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唯一瞪了厲溟墨一眼,也不好再說什麼。
昨天他劇本情節確實是改的可以,也確實是在拍戲。
是她太情緒化和不專業了。
繼續這個話題,也著實有些尷尬,席唯一只好轉移話題道︰「你為什麼在這里啊?」
這個問題,厲溟墨表示,自己還沒有想好怎麼說。
「對了,一一,說來也湊巧。」白皓雪解圍說,「這個墨璽啊,居然是霽寒煜公司的。我也是那天我坐他的車來酒店,才突然知道的,這世界可真是小啊。」
「你是霽氏集團的員工?」席唯一打量著厲溟墨︰「不是都說,霽寒煜的員工都很專業,都很精英嗎?」
厲溟墨怒︰「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看起來不專業?不精英?」
席唯一給他一個眼神,讓他繼續體會,「你說呢?」
厲溟墨︰「……」
「皓雪,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席唯一抱著自己要穿的那套禮服走了。
又把剛才砸墨璽的盒子撿起來,把那件斜肩的禮服整齊的放在里面。
「皓雪,這件還是先放在你這里吧,我今天晚上過後,又要去劇組了,我怕把它弄髒了。」
白皓雪點頭,又把那件禮服收了起來。
「等等……」自己送的禮服,厲溟墨自然是第一眼就認出來了的。
「為什麼不穿這件啊?」厲溟墨盯著席唯一,「我覺得這件很適合你啊,你什麼眼光啊?」
「……」席唯一︰「我穿那件關你什麼事啊?」
席唯一抱著陸修御送的禮服出去了,看著厲溟墨一副要沖過去理論的樣子。
白皓雪都替他心酸,于是把席唯一對她說的話又一字不落的對厲溟墨說了一遍。
「她也不是不喜歡你送的這件,她說過,她很喜歡的。」
「呵……」厲溟墨︰「她為了讓陸修御開心,還真是舍得割舍啊。
居然可以不要你這個好「閨蜜」送的。」
席唯一以為是白皓雪準備的,可她卻還是要穿陸修御準備的那一套。
厲溟墨覺得,自己遲早要氣出心肌梗塞來。
「活該……」霽寒煜絲毫不同情厲溟墨,悠悠的靠在沙發上,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樣子,「你送個禮服還偷偷模模的,你腦殘電視劇看多了吧!
既然想她穿你送的那件,那你就自己把衣服拿過去,她不穿,你就幫她穿,多簡單的事情。」
白皓雪︰「……」
厲溟墨︰「……」
「呵呵噠。」厲溟墨真想呸霽寒煜一臉,「你特媽的現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換成白皓雪不穿,你敢幫她穿?你敢嗎?」
「我為什麼不敢?」霽寒煜挑眉,語氣還頗有幾分得意和自豪,特地把「親自」倆個字,咬的很重︰「她當初不肯穿婚紗,就是我親自幫她穿的。」
白皓雪︰「……」
厲溟墨︰「……」
媽呀,居然還有這茬兒???!!!
霽寒煜和白皓雪過去的點點滴滴,可真是個寶藏啊!
厲溟墨沖著霽寒煜豎起大拇指,「霽寒煜,你牛逼,你六六六,老子敬佩你是一條好漢,白皓雪能愛上你,真是一個奇跡。」
霽寒煜︰「……」
白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