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人,最最想要的,就是坐上龍椅那個位子。
既是如此,他便萬萬不能讓他們得逞。
而推舉寒庭鈞登上皇位,無疑是對那三人最有力的還擊,同時也是南齊百姓之福。
他對寒庭鈞這人雖然知之甚少,但當今陛下既然看重此人,他便也相信當今陛下的眼光和抉擇。
趙文欽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你只管大膽放心地去做吧。其余的,就交給我和你二嬸還有玉成。」
趙玉成聞言也重重點頭。
「對!堂兄你只管放手去做,盛京那邊就交給我們!」
他們趙家的人,可不是旁人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那幾位殿下,不管是誰,敢用那般陰險惡毒的手段欺負他家堂嫂,就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如此,盛京那邊,我就交給你們了。」
與嚴氏等人商談完事情,趙括回房看了看喬瑾瑜,就命趙管家備了車馬趕去春秋酒樓。
還未到午膳的時辰,酒樓里冷冷清清的,一個客人也沒有。
寒庭鈞正在櫃台後核算賬目,見趙括獨自一人來訪,不見喬瑾瑜的身影,不由怔了怔。
「你怎麼一個人來了?瑾瑜呢?她的身體可是好些了?」
趙括看看四周,神情嚴肅。
「有些話我想和九殿下單獨談談,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九殿下移步,尋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談。」
寒庭鈞心中微詫。
雖然趙括平素里就是個嚴肅的人,但這還是趙括頭一回用這般鄭重的神情和語氣同他說話。
放下賬本,他從櫃台後走了出來。
「這邊請。」
「嗯。」
寒庭鈞領著趙括來到他慣常用來招待貴客的茶室,順手往茶壺里灌滿了清水,放在茶爐上烹煮。
「瑾瑜沒什麼大礙吧?身體可是好全了?」寒庭鈞又問了一遍。
他上回見到喬瑾瑜,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
當時趙括派了人到酒樓傳話,說是喬瑾瑜染了暑熱身體不適,暫時無法過來酒樓。
後來,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喬瑾瑜的面兒了。
「瑾瑜前些日子中了蠱蟲,今日剛引出蠱蟲解了蠱毒,此刻尚在昏睡當中。」
趙括語聲平靜,丟出的話卻似一記驚雷,讓寒庭鈞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驚。
「你說什麼?她怎麼會中了蠱蟲?可有查出是何人所為?」
「暫時不知是何人動的手腳,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幕後之人,應當是你三位皇兄當中的一人。」
寒庭鈞凝了凝眉,「可有什麼確鑿的證據?」
「沒有,但在瑾瑜出事後不久,你三位皇兄先後派了人前來說服我加入他們麾下,助他們登上皇位。這般來看,悄悄下蠱的人,必然是他們當中的一人。」
寒庭鈞還是不太敢相信。
他以為,他那幾位兄長,雖說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暗地里用過的骯髒手段不計其數,但也不至于對一個無辜女子動手。
何況這人還是趙括的夫人,他們的皇妹。
他們既然想要拉攏趙括,就不該對他身邊的人動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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