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奮不顧身了還不是愛情?」左鋒冷哼,對他的話表示懷疑。
蔣不凡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搖了搖,「nonono!你這個榆木腦袋懂個屁啊!」
「並不是對你好,保護你就是愛情好嘛!」
「全心守護不代表是愛情!也有可能是憐憫!」
「憐憫?」左鋒皺起了眉頭,「沒有無緣無故的憐憫,一定還是喜歡的。」
在他的世界里,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要麼懷有目的,要麼就是喜歡。
他的世界觀就是如此簡單!
蔣不凡頗為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傻啊,有人會喜歡上傻子嗎?」
「別的傻子我不知道,主上這樣的傻子絕對有人喜歡!」
「呵呵,你嗎?」蔣不凡快被他這顆榆木腦袋氣死了,「你這是盲目崇拜!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盲目啊!」
蔣不凡說著,脊背一涼,他的眼珠子轉了轉,然後接著說道︰「還有我!盲目的崇拜著阿謹!」
他一臉討好的回頭,果不其然在門外看到了嚴崇謹身姿挺拔的身影。
此時,夕陽西斜,微弱的陽光把他的影子拖得老長。
嚴崇謹走過來,修長的手指將扣子一絲不苟地系到領口第一顆,然後坐下,雙腿交疊,優雅尊貴。
他酷酷地確認,「真的不是愛情?」
「真的不是。」
雖然蔣不凡知道這樣說很傷人,但他還是實話實說。
嚴崇謹冷酷的眉皺起,他很不喜歡這個答案。
但他知道,蔣不凡說的都是事實,感情的事,他身經百戰,模爬滾打,比他清楚。
修長的手指伸進口袋,拿出一支煙,點燃,吞吐的煙霧在空氣中繚繞轉圈昭示著他此時的心情。
左鋒看到他拿煙,驚訝地睜大了眼楮。
主子是嚴崇謹的時候,有隨身帶著煙的習慣,但他從來不抽。
只有在做什麼重大決定的時候才會抽。
他機械般木訥的腦袋想不透,主上心中有了什麼重大決定,難道是打算再對沈昭雄出手?
蔣不凡卻是門兒清,這些年,他這個公子不是白混的,感情的事他門兒清。
就是看得多了,經歷的多了,才明白有一份純粹的愛情是多麼的難得。
如果卓沐語也能愛上阿謹,那一定是一份純粹的愛情。
阿謹這種人,要麼不愛。
要麼,就算愛的毀天滅地也要愛!
一支煙,很快燃到了盡頭。
嚴崇謹站起身,長腿邁開,一步步走出了萊克酒吧。
左鋒站起身跟上,沒想到剛站起身就被蔣不凡拉住了,他皺眉,「別拉我,我要去陪主子干大事!」
一想到又要教訓沈昭雄,他就摩拳擦掌瞎興奮!
蔣不凡的頭上滑下三條黑線,「這事真不用你幫忙!阿謹是去攤牌!」
「攤牌?」左鋒黑人問號臉,「跟沈昭雄?」
蔣不凡有種抓狂的感覺,「當然是跟卓沐語攤牌啊!」
「跟卓沐語攤什麼牌?」左鋒將不懂就要問的原則進行到底。
「啊啊啊!」蔣不凡有種拿把刀把他腦袋劈開看看里面都是什麼漿糊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