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江司祁冷硬的面孔浮現一抹譏誚。
江司祁抬手蓋住葉酥白的腦袋,長腿一伸,剛要離開,葉酥白及時的蹭出了腦袋。
「我要和流辛一塊兒回去。」
葉酥白蹭的頭上豎了兩根呆毛。
兩只手推搡著江司祁,要從江司祁的身上下去。
江司祁圈著葉酥白的兩只手沒有半分松手的意思,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死死盯著葉酥白。
幽幽說道「女乃女乃今晚給我打電話了。」
葉酥白下噌的動作明顯一滯。
但是還是要下去,目光已經投到那邊角落坐著打游戲的季流辛身上。
江司祁臉色一黑說道「有人接她!」
葉酥白冷著小臉,非要下去。
江司祁不肯。
整張臉緊繃著,唇瓣抿成一條線。
靜默了兩秒鐘江司祁緩和了神色說道「她和霍爵要退婚,必定涉及到兩家利益,總要好好地商量。」
听到是霍爵,葉酥白臉上的不情願就更加的明顯了。
江司祁的手臂沒有半分松動的禁錮著葉酥白。
兩人僵持著,就連後面走進來的霍爵在門口站了很久都沒發現。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這一幕看的他內心復雜?
尤其是听到那句退婚?
季流辛听到這句話也頓了頓。
這件事情確實是要好好的商量一下,畢竟對于季家來講,是絕對不會同意取消婚約。
霍家的幫助對于季家發展非常重要!
「葉小白,你先回去吧,有些事情確實是要好好商量。」
畢竟現在的她,是在違背整個季家的決定。
葉酥白看著季流辛,眸子涌現不少復雜神色。
她知道季流辛的家庭都是什麼情況。
也知道季流辛在煩惱什麼……
沉默了半天的葉酥白終于同意「好。」
……
回去的路上,霍爵並沒有將季流辛送回酒店。
季流辛並沒有什麼意識。
「我病了。」
霍爵微微沉吟的目光深了深。
季流辛額角突了突,有些不太明白霍爵這句話表達的意思。
「病了…不應該去醫院嗎?」
「去過。」霍爵道。
季流辛疑惑了「那醫生怎麼說,什麼問題。」
霍爵默了默,神色正經的說道「醫生說,你是能治我病的人。」
季流辛:「……!」
開玩笑!
「呵呵…」季流辛嘴角僵硬的尬笑。
「我可沒學過醫術…」
季流辛晃著腦袋,看著越來越不對勁兒的路,心里一跳一跳的,慌了神。
霍爵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可我看到你,那種不適感就消失了。」
季流辛:「!!!」
那還真的是格外的神奇……
「那就是已經好了?」
季流辛哭笑不得「現在可以送我回去了?」
霍爵半天不吭聲。
「不可以。」
霍爵說完停了車,季流辛朝窗外一看。
這里根本就不是酒店。
「這里是什麼地方,不是去酒店嗎!」
季流辛睜大眼楮,不知道怎麼,什麼時候就被帶到這里了。
「一想到你要回去,我這里不舒服。」
霍爵抬手摁在心髒處,冷峻的面孔微微糾結。
抬眸看著季流辛。
「所以,你暫時跟我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