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嫁給他的那天起就該知道,他是真的很忙。
即使不忙軍中的要務,也會忙公司里的事情,他們能相守的時間,大概真的不多。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身為一軍之長,一個公司的老板,自然是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的。
她又怎麼會不理解呢?
「如果我能為你分擔就好了。」
「那就來部隊啊,我不是說過嗎?你只要來了部隊,我就可以天天把你帶在身邊,誰也不能說什麼。」
「天天帶在身邊,你吹牛吧,我又不是你的警衛員,怎麼能被你天天帶在身邊呢?」
「你可以做我的私人醫生啊,關心我的健康,不就可以了嗎?」
「少來,我才不要天天被你奴役。」
「我怎麼會奴役你,我只會天天愛你。」
說著愛你兩個字,他的唇便輕輕落在了她的發頂。
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在車上,或許他會給她來一個深深的長吻。
可是,再怎麼喜歡她,愛她,也不能太放肆,還是要注意自己在軍中的形象的。
這車上可不止他們兩個人,還有司機和警衛員。
一行四人將夏晚晴送回了清遠市後,軍車便在夜色中,朝著專用飛機場行去。
在那兒,將有飛機將陸佔霆帶往京城。
等到車子跑得沒影兒了,夏晚晴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別墅內。
嚴姐本已經睡了,听到外面有動靜,便披衣起身,來給夏晚晴開門。
「還沒睡嗎,嚴姐?」
「沒,少女乃女乃,就你一個人回來的嗎?我听到車開動的聲音,少爺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少爺送我回來的,回來又走了,說是要去京城。」
「去京城啊,他可真夠忙的。」嚴姐將夏晚晴迎進屋,陪她邊走邊道。
「是啊,的確很忙。」夏晚晴在心中嘆氣。
她也應該讓自己忙起來才行。
曹老頭兒說,齊歡隨時有可能回來,說不定她已經潛伏在哪里了。
不然那莊曉蝶的毒,還有陸佔霆的士兵中的毒,又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直覺這兩件事情,會是一件事情。
再回到醫院上班時,白雲澤便一臉不悅地走到夏晚晴的面前,跟她道歉︰「對不起,師姐,我錯過了你的飯局,非常對不起,不如下次你再重新請我吧?」
「重新?白雲澤,什麼叫過期不候,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了這個店。」
就在夏晚晴要轉身時,一張放大的俊臉便出現在她的面前,把她嚇一大跳。
看清楚那人的臉時,夏晚晴忍不住想爆粗︰「師兄,你能不能別這樣出現啊?怪嚇人的。」
那個把臉湊近她的,正是外科部主任韋戰。
「我說夏晚晴,你的膽子不是針尖那麼大吧?你不是挺能干的嗎?」
「是啊,我的確是挺能干的,不用你夸我。」
夏晚晴說完,便要離開,但韋戰卻把她攔住了︰「夏晚晴,我還沒問你呢,上次你中毒,有一個自稱是你師父的老先生替你解了毒。
他是怎麼做到的?他真的是一位高人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是不是高人。」
夏晚晴白他一眼,便繞開他,朝前走去。
這時,韋戰跟白雲澤卻像跟屁蟲一樣,緊跟了上來。
一個道︰「你告訴我嘛,那老師父是誰?我也想跟他學。
另一個則道︰「師姐,你就重新請我唄,別那麼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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