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白皓雪睜開眼楮就看到霽寒煜,十分開心,他終于醒了。
「你很開心,因為我醒了?」
霽寒煜似乎有些意外,她眼楮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里面盛滿了對他醒來的喜悅。
他醒了,她這麼開心嗎?
「當然啦!」
白皓雪翻身從吊椅上跳下來,可是因為蜷縮了一晚上,腿麻,腳一軟。
她「啊」了一聲,還以為自己要摔在地上摔個狗吃屎。
不過想象中的狼狽和疼痛並沒有襲來,她落在了一個清冽的懷抱里,白皓雪條件反射的摟著霽寒煜的脖子。
一瞬間,四目相對……
兩人似乎都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霽寒煜,他耳朵都有點微微的紅了。
「你放我下來啊!」
「哦……」
白皓雪拍了霽寒煜一下,他那麼一直盯著她,讓她很不自在。
霽寒煜放下白皓雪,懷里瞬間空了,他的眼神垂了垂。
「你腿上的傷,醫生說,還要上藥,不然會發炎。」
「不會!」
霽寒煜篤定的說,那麼點小傷,對他來說,無關痛癢。
「你為什麼要畫我?」
「因為你好看啊!」
……
畫面定格到這里。
霽寒煜早餐都沒有吃就走了。
而白皓雪不知道的是,霽寒煜走的時候,還帶著了她畫的那他的素描。
那副素描畫對白皓雪來說沒有什麼,可是對霽寒煜的意義卻是旁人一輩子不能明白和理解的。
而她睜開眼楮的第一眼,那是對他醒來的開心、喜悅、關心。
那麼純粹,那麼真摯!
她燦若星辰的眼楮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還要美,亮晶晶的看著他。
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回憶結束)
厲溟墨繼續說道,「霽寒煜喜歡你,所以他就搶了你,這是他的生活方式,他也只知道這種方式。」
「至于我和他,我是十三歲的時候被抓到那個鬼地方去的,很不幸的,我還和霽寒煜被分到了同一個房間。
這一住啊,我們倆就住了七八年,直到我們倆聯手籌備了幾年,才從那個鬼地方出來,重見天日。」
說起來,他和霽寒煜的經歷挺像的,霽寒煜出來後被白皓雪救了,從此非白皓雪不可。
他出來,也被一個女人救了……
還真是難兄難弟,孽緣啊!
「我剛認識霽寒煜的時候,我都以為他是啞巴,一個長的好看的啞巴。
我每天和他說話,他不僅不回答,還眼神都不給我一個。
我也是個要面子的人啊,我在心里暗暗發誓,他不先和我說話,我也不和他說話。」
白皓雪,「那你一定輸的很慘,臉打的很腫。」
厲溟墨︰「……」
「可不是……」厲溟墨說起來,都不由得笑了,「我努力憋著,再想說話,我也不說。後來憋不住了,我就告訴自己,我說的是不和他說話的,又沒有說不可以和自己說話,于是我就在他面前自言自語。」
白皓雪︰「……你真夠無恥的。」
厲溟墨,「過獎過獎,只是一般啦。」
白皓雪︰「……」
「我給你說,我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半個月,霽寒煜他愣是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厲溟墨是真服氣,現在想起來,也依舊服氣。
「然後我就一直當他是啞巴了,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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