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權煜一走,兩個小女人如負釋重的長噓一口氣。
見到對方的舉動,兩人對視一眼,不由一笑。
「你很怕權哥?」溫安暖開口問。
施憶看了一眼病房門︰「你不也怕他?」
溫安暖︰「……」這妹子干嘛這麼直接,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她是怕他啊,從小就怕!
「你剛剛說樓下很多警察,這怎麼回事?」想到剛剛那男人听到暖暖說樓下很多警察的時候,眉心緊鎖的樣子,施憶好奇的開口詢問。
一听她提到這事,溫安暖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不知道,剛剛我進醫院的時候,被警察安檢。靠,要知道除了坐飛機,我還沒被人搜身安檢過呢。簡直了。你說我氣不氣?也不知道是哪位高官在這兒住院,搞得這麼大陣仗,也不怕影響不好?!」
施憶了然的點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那男人在听完溫安暖的話,就急忙離開。
這邊,霍權煜從病房里出來,曾大陸就急急忙忙的跑來。
「上將,副總統轉到這家醫院了。」
霍權煜眸色里閃過詫異。
畢竟之前得知副總統是被送到酒店附近最近的醫院,這才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被送到這家醫院。
是有意,還是無意?
「有打听到原因嗎?」霍權煜問。
曾大陸連忙回答︰「還不是因為顧二少在這家醫院當值,副總統是沖著顧二少的醫術來的。」
「顧二已經去過副總統那兒了?」
曾大陸正想回答,當事人的聲音就插了進來。
「權哥不發話,我哪兒敢去?!」顧佔辰雙手插在白色醫生服里,優哉游哉的走過來。
開玩笑,顧家雖然從商,但是在依附霍家的前提下,才能把生意做大。
權哥遲遲不站隊,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
霍權煜聞言,目光冷銳的瞪他一眼。
顧佔辰這才發覺自己在大庭廣眾,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即便是關起門來,他都要掂量一下說不說的這話,畢竟隔牆有耳,要是這話傳到副總統耳里,這波髒水鐵定會潑在權哥身上。
「跟我一起去!」話落,霍權煜就轉身進了電梯。
顧佔辰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屁顛屁顛的追進電梯。
「權哥,你說我盡幾分力?」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救治副總統,要他花幾分力氣。
是全力救治?還是給他弄出個後遺癥?
「你說呢?」男人目光冷冷的看過去,顧佔辰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尼瑪,最怕權哥的冷刀子。
「全力,當熱是全力!」他死皮賴臉的笑了兩下。
本以為他是說中男人的心思,卻沒想到再一次惹來男人的冷刀子。
「哦哦哦,我懂了,懂了。」他嘿嘿的笑了兩下。
靠,副總統是得罪了權哥嗎?
沒想到權哥一改中立的立場,竟然幫著總統對付副總統起來。
默默的為副總統點蠟!
咦,不對啊。
「權哥你是不是已經做出選擇了?」
這是選擇站在總統那邊?
兩人熟的來不能再熟,顧佔辰的欲言又止,霍權煜自然是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
「沒有!」言下之意並沒有站隊。
「啊?」顧佔辰困惑,「你不是要我……」對副總統下手嗎?
霍權煜眸色冷冷的盯著電梯下降的數字,沒有說話。
倒是一旁的曾大陸,插話了。
「為施小姐報仇!」
顧佔辰愣了一下,聞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
長臂一把勾過曾大陸的脖子。
「大陸陸,來給小爺說說看,你家主子跟那小丫頭之間發生了什麼?」
曾大陸聞言,眼皮直跳,趕緊推開顧佔辰。
「呸呸呸,顧二少麻煩您正經點,可別給我家上將瞎扣帽子。施小姐可是霍小少爺的未婚妻,怎麼能跟我家上將發生點什麼。」
顧佔辰自覺說錯話,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見他面色正常,似乎在想事情,沒有注意到他剛剛說的話,心里悄然松口氣。
「瞧我這嘴兒,該打該打。你說說你家主子為啥要為小憶報仇?」
曾大陸瞧了一眼自家上將,見他沒有反對,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
顧佔辰听完,心里只有兩個字。
護短!
可真特麼得護短!
ting殺手組織暫時沒法動,就找跟這組織有過接觸的副一總一統出氣。
果然是權哥,一出手無與倫比,請收下小弟的膝蓋。
再一次默默的替副一總一統點蠟。
那兩槍估計有的他受!
電梯很快到達副一總一統所在的樓層。
走廊里,兩米一個警察守衛,警戒森嚴。
顧佔辰瞧著這架勢,模著鼻子,低聲的說︰「這排場可真夠可以,比總統還大!」
霍權煜目光冷冷的掃他一眼,顧佔辰立即閉嘴,不再多言。
三人走到副總統的病房前,副總統的私人護衛隊長就站出來,先是給霍權煜和顧佔辰打了招呼,緊接著要求他們做全身搜查,才能進病房。
顧佔辰見狀,就有點不樂意了。
他可是最討厭男人在他身上模來模去。
如果換個女人來,那還好說點。
「小爺我不搜……」顧佔辰剛開口,對上霍權煜掃過來的眼神,立即改口,「搜吧,搜吧。趕緊的,弄完,小爺好回家睡覺!」
一番搜身之後,警衛隊長這才放霍權煜等人進去。
屋內不止有副一總一統,還有席一市一長以及席夫人。
幾人相互打過招呼之後,副總統就叫顧佔辰給他檢查槍傷。
經過剛剛搜身的事,顧佔辰對副總統的意見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在做檢查的過程中,心里就打起了歪主意。
這不明知道副總統的傷口剛縫線,他招呼沒打一聲,直接往副總統的傷口殺上按。
「啊嘶……」可憐年過五十的副總統,疼德原本就滿是褶子的臉,堆積了更多的褶子。
「副總統您怎麼樣了?」席夫人焦急的上前,目光擔憂的望著他。
霍權煜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看著席夫人比席市長還激動,還要擔心副總統的身體,視線特地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了一番,目有所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