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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小小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許諾才听到黑鐮開口說:「我的一切事情都是因為你,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想,當你把你和她的一切了解清楚後,或許我們就都能知道答案了。」

黑鐮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想著許諾的樣子,以前,他總是會看著小小許諾,就馬上想起了許諾,小小許諾的到來,對于他來說,很是有點意思。

當時從那片森林里被抓回去後,沒過多長時間,他執行了一項秘密任務,暗殺一個非常有錢人在外面養的情人,任務資料上是這麼說的,但是他到了之後,看到的只是兩個女孩,和許諾長得非常相似的女孩。

不管是任務發布者的問題,還是目標被調換的問題,他當時並沒有及時處理掉這兩個小女孩,他把這兩個小女孩帶了回去。

當晚,帶回來的一個小女孩竟然給他下毒了,並不是致命的毒,她也沒打算要殺掉自己,她只是想讓自己將另外一個女孩待在身邊,越少人知道她的身份越好,他沒有答應。

她卻突然搶過他的槍,將子彈從他的耳邊打了過去,他相信,只要子彈再偏離一厘米,就可能擦過他的皮膚,這絕對不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能練成的槍法,他仔細的瞧著女孩,質問她到底是誰。

女孩不說出自己的身份,只是用武力壓制威脅他,必須要將那個小女孩照顧好,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將她的命留著。

從森林里發生那次事件之後,他們一直秘密追殺許諾母親的人,很少有人知道,所以他當時更是不可能知道,由于她們倆長得像許諾,他對許諾又有愧疚,沒有深想,就直接答應了。

他本來是將小小許諾待在身邊的,只是另外一個女孩不讓,所以只能秘密的給她找一個地方,然後傳授她知識,教會她一些特殊技能,很多年後,他一直在想,他其實完全可以不用受威脅留下她的,他後來完全可以殺了那個女孩,然後報被一個女孩威脅的仇。

但是他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想法,所以,他對許諾肯定是有些感情的,因為她像許諾,所以一直留著。

她和許諾之間的關系,他一開始沒有想過要去調查,之後,百鳩告訴他,小小許諾跑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跑了,他才開始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百鳩說,事件的爆發是由小小許諾開始的,他出來後,讓路知淵和百鳩他們伺機而動,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動,有人可以給他們提供一個合適的安身之地,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可是小小許諾說什麼都要出來,那爆發性的一槍就是由她打出來的,百鳩他們這才不得不帶著路知淵突出重圍。

慌亂之中,小小許諾跑掉了,百鳩說他沒有看住小小許諾,但是他知道,百鳩可能故意放走了小小許諾,估計他也很想知道小小許諾為什麼一定要走。

本以為他將小小許諾帶到這麼大了,她多多少少會念及一點情分的,但是她走了這麼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

她這才開始想著要去調查小小許諾和許諾真正的關系,還有當年那個和她們也非常相似的女孩,她們三個到底是什麼關系?

小小許諾之前是不認識許諾的,有一天,他讓小小許諾去幫他調查許諾的行徑,她這才說自己也要叫小小許諾,他一直騙許諾,說小小許諾是她的復制品,可是他們這一伙人都知道,小小許諾根本不可能是復制品,她們的dna是不一樣的,處了面貌稍微相似一點之外,其它的都沒有相似之處。

同樣出現這種狀況的,還有路知歡,路知淵當時告訴他的時候,他們就在一起討論過這種相似的問題,最後總結來,是有人故意通過後天的辦法,讓她們的容貌發生了改變,有且只有容貌發生了改變,不像是做過整容手術,更像是一開始通過某種方法強制改變的容貌,而且,她們並不知道自己以前的容貌,所以她們才對自己的這種與別人相似的容貌習以為常。

許諾會不會也是她們當中的一員呢?他們就這個也研究了很長時間,發現她好像也是,她們三個的性格截然不同,但是對對方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肯定是會好奇的。

路知歡最先開始留意這些相似的東西,後來路知歡秘密加入了一個組織,然後就開始有點神出鬼沒了,至于研究到哪里了,連路知淵也不知道。

很長一段時間,他覺得這是一種意向,就是當你的潛意識里認為自己一定會長這樣的,人的容貌就會慢慢的長得有點相似,就比如說,夫妻倆個一直住在一起,雙方對于對方的認可度非常高,漸漸地,就會覺得他們非常有夫妻相一樣。

他曾經一度認為她們三個是有這種可能的,那個時候,他從來沒有想過小小許諾會跑掉,這些事情也沒有太在意。這幾天,他認認真真的想了一下,發現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在小小許諾的眼里,許諾一直都是比較重要的人,不管任何時候都是,在許諾的心里,小小許諾雖然只是她的替代品,但是許諾也從來沒有將她看低,她們對對方是有認可度的,不過即使這樣想,這也起不到多大的決定性作用。

面貌輪廓一開始就有基因算好的了,她們的基因雖然不一樣,但是她們的確長得差不多,這就是事實,所以,一切都還是要由許諾這個源頭說起。

「夢是一種潛意識的思考,我具備催眠師和心理師等多種精神控制能力,你每次入夢的時候,我都能觀察到你頭腦里的數據變化,通過一些特定的語言刺激,我差不多就能指引你的夢,並且差不多能判斷出來你夢到了什麼,你可能忘記了,燁是我們的人,他給你植入其他東西的時候,有些其他的東西,也可以順便植入進去。」

許諾在那頭听著黑鐮所說的,但是她並沒有感到有多震驚,她想起早些時候,就有人從她的腰身那里拿出過一個小小的芯片,她一直都以為那是小小許諾幫她拿出來的,所以就算黑鐮現在說出來了,她也覺得沒什麼,她真正想知道的,是這件事情他們知道多少,這件事情,到底和她有什麼關系。

對于此時發生的案件,黑鐮不太願意多說,就像黑鐮從來不喜歡多提時初的事情一樣,不管任何時候,黑鐮都是刻意回避與時初有關的話題的,許諾覺得黑鐮對于時初下落不明的事情肯定是知道一點什麼的,但是他不說,她也沒有辦法。

黑鐮告訴她,這個案子可能不能按照她以前的常規辦法去想,有些她不承認的事情,可能是真實存在的,比如,她的腦袋里有個實質性精神體,如果將她直接用靈魂來理解,可能是最簡單最好理解的事情,如果常規想不通,不如就試試用別具一格的去查查。

許諾扯扯嘴角,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她也知道整件事情都非常不尋常,但是那個點沒有找到,她自然就不能掐住重心了。

掛掉電話之後,許諾看了看孫寂手上的煙,等孫寂手上的煙全都滅了,她才開口和孫寂說自己想要早點回家。

孫寂望了望她,沒有多說,發動車子,將她送了回去,一進屋,許諾首先去洗了個澡,然後放著舒緩的音樂,閉上眼楮,讓自己好好的入夢。從哪來就回哪兒去找,真相可能就真的在自己的手中。

那是一個城堡,再回到熟悉的地方,許諾也感覺不到親切,一直以來,她听的都是那個女人的悲鳴,她的掙扎和無奈,她的激憤和反抗都在昭示著以後得一切都將不再平靜。

她許諾望了望,飛快的往城堡里跑,她要去找到那個女人,然後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相信肯定是有什麼在指引她過來的,不可能每次好巧不巧的就讓她做了這樣的夢,而且夢醒之後,記憶還那麼清晰,她使勁的跑著,希望能馬上見到那個女人。

但是眼前突然一黑,她就像被人撕扯一樣痛醒了,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鮮紅鮮紅的血,好在刀沒插入到致命的地方,她忍受著肩膀上的疼痛,迅速轉身,然後定楮看著眼前的女孩子。

是顧清媛,許諾眨了一下眼楮,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真的是顧清,,她怎麼出來了?顧清媛咬著嘴角,一臉壞笑的看著她,完全不像一個九歲的孩子,許諾突然意識到了,她會不會就是顧清媛口中的那個她?

許諾越看越覺得這個散發著戾氣的女孩就是顧清媛口中的她,先不談是不是,她是怎麼進來的,自己明明鎖了門才對啊,她這麼小的年齡,又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許諾捂著傷口,平常女孩都不一定敢拿刀傷人,她拿刀傷人後竟然還敢笑。女孩見到她徹底警覺起來,只是有點詭異的笑笑,然後就突然跑掉了。

許諾趕緊去追,等打開門之後,她竟然發現走道里沒有人了,一分鐘的時間都不到,那個女孩竟然就這樣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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