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怎麼回事?
為什麼身體有些不對,她不是已經任務失敗
死在手術室上了嗎?
不,那個任務她算完成了呢。
組織手術室里,她最後听到的一句話,還是那人的那句︰「你,必須給我活著!」
半人半機器的活著這麼多年,無盡的訓練,不斷的注射強^化劑,不就是為了完成了任務…
她的死活重要嗎,完成了不就好了…
……
「賤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誰!」
男人暴怒的聲音徘徊耳鳴在葉酥白腦海中,嘈雜亂耳的音樂也一並混雜著涌入腦海當中。
葉酥白混沌的睜開雙眼,朝著發聲的方向看去。
猛地朝著男人掃去冰冷的目光,霎時瞳孔狠狠地收縮。
森冷令人發麻的目光凝視著沖著自己出言不遜的男人。
眸子深處瞬間涌出麻木和執拗的瘋狂。
這一幕,這個場景,乃至這個人…她再熟悉不過了!
這個噩夢,在她的腦海里盤踞折磨了她整整十年!
無數次夢到這一刻,可是卻沒有哪一次像這一次這麼真實。
只有臉上被扇的痛覺在提醒著她,這一切都無比的真實。
林正,一個給了她畢生噩夢的人!
沒有人知道被凌虐的窒息,帶著倒刺的鞭子一鞭鞭抽在身上是什麼感覺,一根根針扎進肉里是什麼滋味,十指連心被刀片生生剝開是什麼滋味……
第二天躺在血水里,渾身沒有一塊兒完好的肌膚,發現自己還沒死,又是什麼感覺……
整齊擺列在牆壁上的這些刑具,無時無刻不是在瘋狂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無不在提醒著對她的折磨,即使後半生這件事情已經過了數十年,那鮮血淋淋的場景卻無比清晰!
甚至在步入組織後每一年的這一天,她都會在臉上劃上一刀,永遠提醒著自己當年的事情!
後來她回來的時候,想復仇的時候,整個林家卻已經不在了,銷聲匿跡一般。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件被塵封數年,依舊折磨著她,讓她日夜痛苦的記憶。
午夜夢回她甚至瘋狂的回想,精神上無止境的折磨自己,痛恨自己。
刀片,倒鉤,針針入骨,那種血肉分離,鮮血淋灕的一幕幕……
「呵」
「不是夢。」葉酥白的臉上有那麼一陣的恍惚,似有似無的喃聲。
這是她高三那一年,她這是…回來了…
「臭女表子,真是不要臉,是有多空虛寂寞,勾引我妹妹看上的男人,真特娘的賤!以後在學校里見了我妹妹,最好給老子繞道走!」
林正那張長的還不錯的臉,扭曲的讓葉酥白胃里翻江倒海,即使過了那麼多年,即使後來林家不在了,如今這一幕還是同樣的刺眼惡心。
葉酥白的身體有些發虛。
看著林正朝著她甩過來的鞭子,那一瞬間有些無力。
「啪!」掛著倒刺的鞭子,生生鞭在葉酥白的身上。
細小的倒刺勾劃破衣料,勾破血肉,一時之間鮮血淋灕血肉模糊。
葉酥白渾身一顫,曾經被這樣的鞭打折磨一晚的記憶亦如潮水一般,鋪天蓋地的涌出。
看著那只朝著自己伸來的爪子,葉酥白嘴角扯著諷刺的弧度,勾著冰冷駭人的弧度嗤笑。
握了握有些發虛的五指,指甲一點一點的沒入血肉,駭人的眸子祭著一股死氣「呵!」
林正最見不得女人這副模樣看著她,甩著倒鉤鞭子,下手更狠了一分。
鞭子上的倒刺,泛著冷光。
葉酥白那雙眸子泛著血腥氤氳,抬手一把抓住鞭子,倒刺毫不留情的勾起掌心的血肉,葉酥白仿佛不知疼痛一般。
死死的抓住鞭子。
「臭女表子!給老子松開!」
葉酥白扯著鞭子,緩緩站直,鮮紅刺目的血水,一滴一滴的沿著肌膚紋路,順著鞭身,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林正的臉色發黑「給老子松開,小心老子今天晚上弄si你!」
林正甩手被葉酥白握住的鞭子,面露凶殘,朝著葉酥白走過去「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喜歡男人,老子今天就滿足你!」
林正抬起手掌,眼看那一巴掌就要甩在了葉酥白的臉上。
卻讓葉酥白那雙帶著鮮血淋淋的手,穩穩的攔住。
腥氣血腥極重!
身形隱隱有些不穩…
皺眉,身上的藥效還沒退去……
就在林正的另一只手朝著葉酥白的衣服抓去的時候。
葉酥白飛快的截住林正的手,那張看起來無害且又冰冷的小臉,猛地勾起一抹極其詭異的笑容。
用最快的速度遏制住林正的脖子,動作干淨利落一氣呵成,用最大的爆發力將人撂倒。
快的讓人反應不及。
「你不是喜歡」葉酥白語氣森森幽然,戾氣極重,「那些東西?」
看著林正,一腳踩在林正的骨關節上。
「啊!」
這淒厲的叫聲,讓葉酥白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眉眼閃過厭惡不適的神色,朝著那邊的牆壁的一排排刑具掃去。
一把將地上疼的半天起不來的林正到,綁在本來要綁她的十字架上。
林正來不及反抗,似乎是意識到了葉酥白的意圖。
「賤人!**,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扒了你的皮,讓你生不如死!」
林正扭曲的五官,仿佛要將葉酥白生生撕了,活活刮了。
抬手就要去抓葉酥白。
葉酥白殘忍的笑著,扣住林正的手,綁在十字架下面,拿起了帶著密密麻麻小針。
看著就讓人毛骨悚人,可是這些又算什麼
她受過的刑,比這又算什麼…
「林正」葉酥白揚起比任何時候都要無害的笑容,嘴角噙著的確實陰森駭人的弧度。
針的受力面積小,不用費力就能扎進林正的身體里,一根又一針,才能宣泄她這麼多年的精神折磨!
「啊!賤人!賤人!」驚悚鬼厲般的痛苦謾罵聲,響蕩在房間,尖叫聲令人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的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