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明顯嗎？」厲南盛難得不好意思抓了抓頭發。
「你覺得呢？」唐羽反問。
「行了，趕緊上車，懶得跟你扯淡，我一會還要去接人。」
厲南盛一邊往副駕駛爬一邊問，「接誰？那女大學生？」
「嗯。」唐羽沒有否定。
「呸呸，她長得怎麼樣？漂亮不？」厲南盛兩眼放光。
唐羽，「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見過她。」
「不可能，你會沒見過她，沒見過你這麼積極，還給人家寄生活費，還去接人家，話說，她不會是對你千里送吧？」
「滾蛋！人家是剛考上帝都大學，這會開學剛到帝都，太晚了我才過去接她。」
「扯淡，老子才不信，就算沒見過面肯定也見過照片了，快點，給我看看。」
唐羽，「真沒有。」
「不信，趕緊的，給我看看。」
車子在夜色中緩緩前行，厲南盛繼續吵著唐羽嘰嘰喳喳個沒完。
「微信上她朋友圈你自己找找，有就有沒有就是沒有了。」
厲南盛實在太煩，唐羽最後沒辦法，為了讓他閉嘴直接將手機扔給他。
厲南盛嘿嘿笑了兩聲，接過手機，「還說沒見過，微信都加了人家的。」
「真沒見過，微信也是她最近才加我的。」唐羽扶額，厲南盛這貨怎麼這麼煩。
「加微信還能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騙鬼呢你，現在哪個女生的微信沒有自拍照，別告訴我你沒去她朋友圈看過。」
厲南盛是一個小數點都不信唐羽。
「那還真沒去過，我對未成年沒興趣。」
唐羽單手帥氣將方向盤轉了兩圈，拐彎。
「昵稱叫什麼？」厲南盛問。
唐羽月兌口而出，「顧雪。」
「也是姓顧啊。」厲南盛嘀咕一句，低頭認真翻找。
唐羽的微信好友清一色全是女人，頭像全是磨皮削骨過度的自拍照，乍一看下去，滿屏都是網紅臉。
厲南盛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唐小羽，我發現你的品位越來越回去了，怎麼盡是找這些女人。」
唐羽，「說的好像你找的不是一樣，有本事把你手機拿出來看看。」
「拿就拿。」厲南盛當真把手機拿出來，打開微信好友列表。
然後……
看著那清一色的自拍照網紅臉，其中百分六十還和唐羽的好友列表一樣，厲南盛突然就沒了聲音。
「是不是好友列表很熟悉？」唐羽看一眼他，「厲小二，我發現你這人特別幼稚，只要我追過的女人，你都要去搶一下，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厲南盛抿唇不語。
可是，還真確實挺有成就感的。
特別是追到唐羽都追不到的女人，比如宋溪。
當年唐羽追了很久宋溪，宋溪都沒答應他。
後來厲南盛去追，宋溪竟然答應了。
雖然兩人在一起沒超過一個月後就分了，但是也夠厲南盛吹一輩子了。
在唐羽好友列表里一圈網紅臉中，厲南盛眼尖發現一個頭像清純的女孩，名字恰好就是顧雪。
帶著好奇，厲南盛點開她的朋友圈。
顧雪的朋友圈一條信息都沒有。
厲南盛︰「唐小羽，怎麼她朋友圈沒東西？不會她屏蔽你了吧？你這麼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