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身畔的床墊微微下陷,寧歌聞到一股合著沐浴**味的暗香,她知道那是他的味道。
寧歌朝下陷的地方蹭了蹭。
……沒挨著……
繼續蹭……
唐御豐就看著她跟一只大肚子蠶蟲,朝他這邊蠕動而來……
直到貼上了他的身體,那抱著肚子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枕頭下的手也改為鑽到他的枕頭下,才停住了。
「晚安。」
猶如蚊蠅一般的聲音,從寧歌的嘴里吁出。
唐御豐听得很清楚……狹長的鳳眸漸漸流露出一抹柔軟……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唐御豐低沉的聲音念出的道德經,猶如游吟詩人的歌聲一般,听在耳朵里絕對是一種無上享受,身心放松而愉悅。
寧歌漸漸陷入了沉眠中。
她做了個夢,夢里好像真就有那麼一扇玄妙之門,她走了進去,一個包羅萬象的神奇世界,呈現于眼前……
唐御豐把上篇道經念完後,便合上了手中的書。
寧歌已經陷入深眠中,嘴角還流著一絲哈喇子。唐御豐輕笑,探指勾走那縷哈喇子,「跟個孩子一樣。」
其實她也還是個大孩子吧。
唐御豐把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起身下床。
站在床邊,唐御豐又看了一會兒寧歌,伏身隔著被子模了模寧歌的肚子,「晚安。」
不知道是跟寧歌說,還是跟兩個孩子說,唐御豐唇邊的笑意悠遠深濃。
最後把房間的大燈關了,只開了一盞小夜燈,才離開了寧歌的房間。
門外劉偉等候著,見唐御豐出來了,抬手行禮,「報告首長,部長在書房等您。」
唐御豐看了眼身後緊閉的門,「走吧。」
寧歌在唐御豐走後,就從深眠里漸漸醒來。
模了模空蕩蕩的位置還留有一絲他的味道,深吸了一口,模了模空蕩蕩的位置還留有一絲他的味道,深吸了一口,「誰家夫妻睡覺念道德經,真是個不懂情趣的男人……哼!」
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唐御豐進了書房,就看到棋格地板上已經擺好了棋子。
「好久沒下過這副大西洋棋了,走一局。」
只能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神州國總統龔瑞森,穿著銀灰色休閑唐裝,手里提著一個白色士兵棋子,似乎在考慮該放在哪兒好。
唐御豐點了點中間的位置,「先佔中位比較好。」
龔瑞森搖頭,「我想出個奇招。」
唐御豐等著他落子,不過眼神一點都不期待。
「你身體怎麼樣了?」龔瑞森抬頭看了唐御豐一眼。
「很好。」唐御豐見他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決定走哪一步,就先把手里的《道德經》放回了書架。
「《道德經》?」龔瑞森看到他手里的書。
「嗯。」唐御豐放好書後,朝龔瑞森走過去。
龔瑞森年輕時相貌也很英俊,所以就算是老了,也儒雅風流的很。看著走近自己的唐御豐,滿目欣賞,「瞧著氣色不錯,有老子當年的風采……三分之一吧。」
「如果你能不讓我代職,我可能會到三分之四。」唐御豐走到他身後,把他擺錯的象和馬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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