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祁「……」
自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只等葉酥白睡著了之後,才悄悄的將人拉到自己懷里。
凌晨的時候才睡著。
……
第二天早上,葉酥白醒過來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在江司祁的懷里。
神色微微那麼一愣之後,剛剛準備翻身,江司祁那雙略帶朦朧慵懶的眸子就睜開了。
琉璃色的眸子,波光流轉,看著葉酥白,泛著淡淡的螢玉色澤。
「醒了。」
葉酥白翻了個身,從江司祁的身邊挪開。
爬起來坐在床上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葉酥白呆了呆。
坐著的地方,小屁屁向後挪了挪。
江司祁也瀲著眸子看過去。
女乃包子,大早上的,不安分!
江司祁看過去的那一瞬,神色僵了僵。
臉色有些凝固。
干淨的床單上,此刻正染著一朵鮮艷的大紅花。
開在床單正中央。
葉酥白蠢萌蠢萌,呆呆的看著大姨媽半天也沒有反應過來。
江司祁眸子一緊,立馬起身「女乃包?你…」
江司祁反應了兩秒鐘,臉色忽的有些不正常。
原本靳貴優雅的身姿,有那麼一瞬的慌張。
立即拉過被子把葉酥白包裹起來。
「在這兒乖乖呆著,別出來。」
葉酥白連反應都忘記了。
要說大姨媽造訪,葉酥白就是個從來不記日期的人。
所以每次來的時候,都比較懵逼。
江司祁長腿越下床,隨意套了兩件衣裳,慵懶隨意的形象就出了房門。
江司祁出去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就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上來了。
「女乃包…」
江司祁拿著東西,放在床上。
「你自己看。」
江司祁神色如常,又將手上另一個袋子拿了出來。
「這是衣服,你自己可以換?」
江司祁說著,從袋子里面,將葉酥白的小內內…以及衣服拿了出來。
葉酥白呆呆的拉了拉江司祁裹在她身上的被子。
點點腦袋。
「奧…」
滿臉懵逼的拿著東西去了廁所之後,江司祁怔在原地許久。
意識得到回神的時候,還是佣人在外面敲門。
「少爺,紅糖水沖好了。」
江司祁將紅糖水拿了進來,放在桌子上。
看著床上,一塊大大的紅色妖姬開放,面上就更加的不自然。
半晌才將剛才買的一大堆衛生棉,放進了衣櫃。
看著床上的床單,和染上一點點血跡的被子,江司祁全部扯了下來。
握著手中的床單,和被套。
葉酥白這個時候出來。
「我…換好了。」
江司祁握著床單的手緊了緊。
「桌上的紅糖水喝了。」
江司祁看了眼桌上放著的紅糖水,盯了盯葉酥白的氣色。
似乎並不怎麼虛弱?
錦玉說,女孩子生理期都非常的脆弱,不僅要保持身心舒暢,還不能劇烈運動,要多喝熱水和紅糖水。
緩解生理期疼痛。
「為什麼還要喝紅糖水?」葉酥白忽的問道。
對于從來沒有喝過紅糖水,緩解痛經的葉酥白十分不解。
江司祁走過去,騰出一只手,揉了揉葉酥白的腦袋。
「乖。」
撫慰完,江司祁長腿一邁,頭也不回的抱著床單和被單走進了浴室。
葉酥白眼見江司祁手上的床單被單。
很想問一句……
你拿著床單,被單,進浴室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