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初毅此時,則是還在一個高處而隱蔽的地方,偵查著那片離這里最近的森林的一切。
他昨晚能看見一些人快速的在這片森林里飛竄著。
人數看起來不多,可是他不會就以為來刺殺他的人,就只有這些而已。
這些也許,是那些比較難纏而且武功也許都是中等偏上的。
他若是沒受傷的話倒是還好,可是現在帶著內傷,要他跟這麼多人一起打的話,也許會有些困難。
加上那些人的實力看起來都不是那些小嘍,他現在只能先靜觀其變。
但是相比之下,他更加有些擔心墨父墨母的情況,希望他們現在已經開始逃月兌了,不然,他真的有點難以跟墨楚憐交代。
想到墨楚憐,他的眸子又忽然陰沉了下來,自從上次在那些雜草里找到她之後,有時候她就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他不知道她在里面發生了什麼。
只是知道,她說過她在里面看到一個瀑布,而有個人影則是躺在那個瀑布里,而那個人影看著卻是跟上官真澄有很大的面容相似。
想到這里,他的眸子又不由得沉了下來。
上官真澄,是他最嫉妒,可是卻又最羨慕的一個人,但是又覺得他有些可憐可嘆。
因為自己哥哥的原因,所以才能在自己的家族里立下腳步,卻又是因為自己那種奇異能力的原因,讓家里的那些人都不敢怎麼待他。
因為,他是一個貴重的犧牲品。
但是他的臉上,卻永遠都帶著一種非常燦爛純粹的笑容,而正是那種笑容,讓墨楚憐在少女時,動了心。
眸子里閃著復雜的光芒,看著那些開始在森林里穿梭的人,眼中閃過了一抹光芒。
一起上的話也許他並不能打過,但是要是一個一個解決的話,也不是不可。
只是,他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放心不下墨楚憐而已。
但是那個祁昕茹去找墨楚憐的話,南宮頤也一定會跟著去的,所以,大概應該,沒什麼大礙。
將自己心中的擔憂壓下,隨後,在那暗處掃視了一眼下面的情形,最後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
而也同時在高處看著那不遠處的城鎮的人,有些緩緩的撇過頭,看著下面那些同胞,總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些不安。
為了能讓自己安心一些,他忽然吹了一下口哨,隨後,那隱藏在森林深處各地的各種黑衣人,便紛紛朝著那個站在最高最隱蔽的地方飛奔而去。
墨初毅也自然能看到,那些人,少來也有二十來個。
眸子閃過了一絲光芒,隨後自己也悄悄的快速朝著那邊奔去。
那站在最高處的黑衣人掃視了一眼那些人,發現一個人都沒少的時候,松了一口氣。
「別分散了,跟在一起,朝著前面的城鎮出發。」
那個黑衣人再次掃視了一眼周圍,隨後下了個命令,整個人就消失在原地不見了。
而那些下面的黑衣人,也都听著那個黑衣人的命令,成團的朝著那個城鎮飛奔去了。
而藏在暗處的墨初毅,卻是忽然瞳孔微縮,隨後,快速的翻了個身子,躲過了那忽然飛來的暗器。
「手腳麻利,反應迅速,不錯。」一個聲音在墨初毅的身後響起,听著雖然是贊揚,實則那語氣里卻是帶著滿滿的殺意。
「你眼楮倒是挺利索。」墨初毅轉過頭,冷著一雙眸子看著那個人,而自己的劍已經被自己握緊。
「在下雲嵐,早已听聞墨家二少不簡單,今日,不知是否可以請教一下?」語落,雲嵐的身影已經快速的朝著墨初毅進攻而去,袖子里忽然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而墨初毅也快速抽出了自己的劍,與雲嵐開始打了起來。
「鏹」的一聲,在這安靜的森林里顯得格外響亮。
……
客棧里,墨楚憐還在繼續說著自己的別扭感情,她不知道自己對墨初毅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反正,她現在已經像是習慣了墨初毅對自己的柔和還有好意。
只是忽然,看著外面的的天氣,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現在已經離他出去已經有兩個半時辰了,可是墨初毅卻是還沒回來……
「青梅竹馬誒……好羨慕。」祁昕茹將一塊小點心丟進了自己的嘴里,看著墨楚憐別扭的模樣,感嘆了一聲之後便笑了起來。
祁昕茹並沒有發現墨楚憐擔憂墨初毅的心情,只是當她現在糾結的情緒而已。
「難道你跟那個人不是青梅竹馬嗎?」墨楚憐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將自己的擔憂給藏了起來,有些疑惑看著祁昕茹問道。
「算是吧。」祁昕茹再次吃了一塊小點心,回答道。
她承認這個身體的主人跟南宮頤是青梅竹馬,而且,南宮頤好似比她大了五歲這樣……
但是因為長得好看的原因,所以她也自然能接受他在自己前面撒嬌賣萌,還喜歡吃甜食的模樣。
墨楚憐不是很懂祁昕茹的話,想繼續問的時候,卻是被祁昕茹提前說了一句。
「你也許是喜歡上你的竹馬了,只是你不肯承認,也不敢去面對這份感情。」祁昕茹最後將自己的甜點給吃完,面容正經的看著墨楚憐說道。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喜歡那種惡劣的人……」墨楚憐雖然前面那句很大聲,可是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是開始底氣不足了起來。
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腦子里,會閃過墨初毅對她好的樣子,她猛然發現在自己消沉的那些年里,基本都是墨初毅在照顧自己的起居。
因為也就只有他,才會不顧她的感受和命令,去對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
但是,那些她不喜歡的東西,若是他不逼自己,也許自己已經活不到現在了。
「也許,你對那個一見鐘情的男生,只是因為你的憐憫和憐惜而已。」祁昕茹繼續說道,因為,她非常的喜歡看到青梅竹馬最後在一起的樣子。
「可是他以前老欺負我啊……」墨楚憐皺著眉頭說道,眼中滿滿的都是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