙，當天夜里吃了一頓飽飯，都打起了女乃嗝兒。
直明珠和甜甜也終于松了口氣。
寧歌擔心的這半個月，她們同樣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平心靜氣一天的。
第二天一早，零部送來了一份鑒定報告。
直明珠看過後，又把報告給寧歌。
寧歌正在看兩個孩子學習翻身的動作。小星因為人小身子輕，翻得比較像樣子，偶爾一次，也能翻過去。小元則因為吃得多，長得太胖，個子也大，眼瞅著妹妹翻過去，他干著急也翻不動，最後急的兩眼冒淚花子，雖然不至于哭，但也看得很委曲。
寧歌忍俊不禁。
「夫人，你看看這份報告。」
「什麼？」
「那根頭發的。」
寧歌想起來了，碼頭下面藏匿的人……
打開報告
第一眼看到上面的人像時，便愕然出聲，「虞！」
「夫人認識這個男人？」
「男人？你說……她是男人？」
「嗯。他本來是男人，後來因為容貌長得過分美麗，而變性成了女人。除了沒有生育功能，其他的倒也和女人沒什麼不同。」
「她不是唐府的遠親嗎？」
「唐府確實有個叫虞的遠親，模樣也確實漂亮，但和這個假的還是有點差距的。那個虞三年前就跟情人私奔了，下落不明。」
寧歌坐在沙發上，開始看手中的資料。
艾米麗瓊斯，又名虞。性別︰男變女，變性人。職業間諜。善用武器︰一把古琴。目前有六國國籍︰神州國、美國、意大利……
寧歌看著虞的資料，越看越心驚。
「我差點兒被她給弄死！」寧歌想著如果不是紀寧非及時出現，她可能已經沒命了。
「那時候我本該在夫人身邊的。」直明珠一口自責。
「說起來，我被綁架的那天晚上，是誰傷的你？」寧歌一直不清楚到底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直明珠一時靜默了……
寧歌看著她的反應，再思及唐御豐也從來不跟她提起此事，難道是有什麼不好說的？
「這件事，夫人不知道比知道好。」
「……」
「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您不知道好些。」
「你們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更好。說不定我就這麼被蒙在鼓里，將來還可能會再次遭遇對方暗算。」
「這個夫人放心，對方不會傷害夫人的。」
「我不信。」
寧歌搖搖頭。
她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會相信。
只是既然他們不說，她也不好再強逼著追問。特別是直明珠，她是個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讓她違背自己的信仰，實在是強人所難，甚至會讓她和她，彼此的關系因此而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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