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離被江帆拉回後,重新推給了伍延卿,自己則如同保護小雞的母雞一般,牢牢站在他們身前。
「男女授受不親?那伍延卿也是男的,為什麼他就能踫離兒」,十阿哥見了氣急。
聞言,江帆笑了笑,視線掃過面前一臉著急的十阿哥、十四阿哥,又目光冰冷的從胤身上掠過。
而後,理也不理不依不饒的十阿哥,轉身和伍延卿一起帶著江染離上了馬車。
江染離不勝酒意,這會兒昏昏沉沉沒有半分知覺,自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坐在馬車里由秋蝶、冬雪扶著睡的昏天暗地。
半月後,江帆帶著江染離、小肉球、雙胞胎離開京城,一路朝揚州去了,伍延卿雖不喜家中長輩為他納的妾室,但到底有了他的孩子,在長輩們的施壓下只得回去廣州。
胤負手立在窗前,听了蘇培盛的話,沉默半響道,「黑雲壓城城欲摧,她此時不在京城也好,多派些人手跟著,不能出了半分差錯」。
蘇培盛拱手應下,想了想又道,「四爺,九爺那邊的人傳來消息,說九爺府里得知江小姐離京的消息後,便也派了一些人暗中跟著」。
胤清朗的眸子動了動,墨色瞳孔中彌漫著濃郁的擔心,「加派些人手隨行保護,老九府里的那些人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是」,蘇培盛恭謹退下,連忙著手去辦。
細細挑選了許多人馬跟上江染離,親眼瞧著他們遍布在江染離所乘坐的馬車周圍,蘇培盛這才安了心,同時他也在感嘆胤對江染離的用情至深。
看著江染離的馬車消失在道路盡頭,蘇培盛深深皺起了眉頭,要他說,江染離雖然貌美如畫,但也遠不到叫人魂牽夢縈的地步,怎麼他家主子就這麼牽掛了她許多年啊,即使她是九爺的福晉,即使她有了孩子,自家主子仍然……
「哎……」,蘇培盛深深嘆氣。
秋風蕭瑟,吹落了漫山金黃,轉眼間江染離已經在外待了幾個月時間,此時,她和江帆、三個孩子正坐在回去京城的路上。
原本他們是打算繼續游山玩水的,但京城的鋪子出了事,是以,他們要盡快趕回去。
日落時分,一輛馬車從遠處疾馳而來,驚的行人紛紛躲向兩人怨聲載道,听著外面行人的咒罵聲,江染離在心中默念抱歉,前一日京中遞來消息,說賭坊如今被封,掌事雷鳴、荷官以及小二等一眾人全部被關了起來,其他商鋪也受其影響,生意舉步維艱。
到了被貼上封條的賭坊後,江染離、江帆跳下馬車,命秋蝶、冬雪送三個孩子回府。
思黛得到他們回京的消息,此時正候在賭坊外等著,瞧見他們連忙跑了過來。
「思黛,具體是怎麼回事?」,江染離急問。
在他們離開前,賭坊還好好的,每日來往的人熱鬧非凡,怎麼短短數月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回小姐的話,前段時間九爺帶人來賭坊搜查,之後第二天便有人來抓了雷鳴和賭坊的其他人」,思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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