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憶越想心里越害怕,指不定這男人在盤算著如何整死她。
畢竟上一世和這一世,都沒見他這麼溫柔過。
這一下子溫柔的滴出水來,太特麼詭異了。
媽媽呀,她想回家!
「霍權煜我不要睡,你放開我!」她雙腿雙手推著他,掙扎著要爬起來。
懷中的人兒鬧騰的太厲害,霍權煜也沒了繼續睡下去的**。
一個翻身,把鬧騰的小女人給壓在身下。
「霍權煜你混……」蛋!
身子忽然被壓住,她嚇得渾身一僵,罵都不敢罵了,更不說動彈一下。
「一大早就這麼有精神,昨晚沒要夠?」男人曖昧的話,充分說明了昨晚兩人發生了什麼。
她一醒來看到兩人光溜溜,她還抱著一絲僥幸,畢竟昨晚的事,她不記得。
可現在他說的話,直接把她打入地獄。
他們昨晚又上床了,為什麼自己絲毫沒有記憶?
明明她記得她在他車上,然後嗯……睡著了,後來怎麼來他家,如何在他床上,她絲毫沒有記憶。
這件事越是深想,越覺得詭異,可怕。
總覺得自己被困住,四面都是牆,怎麼也出不去。
「霍權煜你混蛋!你不是人!」她委屈的想哭,可要強的性子不讓她在他面前流淚。
這種記憶缺失的感覺太不好了,心里很慌,隱隱不安。
小女人滿眼淚水,卻極力壓制不願落下。
這副嬌軟的模樣,簡直要他命。
霍權煜有那麼一刻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明明他壓制的很好的,明明之前他絲毫沒展現出來的,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她的渴望,達到了變態的地步?
是他們發生關系的那一次?還是她拿著婚約書決絕離開是的背影?
這幾天,沒去見她,就是因為他發現自己心中的野獸沖破枷鎖,跑了出來,叫囂著,要她。
他害怕自己這樣子嚇到她,現在似乎就是嚇到她了。
「哪兒混蛋了?」男人指尖模著她的眼角,想要幫她擦眼淚,可她太倔,硬生生忍住,不願落淚,不給他幫她擦眼淚的機會。
施憶一听他還反問他哪兒混蛋,氣不打一處來。
昨晚莫名其妙跟他發生關系,她沒有絲毫記憶,八成是他趁著自己昏睡,強一奸一了她!
他做出這樣的事,絲毫沒有羞愧嗎?
「你強一奸一我,你還不混蛋?你放開我,我要離開這兒!」
男人漆黑的雙眸霎時凝結成霜。
「你說什麼?」他目光凌厲的看著她,眼底掠起龍卷風,似乎將要摧毀一切。
施憶被他這樣子給嚇住,不敢在鬧騰。
霍權煜看著她眼底怯怯的眸光,心頭閃過愧疚。
好像又嚇到她了。
「沒事了。別說離開的話,我就不凶你了。」
男人撫模著她的臉,神情柔和,目光里的溫柔更是燙人。
施憶現在很肯定,這人不正常。
跟她之前認識的霍權煜判若兩人。
「霍權煜,你是不是假冒的?」她目光直直盯著他,越看越覺得這男人跟她記憶中的樣子,不一樣。
霍權煜聞言,忍俊不禁。
「說這話就玩過了。昨晚對我那麼熱情,一醒來就對我凶,就這麼喜歡玩?」霍權煜絲毫沒深想她說的強一奸一兩個字,只當她醒來鬧騰,是跟他鬧著玩。
施憶細細的打量他,發現他好像沒有說謊,
難道昨晚自己真的主動跟他那個啥?
可自己沒有絲毫印象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了,不鬧了,先起來吃東西。」男人揉了揉她的頭,起身下床,在轉身進浴室的時候,男人漆黑的眸底閃過隱忍的冷光。
剛剛她說要離開,自己差點就忍不住傷害她。
這種跡象不太好!
等霍權煜進了浴室,施憶才敢露出自己的情緒。
從霍權煜的話和自己自身的情況,總結得出,自己昨晚確實在清醒的情況下跟他上床了。
可是自己卻絲毫不記得。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
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在自己沒有記憶的情況下,做出這些事?
施憶覺得自己好像出問題了,在沒有造成巨大誤會的時候,必須立即找出原因。
打定主意,施憶翻身下床,打算找衣服穿,可腳剛落地,下面傳來的絲絲疼痛,讓她難受的蹙眉。
真的跟他上床了!
施憶心慌,趕緊找了衣服換上,匆匆出門。
所以,在何叔第n次往樓上看的時候,就看到施憶火急火燎的沖下樓。
「施,施小姐您醒了,需要吃點什麼嗎?」何叔趕緊迎上去,滿臉的關懷。
這可是上將第一次寶貝的人,可不能怠慢了。
因此,施憶接下來面對了何叔極大的熱情和噓寒問暖。
「施小姐您吃點早餐。對胃好。」
「或者您想要直接吃午餐?不知道您對午餐有什麼要求?」
「施小姐您喜歡吃什麼水果?我馬上讓人準備。」
「施小姐您平時穿慣哪些牌子衣服,我馬上讓人送過來。」
「施小姐您看這屋里需要添點什麼?盡管開口,我讓人去置辦。」
施憶腳下的步伐悠然一頓,詫異的轉頭看向何叔。
「何叔你該不會以為我要跟了你家上將吧?」
她還沒有答應霍權煜做他的女人,既不是情人,更算不上女朋友,她只能這麼跟人談起她跟霍權煜之間的關系。
何叔聞言,滿眼詫異。
都睡一起了,怎麼就不是跟了他家上將?!
難道是施小姐害羞了?
哎呦,這女孩子面子薄,他應該多注意。
「嘿嘿,施小姐你跟上將的事,我都知道。」
看著何叔笑的一臉曖昧,施憶就知道他想歪了。
「何叔,我只說一次,我跟你家上將沒什麼關系,頂多就是睡過二次而已。」
何叔聞言,驚得目瞪口呆。
還真是睡過,還不止一次。
我的天!
何叔正想說什麼,目光觸及到站在樓梯口的男人,立即收斂了稍許,恭敬的打招呼。
「上將。」
施憶一听他的稱呼,心口一顫,不敢置信的轉頭。
猝不及防對上男人漆黑的雙眸,里面滾著濃郁的黑。
她心尖兒發顫,有些害怕他這般模樣。
「跟我沒什麼?」
男人目光直直盯著她,問了這麼一句,邁開步伐走下來。
「只是睡過兩次?」
隨著他的走近,施憶覺得胸口被什麼壓著,喘不過氣。
「嗯?」男人站在她一步之遙,只要一伸手就能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