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瑜扶額。
打板子就打板子吧,你老人家用得著這麼興奮?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玩sm的特殊癖好哪。
她的神情和動作悉數落入賀謹之眼里,不滿地皺眉。
「女娃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我想的主意不好?」
喬瑾瑜哪里敢說不好?
趕忙道︰「沒有,我覺得前輩想的辦法很好,我就是吃驚前輩這麼快就想到了妙招。」
和賀謹之這個不著調的老人家待久了,喬瑾瑜發現,她信口胡謅的本事是越來越強了,臉皮也越來越厚了,說謊都不會臉紅。
她的話賀謹之听著甚是順耳,心中甚覺滿意。
「這還差不多,我也覺得自己想的辦法很好。」
「嗯,誰叫我聰明呢?」
一臉沾沾自喜的模樣,看得喬瑾瑜都想拿個面具戴他臉上了。
某人臭不要臉的樣子,看著真的很欠揍。
「除了這個辦法以外,前輩可還有別的妙招?」喬瑾瑜虛心求教。
「前輩剛才的提議雖好,但要真對著柳煙撞上去,前輩難免會受傷。」
「而且,一個弄不好,前輩的衣衫可就濕透了。」
「到時,前輩豈非要被柳煙給看光?那不是便宜她了?」
賀謹之眉頭一皺。
「是哦,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
「怎麼能讓一個細作用眼神玷污我的身體?」
「不行不行,咱再想想別的法子!」
賀謹之緊擰著眉,當真認真思索起來。
一旁的嚴氏在努力忍笑。
她這個兒媳婦啊,真是個鬼靈精,忽悠人的本事真的是一等一的好。
明明是忽悠人的話,竟被她說得頭頭是道極有道理,听來真的是在為賀神醫考慮。
而賀神醫吧,偏偏還就吃她那套。
待把笑意壓下,嚴氏也加入想辦法的陣列。
只是,收拾一個人的法子有千千萬萬。
但要不讓柳煙和她背後的主子生疑,這法子就難想了。
三人思來想去,最終一致決定,就按照賀謹之最初的提議行事。
畢竟包括柳煙在內,府里所有的下人都知道他脾性怪異。
柳煙沖撞了他,他大發雷霆不依不饒找柳煙麻煩這是很正常的事。
沒人會想到這一切都是他們設計好的。
此事之後,他可以不時以看柳煙不順眼為由,找柳煙的茬。
喬瑾瑜要做的,就是在賀謹之找柳煙的麻煩時,配合他演戲處罰柳煙。
雖然喬瑾瑜可以假裝拈酸吃醋直接找柳煙的麻煩,但柳煙如果沒有任何實質的,引誘或者接近她家將軍的舉動,她沒有合適的理由對柳煙發難。
但如果賀謹之被人沖撞,她身為趙府的女主人,自然有責任管教府中的婢女。
而既然是演戲,除了唱黑臉的,肯定還要有唱白臉的。
這個白臉,當然由趙管家來唱。
到時,賀謹之和喬瑾瑜要處罰柳煙,趙管家就出面求情。
這一處罰一求情的,保管能將柳煙玩得團團轉。
三人商定好計劃,喬瑾瑜和賀謹之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只等著過兩日,就照計劃執行。
兩日後。
陽光晴好,微風不燥。
喬瑾瑜和賀謹之看天氣不錯,就去街上轉了轉。
等回府時,喬瑾瑜額上布滿了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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