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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問一句,我能同三爺成親,你能不能?」林綰煙傲嬌地白了李木川一眼,就橫刀奪愛怎麼了,姑女乃女乃有這本事你管得著嗎?

「哎哎哎,得得得,三爺讓給你了,反正心早就不在我這了。」李木川是徹底服了。

林綰煙得意地看著蕭禹文,蕭禹文此時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三爺你就不表個態嗎?若不是念著李公子身上有傷,我得大打出手呢!」林綰煙就是邀功來的。

「嗯,我是綰綰一個人的。」蕭禹文說完就親了親林綰煙的臉頰。

「哎,我說你們夠了哈,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李木川沒好氣地說道。

「三爺,走吧,我瞧著讓李公子一個人靜靜的好。」林綰煙笑著說道。

蕭禹文聞言就起身,準備回去。「好好休息,待溪棠的事完了,我便會同父王說。如今母親已經回宮,旁的事你就別操心了。」

李木川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他知道蕭禹文自有打算。

一路走著回自己的窯洞,蕭禹文都還在笑著,能听那些話從林綰煙嘴里說出來,他很開心。

「三爺一個人樂呵什麼?」林綰煙瞧著蕭禹文笑得有點傻呢。

「嗯,就是樂呵。」蕭禹文說著親了親她的額頭。

林綰煙白了蕭禹文一眼,可不就是傻嗎?「三爺,六公主跟我說的木川哥哥,就是李公子嗎?」

「是。很快,我就會讓他光明正大地重新出現。」蕭禹文說得認真。

「跟玥親王有什麼關系?」林綰煙很容易就聯想到一起。

「以後你就知道了。」蕭禹文笑著說道。

林綰煙剜了他一眼,最討厭這種賣關子的人了。

回到窯洞一會兒,靈異衛就將晚膳送了過來,連同雪球兒和一些行李。

「雪球兒怎麼一點都沒長大?」蕭禹文夾了一片肉放在雪球兒面前。

「我也不知道,不過它吃得很少,平日也不叫喚,我也不知它是不是餓了。」這個林綰煙也察覺到了,正常情況下,足月以後的貓咪,應該會成長得會比較明顯。

「大概不合它胃口,這里吃食也不好,待回去了得好好給它吃些。」蕭禹文瞧著雪球兒倒也沒見瘦,還是圓滾滾的。

「嗯嗯。」林綰煙點了點頭,她是沒怎麼特別關注雪球兒的飲食。只是每次自己吃的時候會給它喂點。

煆異衛的住所可就不像府苑有花園可以逛,而且因為在深山里,入夜了寒氣就很重,所以林綰煙用過晚膳便直接沐浴更衣躺在床上。

床果然很硬,應該說那是土炕,哪怕蕭禹文多鋪了兩床棉絮也無濟于事。不過唯一的好就是,炕底放著炭盆,睡著很暖和。

只是林綰煙睡著暖和,蕭禹文卻熱得不行。

「我先將炭盆取出來一會兒如何?」蕭禹文柔聲問道。

「你很熱?」林綰煙這會兒不抱著蕭禹文睡都覺得很暖和。

「嗯,我怕等下會更熱。」蕭禹文湊到林綰煙耳邊輕聲說道。

林綰煙一听就知道這廝想要做什麼,「三爺,你精力怎就這麼旺盛?」

「昨夜歇息了一夜,怎能不旺盛?」蕭禹文當真起身去將炭盆取出。

「你可節制些,再說,若還沒成親就有了身孕,我還真就沒臉見人了。」林綰煙實話實說,沒感覺不好意思。

誰知道皇子定親成親要花費多長時間,古代繁文縟節那麼多,要是前前後後拖個半年,兩人天天這樣廝混又沒什麼措施,難保不會懷孕。

「有了才好。」蕭禹文沒敢告訴林綰煙,她如今的身子大寒,受孕的可能性極低。調養身子需要時間,更需要有好的情緒,所以還是不準備讓她知道。

「我不想同你說!」林綰煙無語。

「嗯,別生氣,我保證成親前不會有。」蕭禹文不想惹林綰煙不開心。

林綰煙沒再說什麼,畢竟蕭禹文是個初識風月的男人,兩人每日睡在一張床上,再好的定力都會變沒有。況且,若兩人在一起連做這事的興致都沒有了,那才是出問題了。

翌日,林綰煙是被外面的一陣「滋滋」的噪音吵醒的,她睜開眼楮,看了看,蕭禹文也醒了。

「怎麼?」林綰煙睡眼朦朧地問道。

「你繼續睡,我去看看。」蕭禹文說著就起身穿衣服。

「我跟你一起去。」林綰煙眼楮半睜半閉地坐了起來,渾然不覺自己此時不著寸縷。

蕭禹文笑著看著她胸前的好春光,也不提醒她。「睡吧,我去就好了。」

「不!」林綰煙嘟起小嘴。

蕭禹文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始一件一件地給她穿上衣服。也就只有在林綰煙半睡半醒的時候,才不會害羞。

等他們穿好衣服出到門口,那陣噪音已經沒有了。蕭禹文往山谷最里側望去,那里升起了一股濃煙,那是熔爐所在的位置。按著時間算,這會兒煆異衛已然開工半個時辰,不應該有這種濃煙,還有剛才的「滋滋」聲,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蕭禹文拉著林綰煙就走回窯洞,伸手在右側洞體輕拍了幾個不同的位置,洞體消失,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密道。

「綰綰,听話,沿著這條密道一直往外走,就能走到安全的地方。晚些時候我會來尋你。」蕭禹文一把將林綰煙推進密洞,密洞門很快從兩側向中間關閉。

就在密洞門即將關上的瞬間,林綰煙從里面沖了出來。

「三爺,你若有何不測,綰綰不會苟活!你帶著我一起吧,我不怕死!」林綰煙臉上沒有一絲害怕。她知道蕭禹文如果不在了,她活不下去,活著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就跟著他拼一把。

蕭禹文一把抱住林綰煙,「听話,我不會有事的。」

「你今日若不帶我去,就算你沒事了,我也不會再理你,我說到做到!」林綰煙很堅決。

蕭禹文沒說話,就靜靜地抱著林綰煙。這時雪球兒不知怎麼的「喵喵」叫個不停。

林綰煙掙月兌出蕭禹文的懷抱,走過去將雪球兒抱起,拉著蕭禹文的手就往門外走去。蕭禹文也顧不上多想,快步地朝山谷里面走去。

木屋里的煆異衛此時也紛紛走了出來,蕭禹文還沒走多遠,就听到一聲巨響。他一把抱起林綰煙就施了輕功往窯洞跑去。

煆異衛也快速有序地往窯洞撤,此時速度快的煆異衛已經將三扇窯洞的門打開,後面的人有序地往窯洞里面跑。

蕭禹文帶著林綰煙回到自己的窯洞,打開密洞的門,快速鑽了進去。

「三爺,我的瑤琴!很重要!」林綰煙猜到肯定是發生爆炸了。

聞言,蕭禹文快速地沖出去,抱起裝瑤琴的木匣子,趕在密洞關上的瞬間閃了進去。一進去,拉起林綰煙的手就往密洞里跑。

密洞很黑,也來不及點燈,林綰煙只感覺腳下不斷地震動,好像地要開裂了般。在這麼黑的環境里,她根本什麼都看不到,走起來跌跌撞撞的。最後蕭禹文干脆將她抱起,一路飛奔而去。

林綰煙不知道雪球兒是被自己抓疼了還是怎麼的,一直都在叫個不停。密道有多長,林綰煙來不及問,可她知道兩人走過的地方都坍塌了,而且坍塌的速度越來越快。

「三爺,放下我,這樣會拖累你的!」林綰煙喊道。

蕭禹文沒有說話,抱著林綰煙的那只手更緊了。終于眼前漸漸有了亮光,蕭禹文的速度快了起來。到了洞口,他直接輕點腳尖,飛出了數米遠,兩人連著裝著瑤琴的木匣子一同跌倒在地。

洞口也在這個瞬間徹底坍塌,上面的樹木倒了下來,最近的就倒在林綰煙的腳邊。

「綰綰你沒事吧?」蕭禹文快速起身,將林綰煙扶起。

「沒事,蕭禹文,你受傷了嗎?」林綰煙眼楮已經紅了,不是害怕,而是痛的。

剛剛摔在地上的時候,她的膝蓋和手臂應該都擦破皮了,特別是抱著雪球兒的那只手,手肘應該傷得不輕,但此時能好好地活著就是萬幸了。

「我沒事,快走!」蕭禹文也顧不上檢查林綰煙的傷口,重新抱起木匣子,牽著林綰煙的手就往樹林里走去。

剛開始林綰煙還能勉強跟上蕭禹文的腳步,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就感覺膝蓋越發痛了起來,越走越吃力。

蕭禹文也明顯感覺到林綰煙體力不支,停下腳步,撩起林綰煙的裙子,膝蓋上的血已經在里褲上沁出了一大片血跡。

「綰綰坐下!」蕭禹文放下木匣子,撩開自己的袍子,快速地從里衣上撕下兩三塊布,又從衣袖里模出一個小小的瓷瓶。

林綰煙慢慢地坐在地上,將雪球兒放在一邊,輕輕地將里褲挽到膝蓋以上。兩個膝蓋都已經摔破了,口子還不小,應該是倒地的時候還被石頭劃到了。

「有點疼,忍著點。」蕭禹文用撕下的一塊布輕輕地將林綰煙兩個膝蓋上的血擦干,又撒上了藥粉,再輕輕地將布條纏在膝蓋上。

林綰煙緊咬著牙齒,沒發出聲音,眼楮里卻流出了淚水。蕭禹文伸手抹去林綰煙臉上的淚水,又挽起她的衣袖,她右手的手肘也在流血。

「其他還有哪里不舒服嗎?」蕭禹文一邊幫林綰煙包扎手肘一邊柔聲問道。

林綰煙搖了搖頭。「其他人呢?他們逃出來了嗎?」

蕭禹文面色凝重,「待會兒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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