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佔朔眸色深深的看她︰「老霍現在都記不得了,給他面子干什麼?」
溫安暖不服氣的說︰「那你給我面子啊!」
好歹他們睡過一覺,這男人應該會念在魚水之歡的份上,給她一點面子吧。
「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給你面子?」顧佔朔道。
溫安暖一听這話,簡直要氣炸了。
她不是他的誰?
靠!
尼瑪,上-床的時候,他還叫她小寶貝呢。
狗。日。的,不要以為她被做暈過去,沒听到。
「顧佔朔,我再問你一句,你放不放過小憶?」她氣呼呼的瞪著他。
看著她滿臉漲得通紅,顧佔朔心情微好的勾唇。
「你應該知道我作為商人,沒有任何利益的事不做。如果我答應你放過施憶,你給我什麼好處?
暖暖,你要清楚,換作別人是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也只有你,我才縱容這麼一次,還是看在我睡了你的份上。」
不知怎麼的,听到他的話,她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
明明剛剛她還在想,要是他能看在兩人睡過的份上,放過小憶。可當她听到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她心里卻是不舒服。
似乎,在他心里,兩人緊緊是睡過一次的關系。
她強壓下這種不好的感覺,說︰「你想要什麼利益?」
這只老狐狸肯定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她就先听听他到底要怎麼樣?她才好想對策。
顧佔朔目光一直盯著她,臉上的情緒變化被他盡數收入眼中,大概能猜到她的意圖。
「再陪我睡一覺,我就放過你家小閨蜜。」
溫安暖震驚的看著他,一秒之後,滿臉怒容。
「顧佔朔你怎麼不去搶?陪你睡一次,你還不夠嗎?竟然還想睡我第二次,你做夢!你要是饑-渴,我就拿點錢出來,幫你招一妓!」她氣憤的低吼道。
可惡的老狐狸,竟然又想打她的注意。
她一個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又不是酒吧里的坐台小姐,憑什麼一而再的陪睡?!
顧佔朔因為她的話,臉色悠地黑沉下去。
「你讓我去上別的女人?」男人盯著她看的黑眸里翻滾著冷浪,溫安暖見狀,被狠狠嚇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然而,手腕卻是被男人抓住,隨即整個人被壓在落地窗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男人的身子壓了過來,緊貼著她的嬌-軀,沒有絲毫縫隙。
溫安暖被壓得有點喘不過氣,渾身不舒服的扭動。
「顧佔朔,你放開我!」她氣憤的吼他,可男人看她的目光越發得猩紅。
這幅模樣,溫安暖並不陌生。
上一次,她被他月兌得精光的時候,男人就是這幅模樣。
情浴密布,旖旎繾綣。
溫安暖心髒錯漏兩拍,很是緊張的緊貼著身後的玻璃窗。
「顧,顧佔朔,我們,我們冷靜點。」因為害怕,她的聲音都在抖。
顧佔朔抬手想要模她的臉,溫安暖下意識的避開。
「嗯?」男人不悅的蹙眉,眸光里滿含警告。
溫安暖莫名的怕死這樣的老狐狸,嚇得根本就不敢動彈。
男人粗糲的指尖輕撫著她的臉,溫安暖不寒而栗的抖了抖身子。
混蛋老狐狸要干什麼啊?
她緊張而又害怕的樣子,取悅了顧佔朔。
他低低一笑,在她耳邊聲色曖-昧的說︰「暖暖,你那天在我身下也是如此顫栗的。」
暖暖,你那天在我身下也是如此顫栗的。
在我是身下也是如此顫栗的。
啊啊啊!
他怎麼就說出來了?!
死變態!
「顧佔朔,你閉嘴!」她臉紅脖子粗的怒瞪他。
男人像是不肯放過她,繼而又說︰「不是讓我放過施憶嗎?陪睡一次,我就答應。」
溫安暖氣的雙眸只冒火光。
要是可以,她真抽兩耳刮子。
就沒見過像他,如此威脅人的。
她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想到之前她信誓旦旦的跟小憶說,讓她繼續拍定妝照,顧佔朔這邊,她會搞定。
可現在的情況是,如果她拒絕,她敢保證顧佔朔不會放過小憶。
現在,權哥記不得小憶,自然是不能幫她,唯有自己可以幫她了。
尼瑪,反正睡一次也是睡,睡兩次也是睡,就當被豬啃了兩口。
想通了之後,溫安暖粗魯的去扯他的褲子。
「要特麼上,就快點!」
顧佔朔被她的粗魯激怒,抓住她的手腕,眯起雙眸慍怒的看著她。
「溫安暖這是你自己找的。」
話落,她就被扯到辦公桌前,隨即整個人被壓在辦公桌上。
男人手指直接探進她的裙子里,扯掉里面的打底-褲。
在溫安暖的一番驚慌失措中,男人把她壓在辦公桌上狠狠的要了她一次。
「老狐狸……你混蛋……輕點……」
「……」
「老狐狸……不要了……停下……」
「……」
「顧佔朔……停嗯……」
「……」
碩大的辦公室里,很快只剩下一聲聲曖-昧粗喘的聲音。
最後,被榨干的溫安暖沒有任何力氣癱軟在辦公桌上,還是男人給她收拾好,又抱著她去了後面的休息室。
給她蓋上被子,正要離開,迷迷糊糊的溫安暖心急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我已經陪你睡了,你要放過小憶。」
顧佔朔眸色深深的看她一眼,點頭︰「你放心,什麼時候我答應你的事沒有做到?!快點睡,晚上帶你去昕銳餐廳,據說他們主廚度假回來了。」
溫安暖欣喜不已︰「好,晚上去吃。」
她再也抵不住疲憊,很快入睡過去。
顧佔朔坐在床邊,模著她還泛著潮紅的臉蛋,淡淡一笑。
「都讓我睡了,我怎麼會誓言?!最怕被你吵了!」
男人眸色深深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從休息室里出來。
按了內線,打給了秘書。
「告訴施憶,如果還想要這個角色,今晚七點在希爾頓餐廳見。」
施憶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剛好拍完第一套定妝照。
顧佔朔約她在餐廳談,怎麼看怎麼怪?
按理不應該是直接把她叫到樓上,在他的總裁辦公室里談嗎?
算了,到時候去了不就知道了。
她跟于導打了一聲招呼,告訴他貌似顧佔朔那邊松口了。
于導很高興,讓她今晚上去見顧佔朔的時候,好好表現。
如果顧佔朔點頭,他就不用難做。
晚上五點半收工,施憶先是回家洗了一個澡,化了個淡妝,這才出門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