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和清涵也商議過了,明著找肯定是不行,不過,我們可以換個辦法,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如何?」
秦三倒是不見多少愁容,反而笑嘻嘻的樣子。
「願者上鉤?這話什麼意思?」
袁明澤和霍靖祺都有些納悶兒,不知道這個素來只會耍寶還有找人比武的秦三,能有什麼好主意。
「你們記不記得,之前咱們不是說過,想要在京城也開一家醉仙居分號麼?
我跟清涵商議過了,這個主意不錯啊。咱們在京城弄一家酒樓,不叫醉仙居,主打的都是清涵的那些拿手菜。
之前霍二不是也說過麼?清涵做的那些菜色,就算是拿到京城來,也一定能引起轟動。
若是林遠也在京城,他得知有人做的菜跟清涵一樣,會不會前來查看?」秦三有些小得意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出的什麼好主意呢,完全不可行嘛。
林兄弟要是沒死,要是還記得清涵,早就回遼東去找清涵了,哪里會在京城?
我跟你說,他要是真的在京城,一個是身不由己,另一個就是已經忘記了清涵。
你說,這兩種可能之下,他有機會跑你的酒樓里吃飯麼?」霍靖祺一听秦三的主意,當即便搖頭嗤笑。
秦三被霍靖祺的話堵的半天沒說出話來,好不容易才算是一口氣喘勻溜了。
「不,你是不是不懟我你難受啊?
我就不信了,林遠對清涵一往情深,他們兩個人那麼好,怎麼可能受個傷就把清涵給忘記了?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別忘了,他之前就是受傷,把自己的身世連姓名都忘了呢。
要是這一回又受傷,然後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又忘記了在柳樹屯的一切呢?這也不是不可能啊。
他真的要是忘了一切,咱們一切努力都白搭。」霍靖祺沒忍住,再次給秦三潑冷水。
氣的秦三臉色通紅,「他敢?他要是敢忘了我家妹子,等我找到他那一天,我非得把他腦袋擰下來不可。」
「哼,你能不能找到他還兩說呢,再說了,林兄弟的功夫怕是比你還好呢,他不擰你腦袋就不錯了。」
霍靖祺故意氣秦三,直把秦三氣的哇哇叫。
對于兩個兄弟這種相處模式,袁明澤早就看習慣了,所以也不覺得如何。
「其實,秦三說的也有道理,一個人的記憶不可能永久消失,總有恢復的一天。
林兄弟倘若在京城,哪怕他真的忘記了柳樹屯的一切,也未必就記不起來清涵啊。」
「就像他忘記了自己叫什麼,忘記了來自哪里,可他依舊記得武功招式,依舊記得學過的東西。
清涵和林兄弟的相處,咱們也是看在眼里的,林兄弟對清涵真心實意絕無虛假。
這等真情實意會銘刻在骨子里,就算記憶不再,很多感覺也不會變。」
「清涵的手藝出眾又獨特,品嘗過的再難忘記,假如咱們把酒樓開的熱熱鬧鬧名聲大作,或許林兄弟真的有可能記起來呢?」
袁明澤倒是覺得,這也是個主意。
「再說,酒樓里人來人往,消息靈通,說不定也能打听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消息啊。
很多東西咱們刻意去打听未必有線索,若是清涵與林兄弟有緣,不一定遇上什麼事情,就能解決難題呢。
我覺得這個主意可行,秦三,這個主意應該不是你想出來的吧?」
袁明澤斜眼瞅了秦三一眼,覺得秦三這武夫的腦子估計跟螞蟻差不多,應該想不出這個主意來。
「你?」秦三指著袁明澤,剛才袁明澤幫他說話的時候,他還挺感激的,結果這小子也不是好東西,到最後還是把他一頓貶損。
「行,算你狠,的確,這主意不是我想的,是清涵想出來的,行了吧?」
秦三認輸,他這人動手比較方便的時候,從來都不愛動腦子。
再說了,身邊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變態,用得著他絞盡腦汁想主意麼?
「既然主意可行,咱們就得琢磨點兒實際的事情了。」那邊,霍靖祺模了模下巴,眼中一抹沉思之色。
「京城里開酒樓不是不行,有咱們三家在後頭撐著,有清涵的手藝,肯定是沒什麼問題。
主要的就是選地方,還有找人手,這事兒咱們三個都幫忙留意,盡量快一點兒幫著清涵妹子把酒樓開起來。」
「秦三,最近袁老大要考試了,暫時別拖累他。
明天我就命人各處去打听,有那合適的繁華熱鬧地段的鋪子往外出兌,不管多少銀子,咱們出錢盤下來就是。
等著袁老大考完試了,咱們一起幫著清涵想辦法,盡快把鋪子開起來。這樣成吧?」霍靖祺十分熱心的說道。
秦三瞥了一眼霍靖祺,伸手就摟過來霍靖祺的脖子。
「霍二,你跟我說,你這這麼積極這麼熱心,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啊?嗯?
是不是很懷念我家妹子的手藝?我記得你之前在遼東府,可是三天不去一趟醉仙居,你就難受的慌呢。
你小子巴不得我妹子在京城開一家酒樓,你好成天去吃是吧?」
一下子就被秦三看破意圖,霍二也有點兒不太好意思。
「這還有啥?咱們一方面幫了妹子,一方面我也能解解饞不是?
哎呀,你別提了,自打從遼東回來,我吃著府里的菜,就覺得什麼菜都沒意思,沒有你們醉仙居那幾道菜下飯又過癮。
我猜著啊,清涵妹子手里還有好多這一類的菜品,要是真能在京城開一家酒樓,我就可以一飽口福了。」說著說著,霍二就覺得口水快流下來了。
霍二這麼一說,袁明澤和秦三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嗯,你這話在理,為了咱們以後能吃到美味,這酒樓必須盡快開起來。
得了,那就這樣,明天開始著手準備,越快越好。」
兄弟三人定下目標,也算了卻一樁心事,晚間秦三也不回秦二爺府上了,干脆就住在袁府。
霍靖祺自然也不用說,他時常住在袁家,鎮南侯府那邊早就習慣了,根本不管。
就這樣,三個分別了兩個來月的兄弟,這一晚嘻嘻哈哈說笑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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