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嘛,你佷子又沒有回國,不會知道的。」說著,顧邇就伸手要去抱他。
男人見狀,用力推開她就往外走,薄唇抿成一條線,臉色沉的可怕。
當男人要邁出淋浴隔間的時候,忽然頭頂的花灑被打開。
溫熱的水從頭頂落下,打亂男人的步伐,霎時渾身被澆透。
「不要走!」
一雙縴細的手臂從身後伸出來,抱住他的腰肢。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她的聲色依舊嬌嗔,只是里面隱著些許無奈。
想要表明身份,卻又不能表明的無奈。
如果她說了施憶有多重人格了,估計會把施憶當成神經病,抓進精神病院去治療。
到時候其他人格都得消失,她不想消失!
這臭東西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麼?!
男人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費力的隱忍著她嬌軟的身體帶來的沖擊,扯開她的手,開門出去。
「下不為例!」
在房門被關上的時候,飄進來男人冷厲的警告。
顧邇站在花灑下面,眸底盡是失望。
不喜歡她這具身體了嗎?
濕潤的手指撫模著自己的嬌軀,眸色深沉而復雜。
霍權煜換好一身干爽的衣服,剛到飯廳的餐桌前入座,顧邇就跟著進來。
她穿著一件水藍色的絲質吊帶裙,原本她就比平常人白上幾分,此刻越發的白皙。
隨著她的走動,每一舉手投足,都是萬種風情。
卻更讓人清晰的看到,她里面什麼也沒穿。
男人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並不知道這些,仿佛不知道她來了。
倒是何叔看到她進飯廳,較先打招呼。
「施小姐,您請這邊咳咳咳……」看到她的裝束,何叔面色一尬,趕緊扭開頭。
施小姐這是干什麼?難道她不知道是要跟上將吃飯嗎?而且家里還有佣人,她怎麼打扮得如此……如此奔放?
听到何叔的咳嗽聲,霍權煜只當何叔喉嚨不舒服。
「何叔你要是不舒服,就去休息,讓其他佣人來就好,不必每次都是你親力親為。」男人轉眸看他,見他臉色漲紅,很不正常,扭著頭似乎不敢看什麼。
意識到什麼,男人轉頭看過去。
當看到顧邇清涼的裝扮,男人腦海中不禁閃過浴室的那一幕。
少女含羞待放的嬌軀,一覽無余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他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也不是沒有品嘗過女人的滋味,可她的身體卻對他有著莫名的吸引力,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觸模,深入,得到。
剛剛在浴室,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抑制住自己,不去看她,踫她。
這一刻她明明穿著衣服,卻比她剛剛沒穿衣服,還要來得更具吸引力。
要死了!
「好看嗎?」她沖他眨了眨眼楮,暗送秋波,桌下她的腳蹭著他的腿,極力的撩撥他。
霍權煜呼吸一滯,捏著筷子的手用力收緊,指尖節骨泛白。
「想吃飯?還是想死?」男人的聲音冰冷而充滿殺氣。
顧邇心頭微微顫了一下,看著眼前俊逸帥氣的男人,身子骨酥酥癢癢,空虛難耐,好想要他。
「想要你!」紅唇啟動,朝著霍權煜無聲的吐出這三個字。
男人緊繃已久的神經忽的斷掉。
啪……
男人手中的筷子被重重的拍在桌上,抓著她的手就往外拖。
「喂,你干嘛?」顧邇驚慌了下,掙扎起來,不想被他拽出飯廳。
霍權煜卻是冷著一張臉,拽著她,一言不發。
顧邇從未見他如此粗魯過,心里來了氣︰「霍權煜,你站住!」
這一聲低吼,震得何叔和屋內的佣人都不禁抖了抖身子。男人終于也有了一絲反應,側首看她。
因為掙扎,臉蛋緋紅,吊帶裙的一邊肩帶滑落在手臂上,從他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半露的渾圓。
見此,霍權煜眸色幽深了幾分,似乎在回憶什麼。
顧邇見他停下,心里正滿意,猝不及防對上男人的幽深的黑眸,眼底翻滾的冷浪把她狠狠嚇一跳。
隨即整個人被狠狠的往前一拉,顧邇腳下趔趄,朝著地上撲去。
「啊……」她驚慌失措,嚇得尖叫,雙手慌張的抓住他的胳膊,這才避免摔在地上。
他走的很快,她根本沒時間去穩住身子,不得不趕緊邁開腳步跟上他。
顧邇從來沒有被哪個男人如此對待過。
她雖然喜歡跟他做一愛,但她只喜歡床上狂野的男人,這種床下粗魯的男人一點都不招人喜歡。
此刻她對霍權煜是又愛又討厭。
「霍權煜,你停下來,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的!」她不會再出來見他!
男人沒有絲毫理會她的話,更加沒有顧屋內一眾下人目瞪口呆,把她拉進屋,重重的甩在床上。
顧邇被摔的七葷八素,還沒有緩過來,身子陡然一重,男人的身體壓了過來。
「穿這麼少,不就是想要我上一你嗎?好,我成全你!」
男人粗魯的扯著她的吊帶裙。
絲綢質地的吊帶裙,瞬間在他面前碎成幾片。
顧邇心頭一驚,下意識的伸手去捂自己。
可看到男人冰冷的面容,眼底的無情,她就冷靜下來。
她就說不要對任何男人動情,正好這一次他把自己對他僅有的一絲好感磨滅掉。
其實他跟其他任何男人都一樣,女人只不過是他們男人泄欲的工具,談愛太膚淺,她早已經過了談愛的年紀。
對他,她不會再有任何一絲絲想法,有的只是生理需求。
其實,更精確的定位應該是床一伴!炮一友也可以!
「呵……」
女人的輕笑聲從喉間溢出,她縴長白皙的手臂環上男人的脖子。
「要做就做徹底,可別月兌了我衣服,最後把我晾在床上!這樣只能說你霍上將不行,而不是我不夠吸引力!」畢竟都心急的把人家衣服都月兌了,不是麼!
女人的話語在耳邊響起,霍權煜渾身一顫,手上的動作停頓下來,內心滿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