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開越偏僻,甚至駛出了城市,到了郊區。
景曼不動聲色的拿出手機,發現竟然沒有信號!
「風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里?這條路我好想沒有去過。」景曼感覺不對勁,心里發慌,卻假裝鎮定。
風逸辭頭枕著椅背,側顏在黃昏斑駁的光影里顯得更加冷漠無情。
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跟她說話。
周晨看了眼後視鏡,笑著道︰「景曼小姐,你沒去過的路多了,去地獄的路不也沒去過嗎?」
景曼狠狠吸了一口氣,終于按耐不住,「風先生,我一會兒還有工作,如果您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可以改天嗎?」
周晨笑了聲,充滿了諷刺︰「景曼小姐,你是不是對你自己的定位不是很清楚?」
景曼心里「咯 」一聲,她知道周晨不喜歡她,可周晨從來沒有這麼明目張膽的冒犯過她!
「風先生……」景曼慌張的去抓風逸辭的衣袖。
風逸辭眉心微蹙,睜眼是無限的冷厲。
景曼上一次見到風逸辭如此看她是在五年前,他那時不知道她手里抱著的是他的兒子。
那種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物!
「放手。」風逸辭冷聲。
「……」景曼感覺有如山的壓力傾到而來,她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風先……」
風逸辭面無表情,眉梢輕挑了一下。
後面的話,景曼就宛如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喉嚨,再也說不出來。
幻影進入山脈,開始上行。
攀上公路一路而上,直到一個山頂。
周晨為風逸辭打開車門,沒有管景曼。
景曼往外望了一眼,四周全是陡峭的崖壁,遠處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站成一排,面無表情,動作一致,宛如機器。
景曼嚇得往座位里縮,她再不知道風逸辭要對付她,她就真的太蠢了!
「景曼小姐,下車吧,否則他們會親自動手。」見景曼縮在座位的另外一邊不願意動,周晨‘善意’提醒,「畢竟這樣不可能躲避什麼,也逃不過什麼。」
「你們想做什麼?」景曼聲音顫抖。
「景曼,你自己做過什麼,不知道了?」周晨冷笑。
景曼最終是被保鏢架出車,一下子扔到地上。
她兩米之外,是深不見底的懸崖,雲霧彌漫間,隱約能看到陡峭懸崖上的怪石嶙峋。
而安全的一邊,站著扔她的保鏢和風逸辭。
「風先生,您為什麼這麼對我?是不是誰在你面前說什麼了?」景曼的第一反應是有人挑撥關系。
她自認回國之後謹言慎行,就算是景清歌面試那一次,她出手得也不算明顯。
「景曼,五年前的事,說吧。」風逸辭不想跟她廢話。
五年前……
听到這三個字,景曼就立刻全身警戒,那是不能踫的禁區!
她小心翼翼的打量風逸辭,這個她敬仰了喜歡了痴迷了多年的男人站在懸崖邊上,指尖夾著一只煙,薄唇吸了一口,醞釀出一個煙圈。
這樣的風逸辭充滿了攻擊力和毀滅性,景曼從來沒見過。
「有關風燁嗎?」