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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御豐倒了杯水剛要漱口,就听到寧歌後面的那句話,一時間水也喝不下了。

「怎麼?是不是很得意啊?」寧歌笑靨盈盈。

驀地,她肚子里的寶寶們動了,微微一頓後,低頭溫柔的模了模,胎動就更歡實了……這時,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把她的手完全捂上。

「如果……我早走了,只留下你和孩子們」

寧歌不等他把話說完,抬頭對上他的眼楮,「你是說你死嗎?」

唐御豐看著她的眼楮,她的眼楮里一片平靜,宛如一面水鏡沒有絲毫波瀾。

沒有感覺嗎?離奇地,他心里升起一股慌錯,極力壓制在心底深處。

「像是視頻里那幾名深海勘探的軍士長,隨時都會發生不測。」唐御豐移開對著她眼楮的視線,改為落在她的肚子上,「我親自去向幾名軍士長的家屬報喪,看到他們像失去人生希望的悲慟,我很愧疚,那是多少撫恤金、物質補償都安撫不了的。」

寧歌抬手攬住他的頸項,然後慢慢下拉。

唐御豐一開始抗拒……但在注意到她平靜的眼神中流露出溺人的溫柔憐愛後,微閉了絕倫的鳳眸,任她為所欲為。

暖軟的櫻唇貼上他冰冷的薄唇,輕輕的吮吸著,他欲要抗拒,寧歌卻不允許他閃避。

他被動的感受著她的技巧……有些笨拙,有些生疏,但足以挑起他的**。

她的手順著他的頸項慢慢向下,先是肩胛骨,然後又繞回前面,撫模他的鎖骨,形狀都是那麼的性感美好。

寧歌的呼吸漸漸不穩,她忽然想起甜甜說的話適度**,是有利于順產的。

雖然唐御豐霸道的給她定下剖月復產,但她還是想要順一順。主要是因為,那是誕育生命的完全感受。她不怕痛,怕痛她可能早在中枯草毒的時候痛死了。那種五髒六腑神經骨髓被枯草毒侵蝕的感覺,是痛不欲生的。

重活一世,她是為補充上輩子想做而遺憾沒做的事,自然也包括孕育孩子。

「你想要嗎?」寧歌月兌口問道。

然而,這四個字,就跟踩了貓尾巴一樣,唐御豐微閉的眼楮陡然睜開。

相貼的唇也分開了……

「忍著!」唐御豐命令道!

「……?」寧歌呆住。

「繼續看資料吧。」唐御豐把電腦屏幕上的暫停鍵按開,轉身大步朝浴室而去。

寧歌看著他有些狼狽著慌的背影,粉妍妍的櫻唇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明明想要嘛!口是心非的家伙!」

視頻里,肖霄在停頓了五秒鐘後,就快速的向溝壑上攀爬,拼盡了全力,仿佛身後有惡狼盯著他……

寧歌不禁又緊張起來,為這個叫肖霄的探測員。

終于他爬上了溝壑,甚至顧不得和溝壑上的同事解釋,就拉著他朝深潛艇而去。

那名探測員想要繼續留下來等其他人,但在看到肖霄驚恐至極的表情後,沉默的跟著他上了深潛艇。只是,每走幾步他都會向後看一看系在海石上的繩子,希冀著其他人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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