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女孩？」江灝疑惑問。
江灝當年因為喜歡唐婉，和唐婉一起讀的藝術學校，沒和厲南爵和沈思齊一個學校。
故而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
「就我和爵跟導師去帝都高中做博士論文課題研究的時候遇到的一個女孩，爵那會挺缺德的，不光把人小姑娘送給男朋友的早餐扔了，還把人小姑娘弄哭了……」
沈思齊耐著性子和江灝解釋。
曾經的黑歷史被沈思齊如數家珍說出來，厲南爵一張俊臉黑如鍋底。
厲南爵確實弄哭過顧淺。
但嚴格來說，不是厲南爵弄哭的，是因為周彥和她分手。
厲南爵只是用了點手段，讓蘇瑤和周彥舊情復燃，讓周彥和顧淺提出分手。
厲南爵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他只是給蘇瑤和周彥制造了舊情復燃的機會，並沒有強迫他們。
說到底兩人最後會分手，還是周彥自己在兩個女人中搖擺不定，對蘇瑤余情未了。
江灝只覺得厲南爵對顧淺特殊，卻不知道，厲南爵竟然早喜歡顧淺了。
兩人還有這麼一段過往。
不由的，江灝好奇問，「所以為什麼她和周彥分手後，爵沒出手？」
按理說，厲南爵千方百計讓顧淺和周彥分了手。
依他那佔有欲那麼強的性子，不可能就這麼放手才對啊。
「這個……」沈思齊想了會。
組織好語言後，沈思齊再度開口，「可能他那會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人家小姑娘吧。」
頓了頓，沈思齊故意調笑道︰「又或者，他在等著人家小姑娘主動追他呢，畢竟我們厲總可是不甘人後，人小姑娘都倒追周彥了，我們厲總的待遇怎麼著也能不比周彥差，是吧厲總。」
厲南爵一向風雲不但安如山，此刻繃著的俊臉，表情卻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
沈思齊一面覺得詫異，一面覺得好玩、
沈思齊氣死人不償命繼續說，「哦，差點忘了，我們厲總那會剛在酒店被宸宸他親媽強了，所以也可能是我們厲總覺得沒守住貞操，對不起人小姑娘，沒臉去追人家。」
「沈！思！齊！」厲南爵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幾個字，臉色鐵青。
「好了好了，不說了，換個話題。」
看厲南爵真生氣了，沈思齊見好就收。
江灝心底思緒翻涌。
厲南爵當年被厲明宸他媽媽強的事情，江灝也听沈思齊開玩笑的時候說過。
也知道厲南爵找那女人找了很多年都沒找到。
但是顧淺的事情，江灝卻是不知道。
故而江灝一直以為厲南爵不接受唐婉，是因為厲明宸的媽媽。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
所以，他到底是喜歡厲明宸的媽媽還是顧淺？
心里有疑問，江灝直接問了出來，「爵，所以，你是喜歡顧淺還是宸宸媽媽？」
厲南爵拿紅酒杯的手一抖，紅酒溢出了少許，將他身上的白色浴袍染紅了。
這個問題，厲南爵還真沒想過，也不願意想。
當年會和那女人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一方面是因為厲南爵受了傷被人下了藥。
另一方面，則是厲南爵在迷迷糊糊中，直接把那女人當成了顧淺。
所以嚴格來說，厲南爵喜歡的女人一直都只有顧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