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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惡兆

路知淵是直接往臥室走的,許諾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她站在門口,就是不進去。

見她不進來,路知淵皺著眉看她,說道:「你在怕什麼?」

「有什麼事直接說就可以了?我听得見的。」

路知淵走到里邊的床頭櫃,然後拉開抽屜,望了她一眼,說:「過來,我想把這個給你看一下。」

許諾走到他的身邊,低頭看著抽屜里的東西,是結婚證,她望著路知淵,不明所以,把這個給她看干什麼?

「在你沒辦法證明你不是路知歡期間,你是我老婆,所以,別想著逃,知道嗎?」

路知淵在生氣,他以為自己剛才出去是想逃,不過,這話說得有點強詞奪理了,雖然她不能承認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的確不是路知歡,所以這結婚證,和她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這個也不可能成為束縛她的理由。

「你應該很清楚,我不是路知歡,也不是你老婆,所以,我們還是直接把話挑明了說開,我來這里有非常重要的事,等事情查清楚之後,我會將我的一切與你說明,我們甚至可以合作,我會幫你找到路知歡。」

「不,我現在只想要你用路知歡這個名字。」

路知淵說著,一把將她禁錮在床上。

「結婚證都有了,我們應該做點夫妻之間的事了。」

許諾突然驚慌,路知淵現在想要霸王硬上弓了,真正的將生米煮成熟飯,好將自己真正的囚禁在身邊。

她急忙為自己解釋道:「我是警察,你最好不要亂來。」

在路知淵的吻打在她臉上的時候,許諾強硬的說道:「你這屬于犯罪,只要你敢快來,我一定會告你。」

路知淵也因為這些話突然停了下來,認真的打量著她,然後撈起她的手,看了一下虎口,沒有繭,想騙他,這個理由可有點荒唐了。

「當警察和當我老婆,沒有沖突。」

路知淵直接覆上了她的唇,許諾完全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路知淵似乎對她志在必得。

她死死的呡著唇,不讓他侵入,禁錮著的腿使勁擺動,想要月兌離他的束縛。

她是極不願意的,這是映入路知淵腦海中的看法,他撐起身子,看著她咬出了血的唇,又俯,將她唇上的血給一點點吻干淨,然後坐起身來,放開她。

「答應我不逃,我就不隨便動你,否則……」

路知淵用帶著**的眼楮看著她說:「我會讓你直接下不了床。」

許諾點頭,她覺得現在還是不要惹路知淵比較好,她實在無法判定路知淵是不是會再來一次強迫。

路知淵直接當著她的面換衣服,邊月兌邊說:「晚上有個宴會,你和我一起去,如果想出去,讓我的助理帶你去,以免遇上危險,不要逃離我助理的視線,這是我能給你最大的寬限。」

許諾不好意思看他,直接把頭蒙在被子里,他說什麼,她都應是,只希望他快點走。

路知淵听著她敷衍的聲音,一把將她的被子掀開,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他,直接在她唇上蜻蜓點水,在她發怒之前說到:「乖一點,最近太忙,沒法陪著你,等這段日子過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陪著你。」

許諾盯著他的眼楮,狠下心說道:「路知淵,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把我禁錮在你身邊,你失去的將會更多,在遇到你之前,我喜歡的人,已經插足了我的生活,我來這里,就是為了找他,我是警察,我說的這些,你全都無需質疑,為避免你惹上麻煩,我們最好就此放過彼此。」

路知淵假裝沒听到,直接走出了臥室,就是想到這種可能,所以他剛才才收斂著,沒有強要她。

想想,總覺得自己有點傷悲,不管是哪個路知歡,都把他當做侵入她們生活的毒蟻,對于她們來說,他一直都是個多余的礙事者。

以前他覺得無所謂,但是現在,他真的突然想要一個家,不想傷害一個女人,又想和她要一個家,這並不是容易的事。

他走到書房,打電話讓小陳將工作直接發給他,文件直接拿到他的家里,他打算這幾天都不出門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倒是想看看她怎麼逃。

許諾想狠狠打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說那話了,至少自己還可以出去,現在連門都出不了了,她從樓下跑到樓上,又從樓上跑到樓下,來來去去都查遍了,沒處可逃,這個別墅的窗戶都是經過特別設計的,可以用鑰匙直接上鎖,路知淵把鑰匙都拿在了手上,她拿不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到底用個什麼辦法逃走才好。

一回頭,正好看見路知淵站在門口看她,似乎有話想要和她說,卻又顯得有些些猶豫不決。

「你叫許諾?」

許諾突然坐了起來,看著他,眼楮迅速掃射到他的手機上面。

卻是沒想到路知淵直接收起了手機,轉身往樓下走。

當母親把這個視頻發送過來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叫許諾的女人並沒有說謊,她的確是個警察,不過,現在已經沒另一個女人替代了。

許諾沖到路知淵的身邊,拉住他。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是發生在國內嗎?」

路知淵只是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許諾有點急,要去奪他的手機,路知淵直接將手機舉高。

「倆個選擇,第一自願當路知歡,做我的老婆。」

許諾直接說選第二。

路知淵看看她,慢悠悠的說出了第二個條件:「給我生個孩子,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身份,自由和其他所有東西。」

許諾驚了,她實在沒想到第二個條件是這個,她不能答應,她瞪著他:「你的要求太過分,我不能答應。」

「國內發生了一起案子,死者是一位刑偵隊長,叫歐陽野,我本來以為你會有興趣的,現在看來,你不太關心這個……」

「什麼?歐陽野死了?不可能的,你趕快把報道給我看,事關生死,你不要不分輕重。」

許諾嘗試著從他手里拿到手機,但是路知淵是鐵了心不想把手機給她,任憑她怎麼努力,就是拿不到。

「再給你一次機會,選擇哪個條件?」

許諾急得哭了,歐陽野怎麼可能會有事呢,她走之前,他還活生生的,那麼有能力的一個刑警,怎麼可能會死掉,她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路知淵,別鬧了,他是我的朋友,你趕快讓我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等事情都弄清楚了,我們再談這個好不好?」

路知淵直接轉身走,堅決果斷的說明,她今天必須做出一個選擇,否則她今天就別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國內,吳興澤是突然接到「許諾」電話的,消失了幾天的許諾突然將電話打到了他那里,並給他帶來了一個噩耗。

他當天下午就趕往了f市,秦風離得近些,比他到得早,他去的時候秦風正在給歐陽野蓋上白布,他沖過去,一把扯掉了蓋在他身上的白布。

睜大的眼楮,卡白的臉色,冰涼的體溫,心口染透了衣服的血,無不暗示眼前的這一幕是真的,歐陽野真的已經死了。

秦風拍拍吳興澤的肩膀,讓人把歐陽野抬下去。

「是許諾打電話給我的,計劃里,許諾不是在你們那嗎?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吳興澤眼楮紅了,作為男人,他只能讓自己流血不流淚,當務之急,還是要把歐陽野遇害的事情搞清楚。

他接過秦風遞過來的煙,猛吸了一口,才說到:「她失蹤了,我怕打亂她的計劃,將事情瞞了下來,不過,她怎麼會來這里?」

吳興澤突然想到什麼,又接著說:「她早就打算跟著歐陽野走了?不可能吧,她的重點不是在時初那里嗎?為什麼要背著我們跑來這里?」

秦風也猛吸了幾口煙,這個問題他也是想不明白,對于許諾突然跑到歐陽野的地盤,他也實在是搞不清楚目的,一接到她的電話,他馬上就趕了過來。

歐陽野遇害的這個地方,就是歐陽野的公寓,銳器從正面捅入失血過多而死,以歐陽野的實力,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出現這種事情才對,那麼可以直接說明,歐陽野面對的是一個熟知的人。

听他的同事說,歐陽野一般都住在警局分配的宿舍,很少回來,這兩天好像有人突然找他,他才經常回家,而那個人,不用多說就知道肯定是許諾。

「可能我們要好好的問一下她了,她現在正在警局,如果你手頭沒有很緊急的事,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她的說法吧。」

這個案子的第一案發人就是許諾,也是許諾報的警,歐陽野今天休息,正好在家,許諾稱她出去買菜,回來之後,就看到歐陽野這樣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歐陽野的死亡時間的確是在許諾出去之後,也就是說排除了許諾的嫌疑。

盡管許諾是刑警,但是作為一個合格的刑警,不能偏袒任何人,因此,許諾是首要懷疑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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