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悠悠看著此時的端木離,嘴角微抽,怎麼感覺他比以前更加餓狼了呢?
「你挑起來的火,你要負責滅掉。」端木離低沉的嗓音在牧悠悠的耳邊環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處。
「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在我不在的這三年里,這里都發生了什麼?」牧悠悠艱難的將端木離的臉拉開,一雙清澈的雙眸直視著短目錄有些迷離的眼楮。
端木離這下卻是有些不高興了,將牧悠悠的雙手老老實實的抓住,然後像頭餓狼一樣的就撲了上去。
輕輕啃咬著牧悠悠的鎖骨,眼神迷離而無奈,像個孩子一樣的祈求著看著牧悠悠:「悠悠我好難受……」
剛剛壓下去的燥火,卻是在接觸了牧悠悠的時候,又升了起來,像是熊熊烈火一樣燃燒著他的體內。
需要狠狠的發泄。
那春•藥到底是什麼藥,居然如此強烈!
牧悠悠看著端木離此時迷離的眼神,想到了自己趴在端木離的床下之時,自己床榻上的那女人說的話,不由得皺起眉頭。
然而還沒等自己將端木離弄暈,就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上忽然一涼。
端木離此時就像個受傷的小獸一般,蜷縮在一旁,狠狠的抓著自己的臂膀,仿佛這樣能讓他的理智清醒一點。
牧悠悠看著那蜷縮在一旁的端木離,心如刀割,拳頭不由得緊緊的握起。
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的,牧悠悠忽然過去抱住了端木離,心疼無比:「要是離離真的太難受,悠悠可以幫你,你這樣讓我好心疼。」
端木離緩緩的抬起了自己已經充滿了血絲的眼楮,眼中閃著不明的光芒。
狠狠的抓著自己的臂膀,讓自己的理智清醒一些:「萬一狐兒忽然後悔怎麼辦?」
「把你吃掉。」牧悠悠裝作凶巴巴的樣子,對著端木離張開了嘴巴。
而下一秒,牧悠悠就直接被端木離給撲倒在了地上。
「悠悠,悠悠……」端木離一句一句的呢喃著牧悠悠的名字,每一句,都飽含著深情,可是卻是在最後進入的時候,讓牧悠悠疼得弓起了身子。
可是端木離的理智在這一刻已經被完全擊潰,藥效在他體內發作著,讓他饑不擇食的在牧悠悠的身上索取著。
「離離大壞蛋……」牧悠悠的眼楮里不由得流出了一滴淚水,雙手一直在他背後撓著。
端木離的背後已經被牧悠悠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痛與歡快並存。
直到最後牧悠悠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累暈了。
牧悠悠不知道自己被端木離折騰到什麼時候,只知道自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是疼的,就像是被車子碾過好幾遍一樣。
動一下都覺得沒力氣。
只是,看著眼前緊抱著自己的人,她並沒有覺得後悔,畢竟早晚都要給的,計較這麼多干什麼。
「臭離離,都不會輕點。」牧悠悠皺著眉頭戳著端木離的胸膛,因為力道太輕,所以並不會弄醒端木離。
看著端木離消瘦了很多的臉,牧悠悠的眼中也是一片心疼。
她在那三年里忘記了他,而他卻是對她朝思暮想,這算不算是辜負?
臭真玄,虧她還這麼信任他,原來是一只深藏已久的狡詐狐狸!
縴白的手撫上了端木離俊美的臉,點了點,又戳了戳,覺得好玩之後兩只手不由得又一起**上去。
最後,牧悠悠玩得正起勁的時候,一雙深邃的眼楮忽然睜開,眼底一片清明,絲毫沒有剛剛睡醒的朦朧感。
「還有力氣**我的臉?」端木離的聲音帶著一絲懶惰的沙啞,讓牧悠悠的心弦不由得被這聲音給撩撥了一下。
一時間看著端木離這雙深邃好看的鳳眸,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怎了?傻了?」端木離看著眼前呆愣愣的牧悠悠,臉上不由得揚起了一絲寵溺的笑意。
「臭離離。」牧悠悠被這一聲給喚回神來,想到昨晚自己痛得要死,不由得伸手大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端木離的面容剛開始有一絲不自在,而後便一閃即逝,大手握住她的小拳頭,慢慢往下移,曖•昧的語氣在她的耳邊響起:「早上還想撩火?原來悠悠如此饑渴難耐啊。」
牧悠悠:「……」
牧悠悠無奈的看著眼前的端木離,最後在感覺到自己手中熱度之時,只能軟聲求饒:「離離我錯了……我好餓咱們去用早膳吧好嗎?」
端木離挑眉,看著牧悠悠這幅軟聲軟氣的模樣,內心的燥火更是燒的更旺:「好,那咱們就用,早,膳。」
說罷,熱唇便貼緊了牧悠悠的小軟唇,輕柔細描中,將牧悠悠的貝齒緩緩撬開,長舌驅入,攝取著里面的芳香。
其實本來端木離只是打算淺嘗一口的,可是吻著吻著到最後卻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所以,本來可以早上起來的,現在活生生的變成了中午才慢慢起身。
牧悠悠現在動一根手指都懶得動了,看著那已經穿好衣服精神抖擻的端木離,一雙清澈的雙眼里滿滿的都是幽怨。
端木離看著牧悠悠那雙幽怨的眼楮,即有些甜蜜又有些心疼。
大步走了過去,輕撫著牧悠悠的發絲,最後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口:「今日不上早朝了,待會我給你端東西過來。」
「你現在不是當今皇帝嗎?不上早朝真的沒事嗎?」牧悠悠看著端木離寵溺的俊臉,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位置坐不坐都無所謂,你若是不喜歡我就把它讓了。」端木離心疼的看著牧悠悠略帶疲憊的臉,大手輕柔的撫模著她的發絲。
「那就讓了吧。」牧悠悠輕輕的說道。
本就不喜歡這種關于皇室紛爭之類的,要是端木離是皇帝的話,那麼他一定要有個後宮的。
她才不要跟別人分享,她的離離只能是她的。
「好。」端木離最後輕撫了一下牧悠悠的臉頰,隨後大步走了出去。
然而,在端木離親自端著吃著東西進到他的院子的時候,下人們都紛紛瞪直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