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是我的太太,跟陸以豪沒有任何關系,他如今也要叫晚晴一聲三嬸。」
「話是這麼說,佔霆,這樣的女人真的不能要啊。」
「你別說了!自己好好養傷吧,不要再做傷害自己的事情,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陸佔霆命嚴姐好好看護玉芙蓉,自己則帶著夏晚晴離開了玉芙蓉的房間。
至始至終,夏晚晴的面色都異常的平靜,還有一絲疲憊在眼中。
她在想,什麼時候去兌現自己的承諾?
「你在想什麼?為什麼看你的樣子,有點兒無動于衷?」
看到女人在發呆,陸佔霆忍不住調侃道,「是不是在想著別的男人?」
他不想讓女人為難,更不想多說她什麼,這會兒也只能這樣跟她說話,希望她別把玉芙蓉的話放到心里去。
見男人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如此小心翼翼,像是怕自己生氣的樣子,夏晚晴也故意板著臉道︰「對啊,我是在想別的男人,怎麼樣?」
「不怎麼樣,別想太多就是了。」男人假裝大度道,其實心里還是有一點兒小別扭。
「能告訴我,你在想誰嗎?」依舊是小心翼翼的語氣。
「這個人住在花園街25號,正等著我哪天再去他那兒呢。」
听到這話,陸佔霆長舒了口氣︰「原來是他啊!」
他當然知道,花園街25號,住的是誰,不就是那個看守墓園的老頭兒咯。
想到那天晚上陪著夏晚晴去找曹叟的情形,陸佔霆還有些心有余悸。
雖然說鬼神之說對軍人來說並不可怕,但總覺得那個地方實在是太神秘,令人不禁心生疑慮。
陸佔霆更擔心夏晚晴會不會在那兒遇到什麼。
「你確定,那曹叟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
「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你也看到了,曹叟的藥,對你母親的臉很有幫助。
他一定是一個隱世的高人。」
想來也是,一般的醫生,也不可能做到肉白骨的。
夏晚晴算是見識了曹叟那瓶營養膏的神奇,不僅能讓玉芙蓉臉上的傷消失地無影無蹤,還讓她那條被蠶食了血肉的腿骨慢慢長出新鮮的血肉出來,這簡直就是讓常人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卻真實地發生了。
「你說,他究竟是什麼來路呢?」夏晚晴也對曹叟充滿了好奇。
陸佔霆則道︰「只要他不會對你不利就好。」
「那是,我還得去找他,兌現曾答應的承諾呢。」
「什麼承諾?」陸佔霆有些好奇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到底什麼承諾?」陸佔霆依舊是不明白。
夏晚晴才想起來,並沒有告訴過他實話。
「曹叟說了,他想找一名弟子,傳承他的醫學,他找的人就是我。」
「這麼說,你打算做他的弟子?」
「對。」
「這是他救我母親的條件?」
「對。」
「那你願意跟他學嗎?」
「有什麼不願意的?我本來也是學醫的,能學到更多的本事,運用到我的工作上,不是挺好?」
陸佔霆抓住了她的手,目光帶著歉意和愛意道︰「我代我媽向你道歉,她那樣對你,也是因為她長期被關押,可能心理有些扭曲,不平衡,我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不想我被別的女人給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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